自主的有了感覺,一副欲拒還迎的任由他胡來。不管臉上是多麼的羞澀,但眼神之中卻充滿了嫵媚,隨即兩人又開始沒羞沒臊的痴纏在一起……
——由於周比利的中途興起,以及和子蘿莉的欲拒還迎,他們大年初一的這頓早飯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才吃完。一直到櫃子上的鬧鐘快要走到中午時分,周比利才心滿意足地穿起衣服,一邊揉著發酸的腰肩肌肉,一邊撫摸著嬌喘吁吁的和子,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了幾句,才戀戀不捨地出了房門,準備去採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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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厚厚的保暖羽絨服,推著腳踏車走出家門,周比利先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氣,隨即就看到鄰居老張家的韃子女人,穿著一身毛皮大衣和一雙長筒皮靴,從街上扛了兩個發射完畢被丟棄的金屬焰火箱回來。對方偶然一抬頭,也發現正要騎車出門的周比利,便笑著朝他打了個招呼。
——在昨晚的除夕夜,為了讓背井離鄉的人們過得愉快些,遠東公司的管理層絞盡腦汁,安排了很多節目,其中最吸引眼球的重頭戲,還要數晚上的焰火表演,這些焰火都是由兵工廠研製的,用無縫鋼管的邊角料改造而成——讓兵工廠來生產焰火禮花這種掉節操的事情,恐怕也就遠東公司能幹得出來。
等到熱鬧絢麗的禮花放完,這些一次性的焰火架子也就成了廢鐵,被丟在街邊沒人管。然而,對於常年缺乏金屬,乃至於要用骨刀和燧石箭簇的遠東土著來說,這樣隨便丟棄的焰火架子,簡直就跟隨地丟錢沒什麼兩樣。於是,老張家這位看似豪爽大方,實則精打細算的韃子婆娘,就把散落在家門口附近街道上的幾個焰火架子,統統都給撿了回來,跟寶貝似的藏在院落一角,也不知道能派上什麼用場。
說起來,老張的這個遠東土著老婆,其實也不是什麼正當來路——大約就是周比利穿越過來的半個月之後,遠東公司的討伐隊攻破附近好幾個敵對部落,俘獲了兩千多名附近各個部落的土著女人。當時她們被皮索統一拴在胳膊上,弄成長長的一串,浩浩蕩蕩的押解了回來,一個個的臉上都蒼白無神,悲涼中帶著恐懼。其中少數相貌最周正的女人,被幾個口味狂野的穿越者給笑納了。而剩下的韃子女人,則按照僱員的工作表現,配給了公司招募的遼民、朝鮮奴工和日本僱傭軍……周比利現在還隱約記得,當初剛剛被分配給隔壁老張之時,這位土著女人滿臉惶恐、忐忑不安,身上還帶著傷疤的狼狽模樣。想不到才短短几個月功夫,這位不知從哪裡被擄來的女人就已經完全適應了海參崴的生活,把這裡當成了新家。
外東北這些矇昧土著部落的女人,其實並不怕被人掠走。各部落之間一向戰爭頻繁,而女人也是土著人彼此爭奪的重要資源之一。而對於女人來說,到了哪裡都是過日子,只要生下孩子,日子也就安定下來了。在這個適者生存的外東北,根本容不得她們仇恨和悲傷,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部落毀了以後,這些女人也只能依附別的部落生活。遇到戰亂特別頻繁的時候,某些女人被連續轉手好幾個部落也是常事。
所以,在被擄掠到海參崴港,分配給這裡的穿越者和“歸化民積極分子”,親身體驗了遠遠勝過昔日部落裡的富裕生活之後,這些土著女人的立場就立即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開始對海參崴、遠東公司,以及她們的新男人產生了極大的歸屬感,真正地把這裡當成了她們的家……窮人就是這麼容易滿足。
對撿破爛的鄰家土著大嬸應了一聲,周比利便蹬上腳踏車往商業區進發,一路上,在皚皚白雪的覆蓋下,這座從零誕生的城鎮那麼的乾淨整潔,一片片整齊的草坪,一座座精緻的花壇,點綴在城鎮每個角落。空曠的城市裡散落著三三兩兩的木屋,看上去很像是地廣人稀的現代俄國城市。寬闊的道路筆直平整,兩邊還栽種著一株株針葉松,偶爾會有一輛汽車咆哮而過——在庫頁島的油井開發成功之後,遠東公司目前已經基本擺脫了燃料危機,對油料使用的審批放鬆了許多,街上跑的汽車也逐漸多了起來。
在道路的旁邊,一隊剛剛乘船抵達這裡的遼東難民,正在幾個老兵的帶領下,參觀海參崴的市容環境,並且被眼前的一幕幕震撼的目瞪口呆:一輛輛鋼鐵怪獸(汽車)咆哮著從他們的身邊經過,很多巨大的機器轟鳴著,冒著濃郁的黑煙。周圍一棟棟建築即將拔地而起。平坦的道路把一處又一處的連綿工地劃分成一個個獨立的區域,直到昨天放年假之前,還有無數人在這裡緊張的忙碌。
上述的這一切景物,都讓這些逃難遼民看得目瞪口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