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左的?
我仔細回憶了一陣,確實如司徒所說,聞人菩薩好像是有個姓左的朋友。
“我這裡關於他的資料很少.......”
司徒一邊說著,一邊像是在翻動紙張,我能聽見那種嘩啦嘩啦的聲音。
“聽說這人的本事神乎其神,是個標準的出世高人,這次要是你見到他,可以幫我多瞭解瞭解,儘可能的八卦一點,到時候記住跟我說,我這裡也好做點登記工作.......”
聽見司徒的這番話,我一愣神,忍不住反問了一句:“你是拿我當居委會大媽使?”
“狗屁。”
司徒也樂了,大笑著說。
“你是居委會大爺,你媳婦才是居委會大媽呢!”
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陣,司徒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說是有別的事要忙,如果我有什麼麻煩,及時聯絡他就行,一般的問題他都能幫我解決。
不得不說啊,司徒這人確實有本事。
如果說普通人是某個地區的地頭蛇,那麼司徒就絕對是中國的地頭蛇,我現在算是領教到司徒的厲害了。
剛結束通話電話還不到兩分鐘,一輛嶄新的小轎車就從街口那邊開了過來,懸掛的牌照貌似還是湖南常德的。
開到路邊停下,車上坐著的司機就瞟了我一眼,似乎是認識我,拉開車門就下了車,轉身就往另外一條街走了出去。
車鑰匙還插著,後車座上也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小包,等我上車開啟一看,裡面全是嶄新的現鈔。
“你這朋友還挺有錢.......”白半閒看著包裡這堆百元大鈔,並沒有眼睛發亮反應那麼大,只是略顯驚訝的感慨了一句。
估計白半閒也是見過錢的主兒,隨意看了兩眼,很主動的就坐上了駕駛席。
倒是六爺對這些錢挺感興趣的,不停的打量著,嘖嘖有聲的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現鈔呢。”
“您要是喜歡,您就隨身帶著吧。”我笑道:“這些錢就是拿給咱們應急的,畢竟出門在外得有現金打點,要不然麻煩很多。”
“你那朋友對你不錯。”六爺笑了笑:“本事也夠大的,打個電話就能叫車過來接你,速度還這麼快。”
“他是官家的人,但跟咱們算是站在統一戰線的,這種小忙拿給他解決,基本上都不算什麼大事。”
在這時候,白半閒已經將轎車啟動,緩緩向著前方路口駛去。
“咱們撞車那事.......”白半閒試探著問道,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你那朋友能幫咱們解決嗎?我們撞完車直接就跑了,應該沒人逮咱們吧?”
“沒事。”我笑道:“我那朋友的腦子好使,而且他對我的行蹤也很感興趣,估計現在都知道咱們撞車那事了,他會主動幫咱們解決的。”
“那就行。”白半閒笑道,表情也輕鬆了起來:“你那朋友還挺熱心,在官家那幫人裡,這種朋友可少見啊。”
我笑著點點頭,把話題轉開,沒在司徒身上多說什麼,直接跟白半閒他們聊起了湖北的局勢。
“湖北那邊已經亂了。”我說著,從兜裡摸出來一包口香糖,那還是先前在路邊買的,六爺看見我嚼得津津有味,也沒客氣,直接跟我要了一顆。
“湖北?”六爺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問我:“有人在那邊鬧事?”
六爺問這話的時候,我完全聽不出半點緊張,似乎他早就料到了這一切,語氣淡定得讓人害怕。
“您事先就知道這事有變故?”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不知道啊。”六爺一愣,很奇怪的看著我:“你怎麼會這麼問?”
“我看你這麼淡定......還以為你都收到風聲了.......”我嘀咕道。
“有啥可著急的?”六爺笑了起來,擺擺手,說話的語氣跟吃飯喝茶一樣簡單:“誰鬧事誰就得死,我們是去辦事的,也不想摻和到麻煩裡,但要是有人敢擋住咱們的路,我非得剁了他腦袋不可。”
六爺說話的語氣還是老樣子,笑嘻嘻的,跟說笑一樣。
但我很清楚的知道,這老貨要是說想剁人腦袋,那麼就是真的打算要砍人的頭了。
“湖北的局勢有變?”白半閒有些緊張的問道。
“自打舊教嶄露頭角開始,整個內地都亂了,上一場大戰發生在東三省,這一次應該是換到湖北了。”我嘆了口氣:“且不說舊教有多少人開始潛入湖北,就是咱們這一行的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