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話沒有說完,就突然看到前方走出兩個穿比基尼的女孩子,以及叉腰大笑的三三和得意得拿著相機拍攝的玉潔。
“燕舞!”幽默美男臉色有點發青,一時有點幽默不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擋住其中一個。
而剛剛飆車趕來加演一場的段小樓好友蛋大也氣急敗壞奔過來,與段小樓一人拎一個女人回去賓館房間。
“你們有病啊?劇場裡,又不是沙灘,人家三三不脫,玉潔不脫,諦望也不脫,就你和燕舞兩個腐女穿比基尼亂晃,腦子被槍打過嗎?”蛋大對著綠華痛心疾首。
段小樓拿浴巾拼命往燕舞身上裹,上一集演致蓮,這一集演燕舞的這個腐女與綠華在一起就一定沒有好事。
果然燕舞老實交代了:“我們和玉潔打賭輸了,只好穿比基尼晃出來。”
“打得什麼賭?”
“就是無浪和牧白之間到底誰攻誰受。我猜無浪攻,燕舞說是牧白攻,但是玉潔說是互為攻受……”
“……”鶴劫生很無語:“那麼明顯,當然是互為攻受,這你們也會輸!”
三三在一旁笑不停:“這麼簡單的題目你們不來找我!他們怎麼個過程我最最清楚。”
她和無浪這個小潔癖是從小的鄰居,真是連他收過多少情書都瞭如指掌。
嚴格說起來,狡猾腹黑的牧白將無浪搞到手都要感謝她這個媒人。
前段時間拍無浪和三三親熱的戲,太熟悉的兩個朋友怎麼也無法入戲,光是臉要貼近,就會笑場,嘴唇還沒碰到,就開始齜牙咧嘴。
連一旁被勒令為三三觀場的重光都覺得這一幕永遠也拍不完了。
這時候精疲力盡的天線忽然福至心靈,叫道:“牧白啊,你過來下,你前幾天和三三那場親熱戲就拍得很自然很順利,你過來教教無浪!”
牧白輕描淡寫地說:“好吧,那我簡單演示一下好了。”
結果簡簡單單地捧著無浪的臉足足吻了五分鐘,看得所有劇組成員目瞪口呆,語言不能。
他老兄又瀟灑地推開無浪,居高臨下地問:“懂了沒有?”
刺激過度的無浪,對著三三發著抖不停問:“消毒劑呢?消毒劑呢?”
“鎮定,鎮定!”三三嘗試帶領浪浪一起深呼吸。
“鎮定個屁!我要拿流螢劍捅死他!”潔癖四處尋找兇器,嚇退了一干本來打算衝上來略作撫慰的劇組成員。
“浪浪!你太入戲了!他這樣奪去了你的初吻,還找什麼流螢劍,直接拿拳頭砸就可以了!”寅罡大聲慫恿。
三三惡狠狠瞪他一眼,死命拉住抓狂中滿地亂走的無浪,繼續有愛地安慰:“你不要急,等明天那場戲,讓重光叔叔爆他的菊幫你報仇!”
無辜的羞澀元帥猛抬頭,悲憤地長嘆了一口氣,真正冤孽啊。
不遠處牧白已經一臉正氣和天線編劇開始講戲,要求先拍大結局他一刀捅死重光的那幕。
而托腮沉寂的四郎突然也點頭應和:“可以先拍大結局。”那樣就有他和重光美麗浪漫的初次相遇。“無浪如果對bl有心理障礙,這一幕我來演也沒有問題。”反正在重光元帥眼裡,立在樹下的根本就是四郎而不是五郎。
重光對著天線以頭撞自己手中的圖冊,表示痛不欲生。
那天夜裡,據說採草大盜牧白親自帶著最新的防H1N1病毒的N95口罩跑去無浪的房間求和,也不知道兩個大男人窩在裡面嘰歪了些什麼。其實大家還是很想知道他們的戰況,所以段小樓蛋大中途曾經敲門邀請他們出來打麻將,遭拒;天線又以探討人類與仙界的互榮互利的戰略關係研討會的名義要求進去和他們交流,也遭拒;惹得浪浪的發小三三十分擔憂青梅竹鶴的人身安全,用腳把門踢得震天響,浪浪卻甕聲甕氣從裡頭冒出來一句:“三三,不要淘氣,明天我再告訴你!”
第二天他們兩個赫然牽著手一起走出房間,對著沒有開蓋的鏡頭大聲宣佈道:“我們兩個出櫃了。”
劇組成員淡定地從他們面前走過,一個轉彎, 卻都激動地紛紛掏出口袋裡的手機,鬼鬼祟祟地從各個角度對他們進行拍攝。
天線對這個驚天的緋聞感到滿意,終於《黃泉路33號》也有料可爆了。
不滿意的也大有其人。
還在打哈欠的三三氣得蓬頭散發,揮著拳頭威脅浪浪,叫囂著:“我這就去告訴你媽!嗯,你不怕?好,那就把你扔到垃圾堆裡放個三天,裡面到處都是灰塵和毛髮,還有沒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