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
胤祥已經僵直成木雕,而小貓聽到這話纖細滑嫩的手臂立刻環到胤祥的脖頸處,媚眼如絲地俯下頭,親了他的側臉一下,之後不停地低笑。。
張五連忙移開視線,頻頻乾咳,“兄弟好福氣,等會縣太爺問起你就不要參合了,畢竟有妻有弟。”。
胤祥現在已經不敢再說一句話,身上如蛇般滑膩緊貼過來的嬌軀,讓他不得不屏住呼吸,他羞愧地偏過頭不敢動,身體某個部位已經起了反映。。
就在這時,咚咚咚堂鼓響起,八名衙役手持水火大棍唔唔噢噢地高喝著,整齊地在大堂兩邊燕尾般地排成兩行。隨著,一位乾巴清瘦的左右的官員,身穿五莽四爪官袍,頭戴素金頂大帽,慢悠悠地邁著方步走上大堂,在正中端坐,神色威武嚴謹,窄小的眼睛精光是個閃爍。小祿子看到縣官來了,感覺晉公子和十三哥摟摟抱抱的模樣甚丟臉,伸出小手狠狠地拉扯著小貓衣服下襬。冷喝道:“快下來,縣官來了。”。
小貓慢吞吞地從胤祥身上爬下來,後者立刻躲開一點,目不斜視盯著大堂上首的官員,據說這個縣官是施琅的次子,希望虎父無犬子,不會和那些貪官合留同屋吧。胤祥暗暗的想。
縣太爺近視,接過狀紙一手持著鏡片哈腰駝背的細看著,頗有一點劉羅鍋的樣貌。師爺在旁邊不住的提醒,魏九爺的權勢後臺及鹽商的厲害之處。魏九爺一聽,立刻挺直腰板,滿臉不在乎地用鼻孔看人。。
小貓較有興趣地望著上處清朝很有名的施青天。施世綸在功德上並沒有太大作為,但記得康熙後期難得幾位為老闆姓著想的清官裡就有他一個。果然,張五被放了,魏老九當然不幹了,幾句話被縣太爺定罪為藐視公堂,硬是打了大板。回家的一路上胤祥面帶喜氣,連連拍手叫好。也是,如今全國貪官盛行,想找個不貪的,簡直難如登天。。
剛到驛館胤祥就連忙讓下人找外衣,小貓嘟著嘴不捨地看著那被包裹上的古銅色肌膚,那樣的表情讓胤祥頓時哭笑不得。。
兩大一小衝了個澡,就舒服地躺在涼椅子上發懶,就當三人要睡著之際,忽聽院子裡一陣響動,門簾一挑,四阿哥看到幾人懶散的模樣頓時呆楞片刻,之後嘴角洋溢著清爽的淡笑,走到女子所躺的竹椅前停下,低聲喚道,”槿箬,你怎麼會來這裡?”。
小貓迷迷糊糊轉過頭,胤禛表情一僵,之後無奈地搖搖頭:“怎麼會曬成這樣?”
她嘻嘻笑道:“胤祿比我曬得還黑呢。快看。”。
胤禛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黑土豆的小豆丁捲縮在椅子上,睡得香甜。模樣卻感到很熟悉。但和胤祿真是相差萬里。他記得自己的十六弟是個水晶般剔透肌膚雪白肉嘟嘟的小孩子。怎麼會變得又黑又瘦??。
胤祥哈哈大笑,“你看,四哥和我當初一個表情,小十六還抱怨我沒一眼看出他,就現在這個模樣,恐怕連皇阿瑪都會疑惑吧。哈哈”。
“別打渾。”。
胤禛輕喝他一聲,就看向越顯嫵媚的小貓問:“你們怎麼會來這裡?”。
“康熙是讓你兄弟二人來賑災的吧。”。
胤禛撩起下襬坐在一旁,點點頭。。
“那剝了多少銀子過來賑災?”。
胤禛輕點竹椅扶手,兩顆黑不見底的瞳仁緊緊盯著小貓:”你說呢?”。
“一分也沒剝。”。
剝開見月明後,康熙也不像從前那樣看待胤禛了,一直深藏不漏的四阿哥之前是太子黨,忠心輔佐皇阿瑪和太子。被小貓點破後,太子最恨地就是胤禛這個粽子,他暗恨自己明白的太晚,時不時就要去找胤禛的麻煩。這也讓康熙微微寒心。康熙面對胤禛的心態很複雜,這麼多孩子養在身邊教育的只有太子,和胤禛,也許明白事理後就知道自己是被親額娘主動送出的,胤禛一直要比其他孩子早熟和聰慧。雖然長大後有時性情不定,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兒子正好是輔佐太子的棟樑。暗地裡讓太子與他交好,收復他為自己說用,沒想到計劃這麼多年,最終是養了一匹吃人的孤狼。朝廷上老八的人緣最好勢力深入頗廣,但讓他最震驚的是老四,這個兒子默默地收復了山西一些有潛力的官員,很多不是重要官職但幾年之後都會很有發展的職位都是他的門人。老四的眼光放的很遠,如果在過多年,怕是他也很難去動搖。但此時的康熙卻沒有動搖他的想法,只是要看看到底老四能有多少才能發揮出來。。
胤禛狠狠地拍了桌面一下,眼神陰狠冷峻:“那些鹽商,家家堆積的銀寶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