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有什麼人特別關注,這也正符合雲歌低調的性子。看了看系統分配的對戰表,自己的下一場個人賽要到明天了,倒是門派賽快要輪到雲山派了。
來到門派賽的擂臺,阿碧已經看了好久,見雲歌笑盈盈地過來,知道已經得勝,並不再多問,反而介紹起門派賽的情況來。
“公子,場上比試的可是你可是見過的哦。”阿碧笑嘻嘻地說道。
雲歌滿臉詫異,抬眼望去,擂臺上五個紅衫少女正圍著三名白袍書生,不時傳來陣陣嬌喝之聲,細細看去,卻並沒有看出哪個是自己的舊識。
正要開口詢問,卻見阿碧往擂臺角落裡一指。順著阿碧手指的方向,雲歌看到一抹熟悉的紅色,“鳴桐!”原來場上比試的五個女子,正是玄霜派的門派戰隊員,而鳴桐作為掌門人此刻正坐在角落裡督戰。
“戰況如何?”雲歌問道。
“公子是問哪邊的呀?”阿碧調笑道,“那三個白袍書生……”
“貧嘴,明知故問。”
“你就和人家見過一面,怎的這麼關心呀?”阿碧譏笑了雲歌幾句,淡淡道,“眼下暫落下風,如果沒有什麼後手,恐怕……”
“肯定藏有後招。”雲歌道。
“這麼有信心呀?”阿碧問道,“就是因為對方是美女?”
雲歌搖搖頭,“因為鳴桐姑娘太沉著,你看她到現在為止都沒認真看對方一眼。”
雲歌話音剛落,就聽場上一聲嬌喝,“佈陣。”
其餘女子一聽,極有默契地格開各自的對手,然後迅速的退到一起,一人當中,四人分佈四角,各自長劍斜橫,倒是好看得很。
“哼,再好看又能如何,給我上。”坐在另一邊角落裡的白袍書生冷笑道,看來是另一派的掌門了。
鳴桐依舊一臉漠然,對白袍書生的挑釁絲毫不在意,明明一襲紅衫,遠遠望去卻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
場上的三名白袍書生已經沉不去氣了,一名拿扇子的書生猛然身形往前一縱,使出一招“清風有月”,扇形頓時化為漫天花瓣,迅如雷霆射出。此招看似平淡平奇,但勝在速度和變化多端,也是暗藏的殺招之一。但玄霜派的劍陣卻只是微微一動,只聽“噹噹噹當”數聲脆響,所有攻擊均被一一擋下,而五名女子卻似乎一步也不曾動過一樣。
而持扇子書生後面,其他兩名弟子也同時展開了攻勢。只見左邊一位挺身而出,步法精妙,長袖飄飄,攻勢如虹,踏奇門,走偏鋒,劍尖顫了幾顫,一招巧妙無比的“分花拂柳”,似左實右往劍陣刺去。右邊那位卻是一招“陽關三疊”,身形向上飄起,手中劍虛虛實實幻出三點寒光分別射向上中下三方,一下封住了所有的要害。剛剛退下的持扇青年,身形一轉,猛然一式“罡風掃葉”,滿天扇影,挾著勁風向前掃去,三人的配合倒也是絲絲相扣。
見對方來勢兇猛,當中的紅衫女子大喝一聲“暗香”,話音剛落,剛才緊緊收縮的劍陣一下擴張開來,四柄長劍也是幻出無數劍影,剛周身護得密不透風,當中的女子時不時刺出一劍,然後立即收縮回來,所形成的空隙立刻就被其餘的劍影護住。
遠遠望去,整個劍陣宛若朵朵梅花,有時收縮如粒粒花蕾,有時卻又綻放得鮮豔異常,加之佈陣的又是五個紅衫少女,看上去倒真是賞心悅目。五名女子忽攻忽守,連環相接,讓對面三人眼花撩亂,方寸頓失,陣內暗合五行八卦之理,陣中人步法精妙,攻守配合得天衣無縫,無形劍氣象浪潮一般逼向中央,令人有窒息之感。
攻守雙方一下就換了個位置,五位紅衫少女雖是香汗淋漓,但已經穩穩佔據了上風,此刻倒也不急,五柄銀劍逼得三名白袍書生直往角落裡退去,眼看就要靠近擂臺邊了。
坐在角落裡的掌門此刻臉色也異常難看,他萬沒有想到,對方五個嬌滴滴的小女子,單打獨鬥不堪一擊,五人聯手使出的這古怪陣法卻如此難纏,眉頭一皺,終於下定決心似的,衝場上打了一個手勢。
場上三人一見掌門的指示,也知道不使出殺手鐧是不行了,當下心一橫,三人猛地高高躍起,直直地往劍陣中間飛去。
“找死!”中間那紅衣女子一見對方這架勢,大喝一聲,“舉劍!”就見她周圍四人齊齊變招,頓時長劍斜舉,竟將所有的落腳點全封了。
三名白袍書生此刻倒是很沉著,眼見躍到了最高點,只見三人長袖一揮,三杯雞蛋大小的銀球從不同方向向劍陣射去。
“閃開。”角落裡一直淡定觀看的鳴桐忽然起身叫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