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只是路過啊!他們鑿穿了卡曼家的船,搬走了幾十箱貨,他們說他們只是路過啊!還跟我們說再見goodbye撒喲娜拉!”
耳麥裡的聲音略顯激動,顯然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等等都剛剛經歷過現實的殘酷挑釁。楚暮原本的計劃就是在不暴露軍情六處的前提下把卡曼家根除,所以他很乾脆的借用了白色聯盟政府的刀,只要把碼頭的事情偵查好再透露出去就行了。那些貨物嘛,對於楚暮這種大土豪來說是不放在心上的。
可是詭雲的人……還真是上下一條心啊,用的藉口都出奇的一致。
已經初步見識過顧南卿的楚暮已經有點兒淡定了,所以接到訊息後也沒有多大的詫異,只是微微挑了眉,抬頭問道:“你究竟為什麼要盯上卡曼家?”
顧南卿眨眨眼,“你猜?”
“猜好了。”
“你猜的什麼?”
“你猜我猜的什麼?”楚暮微微歪頭,笑得無邪。
夜風中,顧南卿又深深的看了楚暮一眼——果然很可愛啊。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說一下,這個你猜的梗來源於微博。
☆、月亮出來咯喂
可愛與不可愛,其實都是人的主觀臆斷,就像楚暮,他就從來不覺得可愛這個詞適用於自己身上。此刻顧南卿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楚暮卻似乎能從他的眼神裡感知到他的想法。
顧南卿的眼神……就像發現了一個好玩有趣的東西,從而勾起了他那從不枯竭的好奇心。
但楚暮其實並不喜歡除了他家人之外的任何人,把可愛這個詞套用在他身上,讓他覺得還有點意思的顧南卿也不行。而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晾著,無視他,從根本上無視他。
楚家的二爺可不是會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以他那有些小惡劣的性子,他喜歡在別人最興起的時候潑一盆涼水,在別人最癢的時候,抽走他的癢癢撓。
“今晚夜色很好。”楚暮忽然抬頭,眼裡倒映著漫天的星火與燈光。
“嗯?”
“既然夜色這麼好,你就繼續在這裡慢慢猜吧,我走了。”
“這麼急著回去會情郎啊?”顧南卿調侃道。
楚暮回頭,笑得清雅,“是啊,晚回去了他會吃醋的。”說著,他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善意的提醒道:“記得有空去找朱陳討幾件衣服穿,你身上那件是去年的款了。”
顧南卿被人傷口上撒了鹽,頓時失笑,但看著楚暮越來越遠的背影,眼睛卻越來越亮。他伸手摘下假面,一雙英氣逼人的劍眉便終於暴露在空氣中,這眉型生得難得的好看,不粗也不細,隱約之間透著幾分橫來直往的霸氣。但左眉尾梢那裡偏偏有一道大約一厘米長的疤生生把眉給截斷了,讓這張劍眉星目的臉變得亦正亦邪起來。
他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眉梢的傷疤,嘴角上揚,楚暮麼……果真有意思得很。
楚暮走到橋頭,一輛加長型的豪華飛行車已經等在那裡。感應到他的靠近,車門自動開啟,楚暮上車,就看見他的那位‘情郎’正坐在長長的餐桌前……吃小龍蝦。
銀亮的餐刀割開小龍蝦的側邊,鮮嫩的蝦肉被小銀叉利落的挑出,蘸上祁氏獨門秘製的醬汁,塞進嘴裡,口口留香。這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來自伯牙湖小龍蝦的頂級享受,代表著吃貨的最高追求。
嚼完嘴裡的蝦肉,吃貨才有空抬頭跟來人打招呼,“回來啦,你剛剛跟誰在橋上吹風呢?”
“顧南卿。”楚暮放鬆的坐到柔軟的沙發上,從背後的酒櫃裡挑了一瓶紅酒。
“顧南卿?都靈魔窟的那個顧南卿?”
“就是他。”
“哦,那就有些棘手了。”又是一塊蝦肉吃下肚,“他剛剛跟你跳舞了是不是,情節有些嚴重啊。要是朝哥知道了肯定得跳腳,話說我也有點不爽,我們好歹是發小你怎麼都沒有跟我跳過舞呢?”
楚暮抿了一口酒,瞥他一眼,“你要我跟一個拿著烤肉串當武器的人跳舞嗎?祁多多同學。”
“黑歷史求不提。”吃貨也是有尊嚴的,祁多多趕緊轉移話題,“先不說我啊,顧南卿是怎麼回事啊,實在太混帳了好嗎?我們御弟哥哥的手怎麼可以隨便牽呢?你說我要不要把俞夏他們全部叫過來把他進行人道主義毀滅?不過他真的有些棘手啊,道上關於他的傳聞都太傳奇了,能在都靈那個地方橫著走的人我還沒見識過呢,揍起來應該很爽哦?”
“話嘮也會傳染嗎?”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