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守這第五重關卡。
哎!
“就讓他們這樣。”寒冰心又啃了口鴨梨,揮了揮手,說:“你也別擔心了,有什麼事自然有我擔著,你就安心的去喝你的酒吧。”
“既然冰心小姐這麼說了,那奴才也就放心了。”
“行了,別妨礙我跟小白痴下棋,快走。”寒冰心不耐煩的揮揮手,轉過身,看向對面那個托腮,正在苦思下一步該怎麼走的青年。
“冰心,我能不能放棄啊?”青年手指勾著自己的那頭白髮,一張俊逸的臉上,滿是乞求之色,看向寒冰心。
寒冰心把鴨梨遞給他,說:“真是個小白痴。”
“冰心,你真的不去嗎?”他咬著她吃過的鴨梨,問道。
“對了,你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了,怎麼樣,這次給你找來的是高手吧。”寒冰心含笑的望著他,看著他吃著鴨梨,那眼底的笑愈發的深邃了。
“我不想跟她打。”青年卻搖了搖頭。
“呀,你阮卿駑居然也會有一天說不想跟人打架?”寒冰心張了張嘴巴,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阮卿駑看向她,潔白的牙齒在笑容下大露,“你應該知道原因。”
“因為我?”
“嗯。沒有打贏你以前,我不會再跟別人打了。”
“真是個白痴,你想要贏我,還早一百年呢。不,一千年。這輩子看來你是註定要當我的奴隸了。”寒冰心說著,一把奪過鴨梨,又咬了一口。
阮卿駑愕然的看著自己的掌心,舉目,看向對面那個啃著鴨梨的女人,笑了,“這就是我的原則。”
“管你。”寒冰心丟了一記大白眼,隨後看向一直在旁趴著的某一龐然大物,說道:“凰後,那兩個人就交給你了,或多或少要做做樣子,對了,把他們引去虎溝就行了。拜託你溫柔點哦。”
那本是合著眼睛的龐然大物,慢慢地睜開了眼,一對紅寶石一般漂亮的眼睛,直直地朝著寒冰心望了一眼,張了張嘴巴,發出了一聲長吟,這才拖著龐大的身子站起身,抖了抖身上如血般豔紅的羽毛,展翅飛離。
“真不知道我養著你做什麼,還不如我家凰後聽話呢。”寒冰心瞥了眼對面的阮卿駑,努嘴抱怨,“過來給我捶捶腿。”
“哦。”阮卿駑站起身,走過去,坐在軟椅上,還真是老老實實的給她捶起了腿來。
寒冰心躺在軟椅上,望著那正低頭為她捶腿的阮卿駑,眼底的抱怨頃刻間化為了一絲濃濃的笑意。
“小白痴。”
“怎麼?”阮卿駑抬起頭,不解地看向他。
“沒什麼。別偷懶。”寒冰心緊繃起臉。
“哦。”阮卿駑應著,又乖乖地開始為她捶腿。
寒冰心抬眼,看向邊上那一排明亮的夜明珠,發起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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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與臨江仙在進入塔內的那一刻,只覺得體內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下,兩人彼此對望了一眼,並沒有感到什麼異常的兩人,再度邁開了腳步,朝前走去。
蜿蜒的旋轉型扶梯,讓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覺得應該已經花費了不少時間在這裡,可就是看不到盡頭,沒有盡頭一般。
“真是個古怪的地方,這塔難道就不由分層?”清清抬起頭,看向塔頂,一路走下來,出了這旋轉型的扶梯,看不到任何地站立處。
難道這塔就是一個空架子?
'既來之則安之。'
“也是,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就算是故弄玄虛,我們也只能陪人家玩了。”清清收回目光,俯身,朝下望去。
黑咕隆咚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走吧。'臨江仙扯了扯她的袖管。
“嗯。”微笑著點了點頭,清清站直了身子,與他繼續朝著下面走。
隨著越是往下走,清清心臟的跳動便是越加劇烈。
片刻後,當她扶著扶梯的手心中竟然都是已經充滿了汗水。
對於自己這一反應,清清僅能慢慢地調節了自己的呼吸,緩解這份不適。
又往下走了近半個時辰,終於看到了一個出口。
清清與臨江仙對望了一眼,沒有多言,腳下卻不約而同的加快了。
當站在出口處時,清清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