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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笑。“這麼‘積極’接近我,又有什麼目的?嗯?”

千雅明白他在挖苦她前幾天不顧面子,不斷哀求他幫忙聯絡堂司一事。

那晚,她在Pub門口淋了整夜的雨,等了好幾個鐘頭始終不見他的人影,最後趕在捷運停駛前十分鐘才悻悻然打道回府。

“我只是腳麻掉了。”她細聲解釋,否定他的臆測。“你可以從我旁邊走。”

“原來你挺會講話的。”堂義冷嗤,笑得不以為然。

這男人動不動就損人,高高在上、自以為是,只有外表好看,但心是黑的。

千雅別過頭,不想理會他字字帶刺的話,拖著痠麻的雙腳欲步出電梯,卻冷不防被他伸長的腳絆了一跤。

她出是出了電梯,可也摔得狼狽,出糗的姿態和當今最流行的電腦文字orz如出一轍,不僅跌疼了膝蓋,連大包包內的物品也灑落一地。

千雅轉頭怒瞪電梯裡的男人,表達她的氣憤。

堂義睇著她的怒顏,挑了挑眉,隨後惡質一笑,接著從容不迫地按下關門鍵,直往地下停車場。

千雅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僅能兀自氣惱,什麼仇都報不了。

面對他,她總是屈居下風,暗暗吃悶虧。

“痛死了……”她糾著五官嘀咕,揉了揉疼痛的膝頭,再撿回一地物品,緩慢起身,不甘心的瞪住亮燦燦的電梯門好久。

為什麼她遇見的不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堂司,而是負面訊息滿天飛的堂義這花花公子!

老天爺!賞給我一點好運吧!千雅在心裡大喊。

她拐著腳,慢吞吞地出了辦公大樓。

烈陽當空,她餓得頭昏眼花,憑著最後一絲氣力,來到某條小巷口的小吃店,叫了碗陽春麵裹腹。

填飽了肚子,才能應付接下來滿滿的工作。

傍晚時分,千雅結束在外頭奔波的行程,一身疲憊的回到雜誌社,還沒坐下來喘口氣、稍作休息,就被內線叫到總編辦公室。

總編見到她,劈頭就追問取得堂司獨家採訪權一事,她的臉色與口氣極差。

如果採訪權到手,她也不必這麼苦惱了,中午還被某個自大的男人整了一頓,雖然膝蓋已經不太痛,但留下一片瘀青當紀念。

總編責罵的聲浪不斷朝她襲來,怪罪她沒用、一無是處,反正不好聽的責怪全數傾巢而出。

“宋千雅,你別忘了,這個月底要是交不出文章,你就自己認命,乖乖遞上辭呈,主動走人!”四十多歲的中年總編自顧自說得口沫橫飛。

千雅考慮了很久,決定為自己抱不平。“堂董事長向來不接受雜誌訪問,也不拍照,多少知名雜誌社、出版社都邀不到訪問了,更何況是我們?”這些話她擱在心頭好久,之前卻都敢怒不敢言。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的新聞,又熱又累又餓又渴,被刁難、被惡整,回來還被訓斥、被人用炒魷魚威脅,習慣忍耐的她情緒終於爆發。

不管她怎麼努力,永遠都得不到一句稱讚。她不懂,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她何嘗不想爭取到堂家大少的採訪?然而,無論她怎麼請求拜託,人家就是不買帳,她又能如何?

千雅哭喪著臉,心裡正在咆哮吶喊。

總編沒料到柔順的她居然頂嘴,心裡很不是滋味。“我這是給你磨練的機會,是看重你、相信你的能力!”話倒是說的冠冕堂皇,振振有詞。

千雅受傷的心並沒有被安撫,而是更加感到沮喪低落。

“好了,你出去吧!”總編揮了揮手,做出趕蒼蠅蚊子似的手勢,一副施恩的嘴臉。

得到上司的“赦免”,千雅沒有多逗留一秒鐘,馬上開門步出不大的總編辦公室。

回到座位,千雅把塞滿大包包的採訪稿取出,重新Key進電腦裡存檔。

等她回過神,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不消說,辦公室裡早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加班。

這是個沒有人情味的工作環境,並不適合久留。

可是,她目前還需要把自己留在這冰冷的空間裡,只為一份不多的薪水,養活自己之外,也要支付母親住院的醫療費。

想到母親,千雅停下手邊的工作,關了所有電器用品,踩著沉重的步履離開,前去醫院探視母親。

和母親說了一些話後,千雅便安頓母親睡了。

出了病房,該樓層的護理站,一名護士小姐急忙跑來叫住她。

“宋小姐,上星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