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林氏地產的林高峰。”
“你好。”林高峰說著話先伸出了手,他的手很白,像個女人一樣,看著少了些陽剛之氣。
我實在沒有興趣跟他們對話,擔心自己一個忍不住上去給他們兩拳,站起身伸出左手,林高峰跟我僵持了一下,還是選擇了伸出左手跟我一觸即離,似乎很看不起的樣子,不過我倒也沒從他身上感覺到多少敵意。
袁姍姍也同樣伸出了左手,她是知道我的這個習慣的,與陌生人握手從來都是左手,這個動作像是在故意嘲諷我。
我失笑的把手遞了上去,袁姍姍緊緊捏住,嘴角勾起一道不屑地笑意說道:“你現在還在夜色……當清潔工嗎?我現在是萬尊的總經理,像你這樣的高材生,我們這裡很缺的,同學一場,不如過來幫我吧?”
言語中,袁姍姍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打壓我,挖苦我,這個女人在我心裡僅存的一點好感在這瞬間徹底煙消雲散。她還自述自己是萬尊的總經理,不用想也能知道這個位置怎麼來的,我現在心裡何止是失望,簡直是厭惡。
袁姍姍見我跟個木頭樁子一樣坐了下去不接招,終於不再裝樣子,皺著眉喝道:“徐遠!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
說著,袁姍姍還扯了一下林高峰,沉默已久的林高峰也開口了,面色冷峻的說道:“徐先生,我覺得你這樣的行為確實不太禮貌,你是,看不起我嗎?”
林高峰跟袁姍姍兩個人就那麼冷冷的盯著我,前後的嘉賓也有好奇回頭看,一瞬間我就有些坐不住了。
我低著頭自嘲的笑了一下,站起身認真的打量了一下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說道:“林先生,你的品位不錯,你們也很般配。”
說罷,我轉身便往大廳外走去,有袁姍姍跟林高峰對我的針對,我覺得這裡我是待不下去了。
“徐遠,你給我站住!”
“保安,給我攔住他!”
剛走出不到五步,袁姍姍和林高峰一前一後喊道。
緊接著,便有一隊身穿制服的保安從側邊跑了進來,我想走已是不可能。
正在這時,林高峰的父親林國富粗獷的聲音傳來,他也慢慢的從第一排座位上走來,看著他的兒子兒媳,說道:“怎麼回事?你們兩搞什麼。”
“爸,這小子不識抬舉。”林高峰一臉惱怒的表情說道,袁姍姍在一旁點點頭。
林國富見自己的兒子兒媳都這麼說了,看我的臉色瞬間就不善了,板著臉道:“小夥子,你該不會是故意來搗亂的吧?你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不怒反笑,說道:“這就是你們萬尊的待客之道麼?”
袁姍姍指著我譏諷一笑道:“你也算客麼?也不知道是誰把你帶進來的,一個掃廁所的,也能混到這種高階場所?”
袁姍姍句句話都在踐踏我的尊嚴,我的臉色瞬間就紅了,嚴格來說我確實不是客,我根本就是不請自來,再加上此時周圍坐著的貴人們都對著我的衣著指指點點,顯然是認同了袁姍姍的話。
我看到蓮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神情憤然似乎是要為我出頭,我心中感動的同時面上對著她微微搖頭。
正此時,從林國富身後走過來幾個人,並且同時有兩道聲音響起,說道:“是我帶他進來的。”
一道是吳文姬的聲音,野性而孤傲,另一道是齊玉樓的聲音,溫和而平靜。
在場的貴人們又有幾個不認識他們的,紛紛感到震驚,都覺得我這個土鱉能認識這兩尊大神簡直是不可思議。
林國富臉上同樣閃過一抹吃驚神色,匆匆轉頭看著來人,按下震驚後沉聲問道:“文姬,玉樓,你們認識他?”
齊玉樓和吳文姬出現在我視線裡,他們兩人疑惑的對視一眼,吳文姬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雙手抱胸說道:“他是我朋友。”
齊玉樓衝我淡笑了一下,轉頭對林國富說道:“他是我弟弟。”
吳文姬的話倒沒什麼問題,可齊玉樓的話一出口,現場便譁然了。
我看到袁姍姍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而林高峰面色黑了下去,他應該比袁姍姍更清楚齊玉樓的實力,溫蒂酒莊,Z市頂尖的富人俱樂部。
林國富將信將疑的盯著齊玉樓問道:“玉樓,你沒跟我說笑吧?你什麼時候有個弟弟的。”
齊玉樓依舊是溫和地笑了笑,說道:“三哥,小遠是我的乾弟弟。”
齊玉樓的乾弟弟,雖然不是親弟弟那麼難惹,但是齊玉樓既然選擇出頭,林國富自然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