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說道:“娘娘可能就是這個意思。”
飛廉說道:“可是截教在封神之戰後,卻是幾乎滅教,實力大損,我們投靠截教,截教能護得住我妖族嗎?再說現在娘娘是人教教主趙承聖人的道侶,我們可以投靠人教啊。”
白澤對飛廉說道:“飛廉,孔宣的實力,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有這麼一個人物在,人教可能永遠沒落下去嗎?”
飛廉點頭應道:“卻是孔宣的實力,已然達到了極為高明的地步,恐怕就是與當年的東皇陛下相比,也不會差很多吧?”
白澤笑著說道:“孔宣的實力,雖然已經達到了一個極為高明的地步,但是說他能和東皇陛下相比,卻是有些誇大了。”
飛廉聞言有些驚訝,說道:“當年的東皇陛下,號稱聖人之下第一人,此時孔宣也被稱為聖人之下第一人,兩人應該是相差不多吧?”
白澤搖搖頭說道:“飛廉,這你就想錯了,雖然兩人都是號稱聖人之下第一人,但是這第一人與第一人也是不同的,當年的東皇陛下,在祭起東皇鍾之後,便是聖人也沒有辦法,可是孔宣卻是在頭頂功德寶塔的時候,被準提擒下一屍的。”
飛廉說道:“那也可能是因為,兩件法寶的威力不同造成的啊。東皇陛下的東皇鍾,乃是世上三大頂級先天靈寶之一,威力在孔宣的功德寶塔之上,也很正常啊。”
白澤言道:“不對,那功德寶塔,乃是人教立教的大功德,由天地玄黃之氣而形成地。乃是世間第二功德至寶,單輪防守。效用並不比東皇鐘差,甚至可能要在東皇鍾之上。”
看了飛廉一眼,白澤接著說道:“若是東皇陛下祭起東皇鍾,雖然勝不了聖人,但是不管是任何一位聖人,恐怕都無法擒下吧。”
飛廉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白澤說道:“當今世間地六位聖人。除去三清乃是由盤古父神元神所化,是天生的聖人之外,其他三位聖人都是以功德成聖,而現在的一眾準聖,都是走的斬卻三尸的路子。因為這條路是最簡單的成聖之法。”
飛廉說道:“最簡單?要斬去三尸,不但要有大毅力、大機緣,還要有先天靈寶寄託執念,又怎麼會是最簡單地?相比之下,功德成聖應該是最簡單的吧?”
白澤說道:“功德成聖最簡單?孔宣在開天以來,到現在積攢了多少功德?誰能說得清。孔宣身上的功德,多的連聖人也不敢下殺孔宣。怕天道運轉之下,自己門下的弟子遭殃,可見這功德已經達到何種程度了。”
“可就是這麼多的功德,孔宣都沒有成聖,你說這世間,還有什麼大功德能讓你成聖?根本不可能又如此大的功德。所以功德成聖。現在除了孔宣有可能,在未來無數的歲月中,攢夠這海量的功德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用功德成聖。”
“相較而言,斬三尸之法,雖然要求甚多。可是畢竟只要你能夠找到三件先天靈寶,再有一定的機緣,證道成聖還是有可能地,所以我才說,斬屍之法是最簡單的成聖之法。不過這個最簡單也不過是相較而言。”
“世間哪裡來地那許多先天靈寶讓你去得。就是得到了,也不一定就適合用來寄託執念。斬去三尸,而且要斬去三尸,也需要機緣、法力,到斬去最後一道執念——自身之時,對於法力道行的要求,更是高到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
“當然這其中最難的還是以力證道之法。”
飛廉被白澤說的一愣一愣的,待白澤說完,飛廉說道:“當年天庭之中又傳言,說是你白澤,是這三界中除去聖人之外,知識最為廣博之人,以前還不是太相信,現在我飛廉卻是服了,你說地這些我卻是連聽也沒有聽說過。”
白澤卻也是微微有些得意,這些東西,在沒有達到這個檔次的時候,是很少有人能知道。
只聽飛廉接著問道:“白澤,你既然說了,那就一次說清楚,也讓我張一長見識。以力證道,為什麼是最難的?”
白澤說道:“這三種證道的方法之中。功德證道,是積攢功德,讓天道認可。斬三尸之法,是段去自身的執念,儘可能的向天道靠攏。而以力證道,卻是以自身的大法力,打破天道對自己的束縛。可是天道之力又豈是那麼容易打破的,所以我才說以力證道是最難的。而從鴻蒙到現在,敢走這一條路地,只有趙承聖人、東皇陛下,與孔宣三人。”
飛廉聞言思忖片刻後,說道:“白澤,既然以力證道是以自身的大法力,打破天道地束縛,從而達到不死不滅的境界,那麼以力證道的聖人,是不是聖人之中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