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來這家茶舍,不是因為真的無聊,而是此處是她和采采約定的地方,她在這兒等她傳來的訊息。
一路向北,孤勇'VIP'
這什麼來著,周淺淺不認識這個時代的文字,而恰好,采采也大字不識幾個。
所以,此番默契傳來的這幅畫著別有深意的信函,還是讓周淺淺基本明白看采采想要表達的意思。君承易竟然要離開寶鏡寺,單獨前往北方。沒有告知一個人,究竟要做什麼?強烈的直覺在侵襲著她的腦袋,周淺淺扶額,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洶湧噴出,而她要做的,就是跟向君承易前往之地。
聶風這隻天降物種將她送到環月山莊附近,扭著頭便要走。
“不進去?”周淺淺可沒覺得此人會因為不好意思而不進,看著聶風挺著脖子玩矯情的樣子,她就覺得其中有問題。靈光一閃,讓她終於意識到了什麼,“該不是那次你體內的春藥……”
“色女,打住!”聶風臉糾結成了麻花狀,小鳳眼都要委屈地哭了,“你不揭的短,就覺得對不住我是吧?”
想到沐陽那貨一貫的行事歪風,嘖嘖,看來聶風是真的飽受了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摺磨。
“最近京城不太平,皇后的肚兜你也偷到了,趁早離開吧。”看來皇后之所以最後選擇了妥協,不僅僅是蕭遲墨的突然介入,更多的是她被盜了的東西,難以啟齒才是真的。“你那個遠大志向也可以改一改,做殺手太不上道了。茆”
“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邊兒涼快去!”
聶風有沒有離開她不清楚,周淺淺目前要決斷的是,該找個怎樣的理由,離開京城一段時間。
其實以蕭遲墨多年經營處的好“形象”,她默默消失也是好辦的事情,關鍵是要怎麼跟蕭遲墨那廝交代。
他們平常交流的不多,除了偶爾拌嘴揶揄對方增添自己的歡樂,更多的是夜色漸濃時,肉體的磨合。周淺淺再次深刻體會到,男人,不論他是花心的輕佻的嚴肅的清冷的,只要他是個男人,就絕對吃肉!
又是一夜繾綣糾纏,周淺淺今晚很給力地沒有選擇反抗,任由蕭遲墨壓著在她身上撫摸點火,深深的撞入,再碾磨輕緩退出,纏纏綿綿激的她蜷縮著腳趾頭,雙臂無力摟著他的脖子,巨大的空虛,急需被填滿蚊。
“唔~~~”刻意地挑。逗,讓周淺淺忍不住呻。吟出聲,心裡雖然在鄙視某人是故意的,但她不能表現出來,承受情。欲高。潮到來的同時,唯有暫時放縱自己。
“這麼不專心,可不像你~”蕭遲墨吸住她的下嘴唇,輕聲呢喃著,眉梢上挑,浸淫著慾火的眸子越加風情萬種。
絲絲麻麻的感覺讓周淺淺再一次感到酥軟,醒了醒神智,她抱著蕭遲墨往床的中央倒去,下體相連的地方驀然傳來快。感,她窩在蕭遲墨的懷裡,說:“我想離開一段時間。”
終於還是說了,蕭遲墨眼底閃過一絲瞭然,轉而變幻莫深,“就因為這個,所以這次任由自己被壓了這麼久?”
“蕭、遲、墨!”周淺淺無語,這人怎麼就不能別總是裝著糊塗調侃人呢,“君承易準備從寶鏡寺單獨離開,去漠北一帶。我想跟過去看看。”
“還在想你孃的事?”兩個人相依相偎,蕭遲墨玩著周淺淺胸前的頭髮,這一刻的安靜纏綿,竟讓他產生一絲陌生的不捨。
“我娘死的太突然,我連她屍體都沒見到,就說被送去了寶鏡寺安眠。君承易前後表現得太過離譜,我總覺得他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而且還是關於我。”周淺淺也不介意將心中的部分想法告知蕭遲墨,畢竟她既然選擇了這個男人,該有的信任賭注她不會吝嗇,“還有就是聶風,他今天來找我了。”
“嗯?”
“原來皇后之所以沒敢繼續將事態擴大,是因為聶風偷的東西,可能正是她千方百計想要隱瞞的私人秘密。一個肚兜,藏得那麼嚴實不說,還在裡邊撒了春藥,這到底是怎樣一顆扭曲的心,才能做出來的事!”
“君承易去突然去北方,大抵也是和我孃的事情分不開。那天皇后一怒之下,說她想殺我,不過也是因為我娘。漠北漠北,那裡到底發生過什麼,埋葬了那麼多人和不為人知的過去?”
周淺淺走了,就在第二天。
蕭遲墨將一個小包袱丟給她,始終不鹹不淡,甚至連個關懷之類的都沒給,抱著雙臂淺笑著,目送離別。
“拜託,能不能稍微露表達下你的不捨,我也好安慰下自己,至少你對我有點感情嘛~”周淺淺沒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