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沒過分追究。
後面的事情就再簡單不過了,蘇景出山,塵霄生趕上來,途中發現陽火法術的痕跡,本來塵霄生就想試試蘇景的本事,就抓了一把七巧道人的骨灰。。。。。。
拈花手摸肚皮,面有餘悸:“多兇險啊。”
赤目點頭附和,對塵霄生道:“你差點就讓蘇鏘鏘給斬了。”
雷動滿嘴點心:“師兄,蘇鏘鏘本領如何?”
說道蘇景的本事,塵霄生笑了起來,望向蘇景:“以第五境而論,他的修持算得驚人,但我更想弄明白,你跟誰學得那麼多混蛋手段?”
不用蘇景回答,拈花搶著藉口:“無人教導,都是他自己領悟的。”
雷動好歹先把嘴裡的東西吞進肚裡,痛心模樣、嘆一口氣:“從小打架,他就從來不肯堂堂正正,失了正道本色啊!”
蘇景也笑,換過話題:“我把蚊子妖道斬了,害師兄陣前少了一員大將。。。。。。”
不等說完塵霄生便一擺手:“他算什麼大將,少他一個沒什麼要緊,此事不用提了。”
“再就是我有些不明白,師兄在南荒修煉、遊歷,何等逍遙自在,又何必和那些土著妖獸計較。。。。。。”塵霄生閒得無聊,當個妖國皇帝過過癮也就是了,但現在他要和剝皮國打仗,這事讓蘇景有點糊塗,畢竟參天悟道才是修家的追求,塵霄生又不是南荒土著,實在犯不著這麼‘煞有介事’。
“打一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塵霄生輕飄飄一句話把蘇景的問題卸掉了,隨即話鋒一轉:“師弟向南方去所為何事?”
蘇景把自己的目的如實相告,塵霄生正待說什麼,身後不遠處忽然閃出一個身著錦緞寬袍、面塗白、著唇紅的中年人,扭著腰肢小步子跑上前、貼在塵霄生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明明是傳音入密,偏偏還要貼到耳邊去講。。。。。。
中年人動作扭捏、女裡女氣,但藏身附近蘇景都未能察覺,他的修持便不用問了。
聽過呈報,塵霄生皺了下眉頭,再抬頭時笑容重歸於面:“有些急事,非走不可了,這裡有些東西給你!”說著他摸出一個乾坤袋遞給蘇景,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你要想南走,另有兩樣東西非得準備好不可,你在這裡等我兩天,我再回來找你。”
蘇景忽然想起一事,伸手入胸襟一抓,把自己的鬼袍取了出來:“這件袍子送給師兄了。”
塵霄生煉得白藕身,但他仍是個陰鬼喪物,與這件袍子的喪屬相合相補,塵霄生本要走的,但看見袍子眼睛微微一亮:“這還真是件好東西!”毫不客氣、伸手將其取來直接穿在身上,旋即閉上了雙眼。
鬼袍隨心,想做什麼人、袍子就會有何變化,不過正常而言,若想用這件袍子非得先將其煉化不可。
塵霄生不急著動法祭煉,他只是動用‘鬼觸’與袍子‘溝通’起來,探看這件寶貝的不凡之處,可即便只是試探,鬼袍還是緩緩地變了形狀。。。。。。這也足見塵霄生與鬼袍之契合。
片刻後蘇景忽然笑了:“師兄穿這件袍子合適極了。”
在塵霄生身上,鬼袍化作離山弟子的劍袍。
塵霄張開眼睛,他覺得出袍子好,卻不知鬼袍還有這樣一重變化,低頭一看就愣住了,而後他也笑了,嫵媚卻燦燦。
他沒在說什麼,直接帶了那個中年人飛天而去。
。。。。。。
送別師兄,蘇景開啟他留下的袋子:一枚傳訊鈴鐺,三道劍符。
鈴鐺能夠直接聯絡到塵霄生,沒什麼可說的。而真正讓蘇景又驚又喜的是三道劍符並非塵霄生所煉,符中火靈流轉,蘇景以靈識探知,內中陽火純烈遠勝他現在的修持。。。煉化符撰之人,除了師父陸角八還能是誰?
便如當初陸崖九賜蘇景九道寒月天河劍符一樣,塵霄生修得鬼身、辭別八師叔時,陸角八也將親手煉化的五道劍符贈與他防身。不過塵霄生可不像蘇景那麼敗家,到現在也只動用了兩道。
剩下三道,他轉贈與蘇景,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吧。
三道劍符,蘇景分給樊翹一張以作防身之用,另外兩張自己小心收好。赤目也想討一張,蘇景沒理他。
。。。。。。
原地等候兩天,但塵霄生卻沒能再回來,由那個紅唇白麵的中年人代跑了這一趟。
和上次一樣,此人現身後扭腰擺臀地小步跑上前,這回蘇景看清楚了,中年人邁步時兩腳永遠都是踩住一條直線,又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