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荒中巫族工分為十二個大部落,但每一個大部落都分為無數箇中,小部落,每個中小部落都有自己的首領,小部落的首領多為一般的大巫,而中型的部落往往有數位大巫,其首領也多為大巫中的強者,有些法力甚至直追祖巫。
夸父便是一個小部落的首領,夸父部落之所以小倒不是因為夸父的法力小,而是因為他的族人個頭都太大了,最小的也有十丈高,這個子一高食量也隨之大增,實在養活不了太多,所以夸父只好實行“計劃生育”故夸父族人一直不多。
巫族一向以修煉體術而著名,但大多數巫人皆有一種天生就能控制的能量,或水,或火,或空間等,而夸父一族卻是巫族中唯一不會法術的,作戰只憑他們的身體。
此時夸父正坐在帳中,想數天前在祖巫殿中幾位祖巫所商量的對付妖族的對策,突然感覺非常熱,又聽見了族人的慘叫聲,忙跑出去看發生了什麼事。
等他出了他那頂用北海冰蛟皮做的帳篷,卻發現帳外已將成了一片火海。許多弱小的族人在火中掙扎呼號,只剩下三五大巫在徒勞的救助。而天空中十隻三足金烏正在嬉戲,直氣的目嗔欲裂,指著空中的十隻金烏罵道:“有人養無人教的扁毛畜牲還我族人命來。”
說完便現出本相來,只見一身高數百丈兩耳各穿一條黃蛇,兩臂之上亦各纏一條黃蛇手拿桃木杖的巨人立於天地之間。
夸父現出本相後便揮杖向十隻金烏打去,只聽“砰”“哇”兩聲,一隻金烏被擊飛,空中落下幾根羽毛落地即燃,又引起一片大火。
十隻金烏正在嬉戲只聽得下方有人在叫罵,旋即變為一巨人,一杖便將老五擊飛,眾金烏頓時大怒,紛紛高聲喝罵。
正罵的歡時只見老五搖搖晃晃的飛回來了,眾金烏忙上前安慰,問候。只聽五太子說道:“各位兄弟,我等為妖族太子卻被夸父說成是扁毛畜牲,又讓他把我打飛,此仇不報我等有何面目見人。”
“不錯,不錯,這面一定得找回來。”眾金烏紛紛說道。於是大太子便飛出對夸父說道:“夸父,我等兄弟在此遊玩,汝不但無故辱罵我等,更將老五打傷,今日不將汝剝皮抽筋難消我等心頭之怒。”說完便與中兄弟一擁而上。
夸父聽完大太子所說的話直氣的渾身發抖,大吼一聲便向十隻金烏衝去。
這一戰直打的山崩地裂,河水倒流,一個是盤古血脈,大巫之身。一方是太陽之精,妖皇之後,俱有不凡神通。
那夸父不愧為祖巫之下有數大巫,本就是為戰而生,自誕生以來不知經歷了大小多少戰,戰鬥的經驗卻不是十隻金烏這種嬌生慣養的紈絝子弟可比的,十隻金烏漸漸落在了下風。
只聽老十喘著氣對老大說:“大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如我們把夸父引到極西荒漠,那裡靈氣稀薄,太陽之力旺盛,我們也可佔優。”正說間又有一隻金烏被夸父擊中,羽毛紛落於地,大太子一看也急了,忙喊道:“好,弟兄們點子硬,扯乎!”這大太子一急連黑話也喊出來了。說完便領著眾兄弟向極西荒漠而去。
夸父見十隻金烏敗逃也不說話,直接提杖追了過去,十隻金烏引著夸父向荒漠飛去,不時返身與夸父糾纏一番,不久便已到了荒漠,這極西荒漠在洪荒之西,上面從草不生,靈氣稀薄,只有無窮無盡的太陽之力,乃是洪荒一大凶地,但對中金烏來說卻是一塊寶地。
眾金烏一直將夸父引到荒漠深處,估摸夸父就是跑一時也跑不出去,便返身向夸父撲去,這次卻不是一窩蜂般齊齊上陣,而是五個一組輪番上陣,慢慢夸父不復先前之勇,速度越來越慢,喉嚨中亦如風箱般呼呼直響,大太子一看喊道:“弟兄們,他快不行了,我們一起上。”說完便與其他四隻正在休息的金烏一擁而上,也不再顧忌真元的損耗,太陽真火不要命的瘋狂噴出。
只見夸父身上的汗毛,頭髮,鬍鬚慢慢的變黃,捲曲。身上的四條黃蛇也不復先前之活力,夸父愈加暴怒,一時怒吼連連,手中桃木杖瘋狂的揮舞,卻再也無法擊中十隻金烏,想那金烏本就以太陽真火及速度在洪荒中聞名,況且夸父此時由於靈氣的吸收跟不上損耗的速度,已經愈來愈弱,又怎能擊中。
正在此時六太子趁夸父一時不察,突破桃木杖形成的杖影在夸父身上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爪痕,直痛的夸父身子一顫手中桃木杖一緩,讓更多的金烏鑽過杖印影在他身上留下了更多的爪痕,慢慢的夸父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最終被十太子抓住機會,一爪將心臟挖出,只聽夸父一聲大吼,轟然倒地,手中桃木杖落地化為一片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