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滿足。
每一次熄燈,全場的尖叫聲都足以把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喊到暈厥,甚至有人發出瞭如同高‘超’一樣的叫聲,只是聽一下都感覺興奮得不得了,腎上腺素跟不要錢一樣使勁兒的分泌。
我每次主持完這個遊戲之後都感覺生理慾望變得強烈,變得高漲,如果這個時候有個美女投懷送抱,或許我還真難以把持。
所以每次結束之後我都回到辦公室,不僅不會被打擾,而且能隔離一樓的嘈雜。
這次,我剛回到辦公室準備在沙發上躺一會兒,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上面居然顯示的是吳文姬三個字。
自從昨天早上柳青河告訴我她一早就去臨市出秘密任務,我就一直在擔心,現在終於得到她的訊息。
我立馬精神振奮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接通電話,忙問道:“文姬?你忙完了?”
“恩,你現在在哪?”吳文姬似乎略微有些疲憊。
“我還在酒吧,怎麼?”我如是說道。
“那你出來吧。”吳文姬的語氣裡聽到了一絲高興的情緒。
我恩了一聲,連忙披上外套就下了樓。
穿過擁擠的人群,我來到酒吧外面,張望一眼,便看到站在馬路邊上的吳文姬,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警服,像是剛剛下班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一樣,又或者她根本就是剛剛從臨市回來。
我小跑過去,吳文姬聽到腳步聲回頭望了一眼,看到是我,疲倦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但很快又斂去,換上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我站到她面前時,本想伸手擁抱一下她,但是抬起手時又臨時改變主意,摸了摸後腦勺,笑道:“什麼任務啊,一去就是兩天聯絡不上。”
吳文姬抱著胳膊側過身去,胸膛的驚心動魄即使在黑夜裡也無法使人轉移視線,她斜睨了我一眼,哼道:“你又沒給我打電話,怎麼知道聯絡不上。”
我一看她這又跟我生氣了,解釋道:“柳隊長說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手機不讓開機。”
吳文姬聽到這個解釋撇撇嘴道:“對啊,但是你以為我們是二十四小時不合眼的執行任務嗎?我睡覺的時候手機是開的,也沒收到一條簡訊啊。”
我的確沒給她發簡訊,被她當面說出來感到非常慚愧,乾笑道:“咳咳,我真不知道是這麼回事,我以為聯絡你會違反什麼規矩。”
吳文姬倒也沒真的跟我計較這個事,只是白了我一眼,道:“你以為是電視裡的警匪片啊,接個電話都要出事,真是的。”
我看她態度好了許多,又關心道:“你是剛回來嗎?”
吳文姬聽到這話,稍微和顏悅色了一些,道:“恩,剛剛讓同事把我放在這裡,現在他們走了,我們出任務也沒帶錢,你說我該怎麼回去。”
我也不管吳文姬是真的沒法回去,還是就想讓我送,順水推舟,道:“我送你,走,上車。”
我拉著吳文姬的手,在門口的停車位裡找我開的那輛保時捷卡曼。
我們來到保時捷卡曼的車門旁,開門的時候,吳文姬卻往後退了兩步,把手抽了回去,我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吳文姬盯著保時捷卡曼說道:“我不坐這輛車。”
我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才想起來,這車是蓮姐的,而且吳文姬知道這是蓮姐的。
想到這兩個女人互相知道彼此存在,且互不相讓我就感到頭疼。
我放棄了開這輛車送她回去的想法,走了出來,問道:“計程車你坐麼?”
“不坐。”吳文姬搖了搖頭。
“我去借一臺車送你,可以吧?”我無奈地笑道。
“不可以。”吳文姬還是繃著臉搖頭。
我哭笑不得地說道:“我的姑奶奶,那你乾脆別回去了,就跟我在辦公室裡過夜吧。”
吳文姬兇巴巴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提醒我那天在沙發上的事情還沒過去。
我徹底拿吳文姬沒招了,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道:“得,我不說了,那你自己說吧,要我怎麼做?”
吳文姬低頭想了一下,抬頭時,眼中露出一絲得意的笑:“陪我,走回去。”
我不敢露出半點不願意的意思,但是想到她說的話裡存在的一種可能,讓我無法不開口確認一下:“走回去?你說的該不會是去軍區大院吧?”
從裕豐路去軍區大院那太遠了,軍區大院在城北,步行過去估計半路上都睡著了。
誰知吳文姬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