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嚨,雙手一用力,把他的脖子一扭,他瞪直著雙眼失去了呼吸……
“咳,咳,咳……”孩童張著一雙惶恐的眼睛看著這一切,十幾分鍾前還蹂躪著他身體的教頭這一刻就在他面前死掉了,果然壞人還是有壞報的!
孩童怯怯的問道:“哥哥……謝謝你們……我……我可以跟著你們離開這裡嗎?”
“你自由了,走吧……”
“哥哥,我跟你們走……”
……
“天亮了,他們也應該解決了吧?”秦皓望著魚肚白的天空自言自語道。
秦淵輕笑一聲,篤定的說:“他們會解決好的。”
“哥,師父的丹房裡有很多靈丹妙藥,‘月奪魂’的解藥已經找到,我還找到了一枚他珍藏的妙藥,你看……”說著,秦皓把一個錦盒遞到秦淵面前,秦淵把錦盒開啟,他看到了一顆白得晶瑩剔透的藥丸,秦皓在一旁接著說:“哥,你把這藥丸吃了吧,這藥丸有養顏的作用,我再搞點藥敷到你臉上,不出幾個月,你臉上的疤痕就可以治好了。”
秦淵驚奇的抬起頭來,秦皓衝他點點頭,笑著說:“要是看到哥哥的容貌恢復了,嫂子一定會更喜歡你。”
“瞎說。”秦淵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秦皓呵呵大笑,“看來哥很喜歡嫂子呢,不知道嫂子長什麼樣,是什麼性情的人,我真想見見她。”
秦淵嗔怪的說:“別瞎說了,我跟她不是那麼回事。”
秦皓歪著腦袋思索著問:“哥冒死前來拿解藥救她,哥不是喜歡她那是什麼?哎呀,哥哥,咱們是兄弟,連兄弟你都不肯說實話嗎?”
秦淵的嘴角抽*動了幾下,腦海中迸出了那個在她懷裡喃喃自語向他訴說思家之情的人兒,他一直在刻意的忽略她那跨越千年的身份,她從天而降,會不會也有這麼一天就這麼突然之間消失在他面前?
想愛,而自己卻是如此的卑微,能愛得起嗎?
殺手萌一夕之間雷厲風行的被解散,那些沉默剛毅的少年跪在他面前不願離去,他們發誓要誓死追隨他,如若他不讓,他們就在他面前自刎。他無奈,只好把他們離下,答應他們,辦妥自己的事情之後,一定會回到城堡中來。
雖這麼說,但仍有幾個少年不從,要跟著他一起上路。出堡的路程走得異常的輕鬆快活,那揹負了十幾年的枷鎖終於解脫,對未來,他既覺得自己的內心充滿了希望同時又充滿了茫然!
一路行往京都,他不時看到有一大縱一大縱喬假打扮的人馬也與他趕往同一個方向,京都之中暗潮洶湧,一場權力之爭正式拉響了幃幕。
空蕩的房間尋不到半個人影,秦淵愣愣的看著那無人的床榻,一股不詳的預感隨之而來。
“人呢?”他扯著店小二的衣領憤怒的問道。
店小二顫抖著回答:“客……客倌說的是住在這房間裡的那位大娘嗎?她……她被人帶走了。”
“帶走?什麼時候什麼人?”
“大……大娘的相公走後沒多久……一位……一位身穿紫衣的公子過來……過來……就把……大娘……帶……帶走了……”
我走後她就被人帶走了?這麼說那個人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是什麼人竟會如此厲害?該不會……是他吧?不,不可能,獨孤軒從來不穿紫色衣服的,那會是誰呢?會不會是他派的人?
“滾……”秦淵把店小二扔到地上,氣沖沖的走出客棧。
秦皓和三個少年站在客棧外,看到秦淵出來,立即迎了上去,秦淵眸中閃動的憤怒光芒令他們心怯的不敢與他對望,秦淵瞟了一眼他們,勁直繼續往前走。
穿過一條熱鬧的大街,秦淵在一幢寫著“將軍府”的府邸前駐足,跟在他身後的四個人都沒有吭聲,隨著他停駐而止步。
秦淵微側著頭對身後幾個少年道:“你們幫我盯著這幢府邸,有誰進去,又有誰出來,出來的人往哪裡去,都去幹了些什麼,統統給我弄清楚,尤其是從裡面出來的身穿青衣或是紫衣的年輕男子,要特別注意他們,跟的時候不要讓他們發現了。”
三名少年面面相覷,而後異口同聲回答:“是。”
喧囂的酒館氾濫著沸騰的人氣,秦淵和秦皓兩個人坐在二樓的酒館裡斜睨著底下熙攘的人群。
秦皓感慨的道:“好久都沒看到這麼多人了,置身於這樣熱鬧的情景中,才能感覺自己還是活著的!”
“可惜這只是表相,過不了多久又要生靈塗炭了!”秦淵嘆道,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