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別人處罰?”
吳文姬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你有聽說過殺人犯當天沒被抓到,第二天就無罪的嗎?”
一句話,直接把馮天翔給堵死。
我暗自鼓掌,吳文姬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越來越可愛了,雖然還是兇了些,但是,這也未嘗不是一種趣味。
馮天翔憋得面色漲紅,愣是不知道說什麼,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好的回答,最後乾脆直接喝道:“你這是詭辯!偷換概念。”
吳文姬譏笑一聲,道:“馮天翔,我沒工夫跟你在這扯白話,你有閒工夫,想管這事兒,你就去把給G-D酒吧提供酒源的貨商給控制起來,如果你不想管,那你繼續去負責你的治安任務,人我現在要帶走,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到刑偵隊來找我。”
說完,吳文姬不顧馮天翔的反對,直接按床上的呼叫按鈕,讓護士來給胡耀來把插管拔了,打算直接把他帶走。
“哎哎,我還是病人,我假酒中毒了啊。”胡耀來一邊裝慘,一邊還想反抗。
馮天翔憤憤不平的怒吼道:“吳文姬,你不要太過分了,這件案子可是被新聞媒體和廣大人民群眾盯上了,出了岔子,丟的可是市局的臉!”
對於馮天翔的指責和警告,吳文姬根本不放在心上,輕描淡寫地說道:“你放心,我吳文姬穿上這身警服就會對得起人民,至少不會尸位素餐,整天無所事事,如果這個酒吧老闆是個黑心老闆,販賣假酒謀取利益,我自然會依法懲治,但是如果這裡面存在著不良的商業競爭,甚至是更惡劣的東西,我同樣會追查到底。”
醫院方面本來看到病房裡出現這種事是要阻止的,但是一看到是執法部門辦案,那自然無話可說只能讓行。
於是,吳文姬帶著我和胡耀來,就直接離開醫院,坐上同一輛警車朝著市局去了。
……
……
到了市局的時候,已經接近一點半,這個時間點,市局裡面依舊有很多工作人員在忙碌,對於執法部門來說,除了文職以外,其他工作崗位和部門,尤其是奮鬥在第一線的,只要有事情來了,午休的時間幾乎是不存在的,加班是一種常態。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到了下班的時間點,但是市局裡依舊很多人。
無論是到戶籍科辦戶口本相關的事情,還是民事糾紛,來上訪的人都不少。
吳文姬帶著我們來到刑偵這一片的辦公場所,我一進來就看到了之前跟我說下班了的柳青河,看他匆匆忙忙的樣子,好像又要出警了。
吳文姬跑過去單獨跟柳青河說了幾句話,大概是詢問了些什麼,柳青河也看了過來,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但是什麼都沒說,大概是為了避嫌,畢竟我現在還牽扯在一件案子裡。
“官商勾結!”胡耀來大概是認出來柳青河在酒吧露過面,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道。
“誰指使你的?”一路上這光頭佬都沒開過口,好不容易開口,我這才把心裡一直想問的問出來了。
“你在說什麼?”胡耀來開始裝傻。
“別裝了,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冷笑一聲,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神經病!”胡耀來往旁邊一躲,不再跟我進行任何交流。
沒過一會兒,柳青河帶著警察隊伍出去了,吳文姬過來領著我們朝走廊深處走。
胡耀來看到吳文姬過來,不陰不陽地笑道:“警官,他剛才想要用錢收買我,讓我不告他。”
吳文姬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不好意思的撇過臉去,她說道:“他又不是政府官員,你也不是政府官員,就算他給錢你,也不算違法,你想說明什麼?”
胡耀來還是不甘心,接著說道:“他這就算不是賄賂,但是也說明他做賊心虛了吧。”
吳文姬不屑地笑了一聲,道:“做賊心虛?真正的賊,心虛是看不出來的。”
我們順著走廊一直走,來到一處我熟悉的地方,突然間停下,這地方正是醫務室。
我正感到疑惑,吳文姬就帶著我們兩個進了醫務室的裡間,沒錯,就是上次我來過的地方。
那裡面是隨隊法醫的地盤,一進去,就看到一個戴眼鏡的男醫生在裡面忙活,吳文姬進來敲了下門提醒了一下,說道:“陸醫生,麻煩你幫他給做一下全身檢查。”
這個法醫我上次見過,不巧的是,他也認出我來了,奇怪地問道:“怎麼這是?怎麼又是你?”
我攤了攤手,道:“跟我沒關係,檢查他。”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