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這麼近?你身上的毒解了沒有?”說著說著,獨孤軒的手撫到她臉上,何悠後退了一步,冷漠地道:“公子認錯人了,老身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就這麼恨我?”他問。
“公子,老身不認識你,莫要對老身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如果沒事吩咐的話,老身就下去休息了。”
“不認識我?”獨孤軒挑著眉看著她,並沒有要讓她走的意思。
何悠漠然的站在他面前,什麼也不說,也不看向他,彷彿當他是空氣一般,她就這麼一直靜靜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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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不當殺人工具
“你是……小皓?”秦淵不確定的問道。
他離開家的時候只有五六歲,模糊的憶起家裡有個剛剛出生不久名叫小皓的弟弟,那時他的父親是一個小鎮上的地主,家底殷實,生活美滿,父母對他疼愛有加,他的童年是無憂而快樂的。
忽有一天,當他一覺醒來,所有的美好都化為烏有,在那個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裡,他認識了許多個與他一般大小的孩童,而後,他們被帶到了一座無人的幽深山林中接受著非人的訓練,整整十年,他未曾離開過那座山林,每一天每一天都活在提心吊膽之中,身邊的夥伴來來去去,他為了能活著回到那個溫暖的家,所有的苦和煎熬他都咬著牙忍受了下來……
在成百個孩童中脫穎而出,以為脫離了苦難,沒想到又被帶入這座城堡接受更為殘酷的二年訓練,終於不用再壓抑呼吸的時候,他已長成一個十七、八歲冷漠醜陋的少年,而他嚮往的那個家,他失了那份勇氣與膽量去找尋!
“小時候,爹孃一直在告訴我,我有一個哥哥,他後背上有一塊星形的胎記,他被壞人抓走了,他終有一天會回來的……後來,他們也死了,我一直在告訴自己,我還有一個哥哥,我還有一個哥哥……被抓來當殺手訓練的時候,我才六歲……十年之後我也進入了城堡,有一次看到一個人傷痕累累的回來,我就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師父為你療傷的時候,我偷偷的躲在一旁看著你們,看到你後背上的星形胎記我心裡不知有多高興,可是,我不敢認你,這個秘密我一直憋著,心怕師父發現了……”
“哥,你流了很多血,你沒事吧?哥……哥……”秦皓惶恐的把秦淵扶出練丹爐,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殺人無數,最後也慘遭他人殺害,可悲可嘆!
秦淵躺在床榻上,失血過多,令他意識漸漸模糊,他仍念念不忘月奪魂的解藥,秦皓看著他嘆了一聲,說:“哥,你先把你的傷養好,呆夥我就去幫你找解藥。”
“噗,噗,噗……”
藥粉散到傷口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從昏迷中疼醒了過來,咬著唇默默的忍受著,秦皓看著他全身上下那或大或小或長或短的傷疤,不由得倒吸起氣來,以最快的速度包紮好傷口,他坐在床沿邊看著他,欲言又止。
“堡內現在還有其他人在嗎?”秦淵問道。
“有幾個剛從島上來,在西院接受為期二年的訓練,其他人都執行任務去了,師父的練丹爐很少會有人進來。”
“把他地屍體處理乾淨。對外宣佈他地死訊。還有。把他地萌主令牌找出來。然後……由你坐上他地位置。”
“哥。不行。我剛接受完訓練。從未執行過任務。沒有人會信服我地。萌主還是由哥你坐吧。況且他也有意把你扶上他地位置。你坐。更能震壓住其他人。”
秦淵搖搖頭。“我累了。不想再過這種打打殺殺地生活。”
秦皓抿著唇低低地說:“我也不想過這種殺戮地生活。”
秦淵思忖了下。對秦皓說:“去把堡內地所有人叫到前院來。”
……
清一色的黑衣,沉悶而凝重,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漠然的神情,孤傲冰涼的立於前院的一塊空地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句說話議論聲。
秦淵撐著全身的疼痛若無其事的走到這些人前面,他在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橫掃了一遍,然後鏘鏘有力的對他們說道:“大家與我一樣,被培訓成一名殺手都不是心甘情願之事,既能一路走到現在,證明大家都是出色的,如今,師父已死,我是師父指名的繼承人,這裡的一切有我說了算。你們從未出過任務,手上不像我一樣沾滿著鮮血,我也希望你們以後也不要沾上殺戮的鮮血,揹著一身的血債提心吊膽的活著,我打算,解散殺手萌……師父死了,我也無心管理殺手萌,我也像你們一樣,是他們培訓出來的,我執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