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風一直想找一個缺口,讓自己好好的宣洩一下。只是一直沒有找到這麼一個機會。
這之前,曾凌風一直陪著自己的女人,自然是不得對她們發火了。
現在卻是給了他這個機會。
對鄧賤國,曾凌風還是知道一些的,那個“乾爹乾女”的鬧劇,他也是聽了的。並且,他還模模糊糊的記得,那倆貨很快就會分手,而在明年年初,鄧賤國這貨還會泡上另外一個賤女,還出了一句很是雷人的話,年輕的女孩兒才會讓他產生感動。
這樣的極品賤人,在絡時代,自然是過街的老鼠,曾凌風前世在2012年的時候,雖然已經沉下去準備進入“燧人氏計劃”專案組了,可是偶爾上的時候,還是看見過鄧賤國的訊息的,這樣噁心的人,看過一次就很難忘記了,尤其是像曾凌風這樣記憶力超強的人。
程靜飛和柳雪莉居然將這樣的jian貨招到雪菲娛樂,還讓他昔時夜牌導演,曾凌風肯定是有很是多的怨念的。首。發
鄧賤國聽見曾凌風這麼大大咧咧的罵程靜飛,再加上先前那個女明星在那裡叫曾凌風作老闆,他禁不住想起了雪菲娛樂公司裡面的一個傳,原本就像是塗了一層石灰的枯樹皮臉,更是白了幾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的顫抖起來,顯然是被嚇到。
他也有一些明白葉卡捷琳娜為什麼在公司收到那麼多的照顧了,有這位的照拂,雪菲娛樂公司裡面的資源自然是要多往她身上傾斜了。
死定了,死定了。鄧賤國不斷地在心中想道。自己竟然招惹曾凌風的女人,還好死不死的讓曾凌風抓了一個現行,這樣還不死的話,真是沒有天理了。
鄧賤國是在娛樂圈混了差不多三十年的老油條,知道像是曾凌風這樣的人,最是恨人家對他的女人下手。一旦呈現這樣的事情,那肯定是下死手,將人往死裡整的。
曾凌風冷冷的看著像是死狗一樣坐在地上的黃陽,道:“那叫什麼羊的,是自個兒去公安局投案自首呢還是我叫人來把抓去?”
“我叫黃陽,不是什麼羊。子,不要很了不起,不就是搞了一個子嗎,並且還沒有搞得成,我向賠禮報歉就行了吧?少字”黃陽聽見曾凌風的話,馬上站起來叫道。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黃公子";>;的白臉上馬上浮現起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敢打我……知道我爸爸是誰嗎……哎呀……”
卻原來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黃公子";>;另一邊的白臉也紅彤彤的了。
“王八蛋,我非論是什麼羊,也不管爸爸是什麼羊,敢和我抖我就扒光的毛”曾凌風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飛起一腳,正中黃大少下腹,黃陽“喲”一聲叫喚,便即捂住肚子,再次軟綿綿地跪了下去。
身後就有人笑道:“好身手”
曾凌風毫不在意地道:“對這些個流氓,用得著什麼好身手?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
“我……我不是流氓……我……”黃陽捂住腹跪在那裡。耳聽曾凌風給他編排了這麼個“身份”,大為不忿,馬上忘記了身上的痛疼,大聲抗議起來。
堂堂東海省廣電局副局長的公子";>;,怎麼也是有頭有臉的衙內,竟然被人斥之為“流氓”,簡直是奇恥大辱,比捱了兩掌一飛腳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喂,們是什麼人?怎麼胡亂打人?這位可是東海省廣電局黃克儉局長的公子";>;……”和黃陽一起的一個年輕蒙喳喳的,還搞不清狀況,聽曾凌風叫黃陽自個兒去公安局自首,馬上不幹了。他也看出來了,曾凌風也應該是體制內某位大人物的孩子,連忙在一旁打出東海省廣電局黃局長的大牌子,提醒曾凌風,大家都是“自己人”,可別大水衝了龍王廟。
“喲,原來是東海省廣電局黃局長的公子";>;,好了不起又是哪位?”曾凌風扭頭望著那位青年,換上笑臉問道。
聽了曾凌風這個語氣,那青年也知道情況不妙,只是實逼此處,不得不實話實,吭吭哧哧地道:“我……我是東海省省政府的……我……我姓嚴……”
事實上,這位青年是東海省省政府秘書處的一位秘書,叫嚴忠奎,是東海省本地人,不過是透過黃克儉的門路進的省政府,對黃家自然是很是感激,並且他和黃陽的年齡差不多,所以就成了黃陽的忠實狗腿子,經常一起四處幹壞事。
這一回,曾凌風是真的有點受驚了,很驚訝地道:“是東海省省政府的?宋祖良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