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林鳳又覺得何強十分懂事,對她女兒不是一般的好,上萬塊的商品,為了徐麗麗,不說一聲就偷偷買了下來送給女兒和她,可見他為人大方,毫不吝嗇,這是很多男孩子都做不到的事,打心眼裡又有點喜歡。至於當初因為全小民說何強花心的事,林鳳經過證實,純屬誣陷,心裡也早已拔去了這一刺。 徐長征說話中氣十足,可能跟長期在部隊生活有關,他對何強說:“麗麗不懂事,竟然做出讓你冒充男朋友欺騙大人的事,這事委屈你了,我代表家長向你致歉。” 何強微笑道:“沒關係的。雖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麗麗,可是能做一個假的,感覺也挺榮幸的。叔叔阿姨你們不要覺得過意不去,我一直也沒有把這事當真。” 林鳳不好意思地說:“小何,之前我聽了全小民的話,還有些誤會你,我也要跟你說聲對不起。” 何強尷尬地說:“你們這樣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林鳳不解地問:“你今天過來是看麗麗的嗎?你們鎮不調休嗎?” 何強說:“不是的。我今天過來是有私事的。” 進屋後一直沉默的徐麗麗說:“爸,媽,小何要求上進呢。他這次過來是為了讀研的事,聽說我要回河東參加老同事的婚禮,就問我要不要搭他的順便車過去,我聽說他進城後,記起爸爸說過想認識一下他,這才叫他過來作客。” 林鳳恍然大悟。本來女兒剛才帶何強過來時,她一度以為女兒跟爸媽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嘴上說是跟何強假扮情侶,實際上卻在假戲真做,心裡還有些不舒服,現在知道事情真相了,心裡也就輕鬆多了。 徐長征從酒櫃中取出兩瓶茅臺放到餐桌上,笑著問何強:“小何,今晚一人一瓶如何?” 何強吃了一驚,連忙客氣道:“我不太會喝酒,兩人一瓶還覺得多。” 林鳳看了女兒一眼,發現女兒含笑不語,明白何強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故意藏量,也就不吱聲。她長期從政,知道酒品如人品,丈夫這是想透過喝酒來測試一下何強的人品呢,她自然不會提反對意見。只是提醒了丈夫一句:“雖然鄉鎮幹部,大多是能喝酒的,但是小何年齡小,不一定能喝多少,你可不能把他喝傷了。” 徐麗麗笑盈盈地說:“爸媽,你們可別小看何強,他的酒量在我們鎮上可沒有對手。爸爸雖然能喝,但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徐長征暗吃一驚,他在部隊可是號稱“酒將”,二斤白酒不在話下,野戰軍司令部裡可沒對手,如果女兒的話屬實,何強的酒量起碼也得二斤以上,真的看不出對方斯斯文文的樣子,還隱藏著這麼巨大的能量。他大笑道:“這太好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對手了。” 何強被徐麗麗當場揭了老底,臉上有些掛不住,訕訕地說:“我的酒量哪能跟叔叔比?我甘拜下風。” 徐長征呵呵笑道:“還沒開戰,就先投降,這可不是好軍人。” 何強看到徐長征說話隨和,就拍了一記馬屁:“這要看是什麼對手。關鍵是,叔叔有那個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能力。” 話一出口,徐長征一家人都忍俊不禁。 徐麗麗啐道:“想不到何強你還是個馬屁精!” 透過酒的話題,一下子拉近了何強跟徐麗麗爸媽的距離。 晚餐時,徐長征和何強並沒有真的拼酒,一人一瓶五糧液喝完後,何強主動喊停,加上林鳳和女兒兩人的勸說,徐長征也見好就收。他看到一瓶白酒後的何強面色不變,神態自若,舉止從容,不由得暗暗稱奇,心中對何強好感大增。 晚上林鳳怕何強酒多了,勸他留宿,何強沒有答應,跟徐長征一家人告辭後,打的回到中央名苑小區家裡,到家後主動向徐麗麗報了平安,這一家人才算放下心來。 等到何強離開後,徐長征跟女兒說:“我看何強這小子不錯,你要是看上他,將來吃不了虧。” 徐麗麗平靜地說:“我現在真的不想談戀愛。” 林鳳說:“女兒,雖然何強人不錯,他也對你有意,但是我不勸你,這事你自己做主,早做決定,不要拖久了,誤人誤己。” 徐麗麗苦惱道:“我真的理不清自己的感情,說我不喜歡,可我看到他心裡就覺得高興;說我喜歡他吧,有時一兩個禮拜也想不到他。” 徐長征笑道:“這說明你跟他沒有很深的感情,還沒有真正愛上他。有的只是朋友和同事之情。爸爸建議你先找一個省委大院內的青年談戀愛,看看是否有一見鍾情的感覺。” 林鳳勸女兒道:“前幾天還有人向我介紹一個副省長的公子,留學歸來,人品不錯,年紀輕輕已經是省委組織部副處長了,可謂前途無量,要不我讓人安排個相親?” 徐麗麗臉色一冷,說:“我說過,我的事,你們不要管。要找物件我會自己來的,你們安排的相親我肯定是不會去的。” 林鳳幽怨地看了丈夫一眼,說:“看你女兒這脾氣,都是你寵的。將來哪個男人治得了她喲。” 徐麗麗冷笑道:“將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