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回到地下室以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天台野戰的一對男女中,男人是保安隊長肯定沒跑,但跟保安隊長搞在一起的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麼口氣如此之大,竟然隨口一提便是要將保安隊長和後勤主管的職位對調。
只是僅憑我對夜色的瞭解,高層核心我還只認得一個蓮姐,從未聽說過別的女人掌著實權。
而且那女人的聲音,跟蓮姐的完全不同,有些霸氣,但發起嗲來也是酥得不行。
算了,好奇心害死貓,這事我還是別管了。
……
次日一早,我正從地下室走出來,準備去馬路對面的餐廳裡吃早餐,結果剛剛走到一樓大廳,便有人喊住了我。
“徐遠!”一個女人的響起,我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竟然是唐琴。
她現在的狀態,可比昨晚見到她時要好得多,紅光滿面,儼然就像是一個被男人滋潤過的小媳婦。
而且穿衣的風格也變得俏皮了許多,一身粉色的碎花裙,整個人看起來青春靚麗,只不過她胸前的那一對龐然大物,又讓我腦子裡蹦出來一個詞:童顏巨乳!
我嘴上掛著笑,信步走了過去,隨意的打著招呼:“起這麼早啊,精神還挺不錯的。”
“恩,早睡早起身體好。”唐琴神色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就像是在教導自己的孩子一樣,我失笑的搖頭,刻意選擇了一個離她不太遠也不太近的位置坐下。
我以為,她找我是有話跟我說,所以我擺出了一副傾聽的樣子,直到我發現她根本沒有開口的打算,我才忍不住問道:“你幹嘛不說話?”
唐琴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說道:“我有個事情想麻煩你一下……”
“什麼事?”我見她這麼難開口,以為又是什麼難辦的事,所以我也沒魯莽的應下,打算先問個明白。
“陪我出去一趟。”唐琴期待的看著我。
“就這啊?行唄,反正我白天沒事。”我笑了笑,心說這算什麼麻煩,如果唐琴願意邀請店裡其他男人的話,想必他們會瘋搶這一個名額。
“太好了!徐遠你真好。”唐琴欣喜的抱住我的胳膊,挽著我就走出去了。
我嘿嘿一笑,也不否認,只不過走到馬路邊上的時候,我又小心了問了一句:“你不會也是去醫院做檢查吧?”
“沒有,我是去打款,但是我膽子太小不敢一個人去。”
“這有什麼好怕的……”我話沒說完,自己就把嘴給閉上了,罵了自己一句不會說話。按照正常人來講,確實不會怕,可唐琴這前二十載人生幾乎每天都是在膽顫心驚中度過,她膽兒小,我還真沒資格笑話她。因為換作是任何人有這種慘絕人寰的經歷,也許早就精神崩潰了,她只是有輕微的後遺症,這真的可以稱得上心智堅韌。
唐琴卻是沒關係的笑了笑,正在這時,有一輛空車向我們行駛過來,唐琴揮了揮手攔下了車,率先坐進了後座,我猶豫了一下,也坐到了後面,只不過,我們的距離仍然是保持得不遠不近。
由於剛剛的事情,我們突然就沒有話題了,她偏著腦袋雙目怔怔的看著窗外的倒影,不知是在追憶往昔,又或者是想借著快速的前行速度來擺脫過去。
我這時候也顧不上保持距離,直接把屁股往她那邊挪了過去,她的屁股彈性很足,也很柔軟,我這頂過去的瞬間,就跟撞到一團棉花似得。
她轉過頭來很驚訝地看著我,我直接伸出左手攬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只能依靠在我的身體上,她一開始還有些抗拒,這股抗拒的情緒來源,大概是因為我先前不肯接近她。
然而她豐滿的身體終歸是緊緊地貼在我身上,那一對無比成熟的碩果也是在不斷的誘惑著我,一低下頭,便能看到一對香軟的白嫩,正在我眼前扭打著,我感覺自己的下身在漸漸膨脹。
於是,我又伸出了右手,貼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希望能表達親近之意的同時也能把我的注意力從她胸前移開。她的臉蛋兒外觀圓潤豐滿,白裡透紅,摸上去柔軟細膩,嬌嫩光滑,摸著摸著,我竟生出了一種想要天天摸這張臉的想法,這個想法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很乖巧的不說話,像一隻被主人調教好的家貓,只是偶爾會有輕微的動作,比如說把腦袋往我脖子裡鑽,又或者當我摸到她耳邊時,她會敏感的縮一下脖子,嘴裡還會細弱蚊蠅的呢喃一聲:“好癢。”
我們這種親暱的表現,倒是惹來司機師傅的羨慕,他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了我們一眼,輕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