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誤闖你的閨房實屬意外;第二,今天救你並不是想圖什麼,只是不希望你受傷,如此而已。”
“為什麼?”趙敏聞言,詫異地抬眼看著他。
“只是因為你是趙敏啊。”雲歌小聲嘀咕了一句,卻沒有想到還是讓趙敏聽見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一下,趙敏更加意外了!
雲歌啞然,這要怎麼解釋呢?自己不僅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你的前世今生,一切的一切。
見雲歌一改之前的油嘴滑舌,變得沉默不語,趙敏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一刻她才明白,原來兩人其實是很陌生的。
“我要走了。”趙敏緊了緊雲歌披在她身上的衣服,終於打破了沉默,她是堂堂郡主,若是失蹤不回,只怕整個王府都會翻了天。
雲歌笑了笑:“雖說有些不捨,但是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更何況,直覺告訴我,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趙敏見他笑容真誠,不似為了敷衍自己而故意找些話說,心中沒來由地感到一喜,嘴上卻是不依不饒,冷笑道:“再見面,你就沒有今天的好運氣了!”言罷,卻是頭也不回的推門而出,隨即卻又是扔回了一個白色的瓷瓶。
雲歌將瓷瓶收在懷中,望著漸行漸遠的靚麗身影,心中亦是泛起一絲莫名的惆悵。
…………
全真教眾人的落腳地點並不難找。
雲歌推門而入的時候,正好遇到邱處機起身往外走,一見雲歌到來,卻是怒目而視,拔劍相向:“你還敢回來!”
雲歌抬手將瓷瓶扔給他,冷冷道:“這是解藥,白色內服,黑色外敷。”對這個脾氣暴躁的牛鼻子老道,雲歌並沒有什麼好感!
邱處機收起解藥,臉上陰晴不定地看著雲歌,也不敢相信這是真是假!
雲歌有點不耐煩地說道:“若真要害了馬道長,我根本無須出現在這裡,沒了解藥,他還能活過三天?”
邱處機這才醒悟,恨恨地收起長劍,回到裡屋給馬鈺解毒。
楊鐵心見雲歌回來,卻是起身行禮,謝道:“不管怎麼說,此番我楊家一家能夠團圓,要多謝雲少俠了!”
雲歌回禮道:“不必客氣,既是當初允諾你之事,我只是履行諾言而已。不知貴公子如今……”
楊鐵心嘆道:“康兒一直沉默不語,也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如何作想。”
雲歌忽然問道:“楊大俠,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他不認你這個父親,你當如何是好?”
“小畜生若是不願,我先一掌打死了他。”又是丘處機這個老道,他餵馬鈺服下解藥,不放心雲歌,旋即趕了出來。
“這……”楊鐵心顯然對邱處機的回答不認同。
“他生身父母盡數在此,就算要回王府,完顏洪烈豈能容他?”王處一此時卻時走了出來,看得出來經過之前的調養,他已經全數恢復了。
其實完顏洪烈不但能容,而且一直將完顏康視若親子,即使面對歐陽鋒,也沒想拋下這個便宜兒子獨自逃生。只是這些話,也沒必要說給眼前的人聽。
雲歌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道:“能不能讓我見一見他。”
邱處機對他仍有戒心,一聞此言,立時喝道:“你又想做什麼?放走了那個郡主,你難道還想再救走這個小王爺嗎?”
尼妹的!雲歌真的很想抽這個牛鼻子老道幾下,聽他這麼一說,當下凜眉:“邱道長,我有幾句話想說,不知當說不當說。”
“哼,有什麼話只管說!”
雲歌冷冷道:“當初你讓我殺段天德,曾許諾《天罡北斗陣》,事後卻給了我一張破紙,有沒有這件事!”
“這……”
“貴教王真人的藥是不是我從趙王府上取回?”
王處一見雲歌語氣極為不善,當下緩言:“的確如此,貧道在此謝過了。”言罷卻是深深地行了一禮。
雲歌卻是視而不見,故意擺出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繼續向邱處機問道:“剛剛給你的藥是不是救馬真的人解藥?”
“……”
“我三番五次助你全真教,而你所做的卻是殺害我兩名弟子。這就是你全真教,是你邱真人所行的俠義之道?”
雲歌說話的語速很慢,語氣卻是說不出的冰冷,偏偏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教場上的眾人無法反駁。
邱處機一向心高氣傲,哪裡受過這般的擠兌,臉上頓時紅一陣,白一陣,心中憤怒無比,嘴上卻無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