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又來到了另一個地下停車場,兩人進了一棟高層建築的電梯。
出了電梯已經身處三十多層,川上雪子拿出鑰匙插進鎖孔後,忽然回頭道:“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林子閒滿頭霧水,不知道她搞什麼,而她已經開門進去了。不一會兒隱隱聽到裡面傳來吵架聲,沒多久門又開啟了,一個留著長髮的英俊男人被推了出來,而且是被踹倒在地的那種。
那男人剛摟著腹部爬了起來,一堆東西又從屋裡扔了出來,什麼衣服鞋襪之類的,還有一隻大提琴。
大提琴當場就砸壞了,那男人連哭帶吼地撲了過去,抱著自己的大提琴一臉悲傷,好像是他的心肝寶貝。
川上雪子赤著雙腳走了出來,開啟自己的包,抓了一疊錢砸了那男人一臉。
林子閒還沒搞懂是什麼意思,川上雪子已經揪住他衣領,把他給拖進了房間,勾腳砰地關上了門。
“你自己隨便。”川上雪子指了指寬敞的客廳,自己走到餐桌旁倒了杯水咕嘟嘟。
房子面積不小,估計得有兩百多個平方,在東京買這麼大的房子可要花不少錢。林子閒站在寬大的落地玻璃前,看了眼外面五光十色的夜景,回頭苦笑道:“剛才那個男人是誰?是你的新男朋友?”
“一個拉大提琴的,吃軟飯的小白臉而已,看他長得不錯,一個人睡覺又寂寞,就養了他一段時間,剛才已經分了。”川上雪子若無其事道,走到一旁的酒櫃前,拿了瓶紅酒開啟對瓶吹。
(未完待續)
第二七二章 沒讓我失望
“剛分了…你倒是爽快。”林子閒走了過來,拽走了她手上的酒瓶子,擰上塞子,放回了酒櫃中。把她拖到了沙發上摁下,站在她跟前,抱臂看著這不知道愛惜自己的女人。
塗抹得鮮紅的口紅,在嘴角擦出一片,對著酒瓶口吹的後果。挽在腦後的秀髮如同翹起的雞尾巴,身材曼妙,長得也不錯,可惜一身的酒氣,神態嫵媚間卻是慵懶不堪。
川上雪子歪個腦袋看著他,惺忪的明眸睜大了幾分,笑了笑道:“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林子閒無奈地搖了搖頭,從茶几上扯了張抽紙,伸手擦了擦她滑到嘴角的口紅,抽紙亮給她看了看,扔進了垃圾桶裡,坐在了她身邊,摸出根菸點上。
川上雪子看著垃圾桶裡帶著一抹嫣紅的抽紙怔了怔,目光轉向點菸的林子閒有些複雜。不過轉瞬神情又變得慵懶起來,伸出兩根蔥指,夾走了他唇上的煙,咬在了自己嘴上,靠在沙發上慢慢抽了起來。
林子閒只好又點了根,抽了兩口,歪頭看著她,“雪子,你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找個好男人嫁了吧!”
他知道她有些不愉快的經歷才弄成這樣,聽她隨意提起過,人家的傷心往事他也沒好意思多問。
大概就是曾經有個老公,在她懷孕的時候找別的女人,於是兩人吵了起來,結果他老公手重了點,一不小心把她給打得流產了,同時子宮又弄出了什麼毛病,於是做了子宮摘除手術,一輩子不能生育了。然而這女人又不像一般的曰本女人,病好後,把自己老公給宰了。
後來又交往過別的男人,聽說她不能生育,沒一個能走到最後。總之就是傷透了心的意思,就變成了這樣。
“天下男人一般黑,這世上還有好男人嗎?”川上雪子打了個酒嗝,一臉不屑道。
“別一棒子把天下男人都打死,我覺得我就挺好的。”林子閒自誇道。
“哦!”川上雪子目光閃了閃,塗抹著鮮紅蔻丹的雙腳抬了起來,架在了他的大腿上,一臉戲謔道:“你雖然花心了點,但也算是有花心的本錢,不像那些沒本事還心眼歪的男人。你如果娶我,我可以考慮考慮。”
“呃……”林子閒一愣,一回頭對上了她半醉半醒的雙眸。
兩人的眼睛都是一眨不眨,對視了半晌。最後還是林子閒乾咳一聲,咬著菸屁股笑道:“娶你沒問題,但是有個前提,先把酒給戒了。”
她盯著他看了會兒,似乎想看出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最終還是雙腳一收,落地站了起來,掐掉香菸,抬手拔掉了挽著頭髮的髮卡,頓時秀髮如瀑。
“相比起來,酒比男人可靠,酒不會騙人,喝夠了,人就醉了,沒有一點虛情假意……我去洗澡。”這話算是變相拒絕了嫁給他,她拖著一襲貼身的黑色長裙離去,只留給林子閒一道曼妙背影,人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一關,便傳來嘔吐的聲音,沒一會兒響起了嘩嘩流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