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不知道要幹出什麼事來。
林子閒和小刀卻來到頂層天台上,點了根菸。
樓高,風也大,林子閒跳上了窄窄的圍欄,張開了雙臂迎風閉眼不語,衣角翻飛,一失足掉下去就是萬劫不復,看起來驚驚險險。
小刀看著猶如站在萬丈懸崖邊的林子閒,察覺出了點什麼,墨鏡推到了頭頂上,走到了林子閒腳下的圍欄邊,皺眉問道:“閒哥,有什麼問題嗎?”
迎風張著雙臂的林子閒輕輕搖頭道:“蜂后……原來本是峨眉派弟子,是從峨眉派叛逃出來的。”
“大姐她……”小刀一愣,也猜到了絕情師太抓喬韻的原因。
他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小刀摸出一看,頓時嘴角抽了抽,電話放在了欄杆上,任它響個不停,卻沒有接。
收了雙臂的林子閒對著迎面吹來的風深深吐出一口煙霧,低頭看了眼,“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家老頭子打來的,不用接也知道他要罵我個狗血噴頭。”小刀很光棍地笑了笑道:“不接,挨收拾也要先找到嫂子再說。”
此時東海各個角落裡的牛鬼蛇神一片驚慌。
一家地下賭場裡,一個油頭粉面的傢伙正和一夥人玩梭牌。一個新新人類的九零後小妹妹穿著超前衛,超暴露,本該好好讀書的年紀,卻正坐在這個年近四十的男人大腿上,幫他看牌。
男人的手在她還未完全長開的身上到處遊走,嘴上叼著根菸笑嘻嘻,從桌上壘的錢看,貌似今天手氣不錯。
一張牌發到跟前,牌面上已經出現了一對‘5’,男人在小妹妹臀上拍了拍,“兩千”小妹妹立刻扔了一疊錢出去。
‘咣’賭場的大門忽然被人踹開了,一群面帶煞氣的男人大步闖了進來。
“九哥!您老也來玩兩把?”看場子的人立刻點頭哈腰地靠了過去。
帶頭闖進來,被稱作九哥的人,一把抓住他的臉,把點頭哈腰的傢伙給推到了一邊。
賭場裡許多人回頭看來,只見一群人中推出了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可憐兮兮的傢伙,朝賭場裡瞄了眼後,伸手指了指正摟著小妹妹玩牌的男人,低聲道:“他就是原來青龍幫的人。”
九哥左右立刻走去兩個人,那摟著小妹妹玩牌的傢伙也回頭看了眼,不看還好,一看臉色頓時大變,推開那小妹妹撒腿就想跑。
可惜發現得晚了點,剛起身便被人一把揪住頭髮,‘砰’一腦袋撞翻了賭桌,頓時頭破血流,在那哀嚎。
那小妹妹見自己男人被打,倒是彪悍的很,撿起牆角的兩支啤酒瓶子往牆上一砸,當成了兩把利器威脅道:“放開他,不然老孃跟你們拼……”
話還沒說完,一隻腿橫掃而來,‘砰’那小妹妹當場飛撞在牆上,能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轉瞬趴在了地上有氣無力地直哼哼,口鼻流血。
她男人被人揪著頭髮直接拖了出去。一群彪悍的男人調頭而去,絲毫不做停留,賭場裡的一群人面面相覷。
賭場外有一輛專門裝豬的貨車等著,鐵門開啟,那男人被扔進了一個鐵籠子裡,貨車裡不止他一個,足足關了幾十個,還有不少空位置。
一家洗浴中心內,一個胸口紋著虎頭的傢伙,正在單間裡和一位小姐脫光了洗鴛?鴦浴。
‘咣’門被踹開,幾個男人闖了進來,虎頭男一驚,光著下體站了起來,怒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砰’一張椅子把他砸翻在水池裡,兩個人跳入水池,把他拖了出來,就這樣把他光著身子給拖走了。水池裡盪漾著一團血跡散開,那小姐嚇得高聲尖叫。
一個小區的二樓,幾個男人走到其中一家的門口,三個人同時出腳,直接把門給踹開了。
房間裡一個猴瘦的傢伙正摟著別人的老婆親熱,外面的動靜一響,這位好漢拉起床單往腰上一裹,衝到視窗開啟窗戶就直接跳了下去。
剛在地上來了個懶驢打滾站起,兩根棒球棍子齊齊砸來,‘咔嚓’兩聲,小腿雙雙摺斷,這位好漢立刻抱著腿倒地慘叫。走來兩個人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架上了車。
繁華街頭,一群人圍著小型舞臺看露天表演,一個一身名牌戴著金絲眼睛的儒雅男人,站在了兩個女人的身後,夾在手指間的刀片飛快劃破一個女人的包,兩根手指剛鉗出一隻錢包。
‘嘎’一輛飛馳而來的麵包車停在了路邊,兩個男人走到他身後,照著他臉上就是一拳,眼鏡都給打飛了。剛倒地,便被人直接拖上了麵包車。
一個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