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最後還是被揍了,雖然並沒有妙妖女和蘇仙子所說那般,被抽鞭子或者被灌奇毒,但還是往死裡捱了揍,關鍵妙鳳仙和蘇靜怡都知道他皮糙肉厚,怎麼打都打不壞所以下手又重又黑,直接把他給揍成豬頭了。
“哎呦你們也太狠心了!”
“我好歹也是你們倆的親男人居然還要謀殺親夫。”縱使擁有超強的防禦,可面對世間雙絕的妖女和仙子,陸尋的結局只有傷痕累累,此刻鼻青臉腫的他正躺在床上,一邊呆萌的看著屋頂,一邊嘴裡嘮嘮叨叨個不停。
“閉嘴!”
“吵吵鬧鬧,沒完沒了。”蘇靜怡黑著臉,衝躺在床上的陸尋呵斥道。
話音一落,
陸尋乖乖閉上嘴,而心裡不停發著牢騷。
“伽羅”
“差不多你就回去吧。”蘇靜怡提起茶壺,給身旁的安魔女倒上一杯清茶,語重心長地道:“你來中原都那麼久了,就不怕魔教會亂掉嗎?萬一這魔頭之位被易主,你該怎麼辦?”
“易主?”
“我好歹也是世間為數不多的半步七境,想把我從魔教教主的座位上拽下來,幾乎不可能即便有可能的話,你們倆出手幫我解決唄。”安伽羅淡淡地說道:“反正我現在不想回去,至於什麼時候回去那是我的事情,與你們倆無關。”
妙鳳仙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你怎麼聽不懂話?我和蘇靜怡是擔心你被被他給俘獲芳心,你留在中原多一天,就多一分淪陷的危險,還有別再惦記著什麼破心法了,面對純陽之軀根本就不頂用。”
“不頂用?”
安伽羅頓時惱羞成怒:“妙鳳仙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破心法?什麼叫做不頂用?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咱們之間的姐妹之情就到這裡吧。”
“”
“她說的!”
妙鳳仙指了指身旁的蘇靜怡:“她跟我說的,你總是守著那本破心法,以為很厲害其實沒什麼作用。”
“蘇!靜!怡!”
安伽羅轉頭怒視著蘇仙子,氣急敗壞地道:“你你居然在背後這樣說我!”
蘇靜怡滿臉的尷尬,微微別過臉吱吱嗚嗚地回答道:“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你自己別往心裡去,而且而且我也沒有說錯,你的什麼棄情決,面對陸尋的純陽之軀真的毫無作用。”
“我不信!”
安伽羅氣到臉都歪了,怒不可揭地道:“我修煉了幾百年的棄情決,會敵不過一個二十郎當的小男人?”
“幾百年怎麼?”
“我上千年不也是也是”妙鳳仙撇了撇嘴,言語中更多是對現實的無奈和苦澀。
安伽羅愣了下,身邊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淡淡地回答道:“反正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就是不願意離開,至於什麼時候回西域,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見安魔女如此的不聽勸,妙鳳仙和蘇靜怡一時拿她沒辦法,齊刷刷回過頭看向床上的陸尋,彼此的臉上多了一絲怨恨。
“行吧。”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妙鳳仙撇了撇嘴,嚴肅的警告道:“但如果你你未能抵擋住誘惑,那就別怪姐妹我無情無義了。”
“我也是。”
“各種好話都已經說盡,若你再掉入他那溫柔的陷阱裡,也別怪我甩你臉色。”蘇靜怡認真地道:“伽羅希望你能夠做到,別讓我和妙鳳仙尷尬,畢竟畢竟我們都是姐妹。”
姐妹
你們也好意思提姐妹既然是姐妹的話,為什麼丟下我?
安伽羅有點不悅,看著妙妖女和蘇仙子,看著她倆沉淪在情愛的愉悅中無法自拔,再看看自己孤身寂寞數百年,論相貌自己不比她倆醜,論身材自己也不輸她倆,憑什麼她們可以享受情愛,而我我卻是孤寂著。
其實仔細想想
他真的還挺不錯,拋開過於好色的本性,剩下的幾乎幾乎都符合自己對情郎的幻想,英俊瀟灑又風流倜儻,風趣幽默又滿腹經綸,關鍵關鍵天賦異稟。
三個妖女,一個仙子,一個寡婦這沒點實力,還真的不行。
想到這,
眼角的餘光瞄向床上的陸尋,鼻青臉腫的豬頭模樣,不由感到一絲好笑,但更多是某種莫名其妙的怨恨與歇斯底里的無奈。
“你這是怎麼了?”
“居然被揍成這幅豬頭的樣子”玄音看著鼻青臉腫的陸尋,頓時心痛不已,摸了摸他臉頰,無奈地說道:“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