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倍。
男人每一次將體內的精華釋放後都會覺得體虛,那麼女人分娩或者流產後給身體帶來的負面影響可想而知,更何況還感染了風寒。
現在的她,就像是被掏空了身體一樣,每走一步都搖搖欲墜。
終於,袁姍姍走到車門附近,右手勉力的想要把箱子放進去,試了兩次都沒有拿起來。
司機看到後想要上去幫忙,但是被林高峰一個眼神就瞪了回去,然後對著袁姍姍又不知道逼逼叨叨些什麼。
她換了兩隻手去提,試了幾次都只是抬起了一丁點她就後繼乏力,不得已放下。
最後一次,袁姍姍終於用顫抖的雙手獨自把箱子提到了和汽車底盤同樣的高度,正準備放進去。
就在這時,林高峰突然暴起一腳,直接把箱子給踹飛,讓袁姍姍此前的努力全部白費,並且哈哈大笑,他看到袁姍姍吃癟的樣子非常的痛快。
“草·你·媽!”我再也坐不住了,看到袁姍姍居然受到這樣的對待,我的心就像在滴血。
我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拳頭握緊又鬆開,體內的暴戾因子緩緩的甦醒。
我發誓,林高峰下半輩子要是不在床上渡過,我特麼就不信徐。
正在我剛要邁出陰影區,朝著醫院門口前進去懲治林高峰的時候,袁姍姍也剛好要坐進奧迪車裡。
我看到她突然扭頭朝著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我心裡一驚,停下了腳步。
她發現我了?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然而,沒等我想明白,我就看到林高峰把手伸出來,袁姍姍好像遞給了他一把鑰匙。
林高峰拿到鑰匙之後,跟司機說了幾句話,然後就進了醫院。
這一切發生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看到林高峰只是把袁姍姍的箱子踢開,沒有傷害她的人,我並沒有急著出去。
袁姍姍上了車之後,那個司機直接沒管林高峰,把車開走了。
而過了沒幾秒鐘,從醫院裡又開出一輛超跑出來,那是袁姍姍的座駕,但裡面的駕駛者卻是林高峰。
超跑一出來便加速行駛,引擎的轟鳴聲帶著呼嘯的風聲從我耳邊刮過,但林高峰並沒有看到身處陰影之中的我。
我發現,林高峰居然跟袁姍姍走的不是一個方向,看來接袁姍姍不過是一件順手而為的事情,他還有其他活動。
我站在原地,捏了捏拳頭,心裡思量了一番,勉強壓住了怒火,決定暫時不去實施對林高峰的報復,現在更需要我的是袁姍姍,我得去找她。
林高峰對她如此惡劣,想必是知道跟我洩密的人就是她,所以心存不滿,故意折磨她。
這種情況下,我堅決不能放任袁姍姍繼續在林家待著,那樣實在太危險,她會受到更多的傷害,我必須讓她離開,哪怕為此要跟林家再次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於是,我上了車,追著先前那輛奧迪的路線開去。
但是,我追了很遠,卻發現袁姍姍直接上了萬尊,我根本見不到她,於是我只好發簡訊。
“姍姍,我們需要談談。”
“我不能離開。”袁姍姍真的看到我了,所以才這麼說了一句話,她知道我找她談什麼。
我心裡一急:“為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繼續待下去會有多危險?他一定是懷疑到你頭上了。”
袁姍姍立刻回覆:“他早就知道是我了,可是我們有協議,如果我走了,他就沒有繼承權,所以他不會放我走。”
我憤怒地道:“可他那樣對你!”
袁姍姍解釋道:“徐遠,他沒打過我,因為我們要在林國富面前維持良好的關係,所以他頂多就是私底下罵一下我。”
我不敢打電話,但發簡訊也不是事,我只能用文字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就算是這樣也不行,我要帶你走。”
袁姍姍簡短的回覆:“林國富不是好惹的。”
我想了想,回覆道:“無所謂,我不可能放任你在惡人手裡而不管不顧,跟我走吧。”
袁姍姍那邊半天沒動靜,過了一會兒,直接三條簡訊發了過來。
“你可以為了我跟林家開戰,為什麼不能為了我好好發展,就算你現在把我從林家帶出來,我又該去哪?跟在你身邊嗎?”
“別替我擔心,無論是林高峰還是林國富都不會對我怎麼樣,如果我走了,林家才會發瘋,因為外界一定會流言四起,原本林國富現在就是拿我這個兒媳婦來當擋箭牌,讓外界閉嘴,不再議論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