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為止,吳文姬跟林家是什麼樣的關係,我也沒摸準。
因為林高峰面對吳文姬的那種畏懼,並非是因為她的警察身份,更多的應該是私底下的原因。
這會兒,我把萬尊可能涉毒的猜想一說,吳文姬的反應有些過於激烈。
吳文姬兩手緊抓著方向盤,背部用力的抵在座椅上,隨著呼吸的急促,胸前的高聳也重複的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片刻後,吳文姬才冷靜下來,馬尾一甩,偏著腦袋看過來,用銳利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咬著銀牙,聲音中透出一絲不可置通道:“你是說林家也參與了?”
吳文姬的反應讓我直皺眉,“既然能開賭場,販毒也沒什麼稀奇的,當然,我只是猜測,也許那個小姐是被別的人收買也說不定,但是除了林家,我不知道還有誰會以這種方式陷害我讓我入獄。”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言變得好接受一點,因為搞不好會觸怒這個霸王龍。
我本以為,吳文姬也許會為林家開脫兩句,因為就幾次見面的情況而言,總感覺吳文姬跟林傢俬交不一般,只看萬尊開業那天,吳文姬的爺爺就跟林國富坐在一起就能知道。
然而,吳文姬聽完,竟然只是沉思片刻,隨後以吩咐下屬的口氣,對我命令道:“好,那林家就交給你來查了。”
吳文姬這話聽得我一陣心驚肉跳,林家這麼一個龐然大物,讓我去查他們販毒的事不是找死麼?
但這些話我也不好意思直白的說出口,婉轉的說道:“吳警官,既然有了懷疑物件,你們警方可以介入了,為什麼還要我這個小老百姓去深入調查?”
吳文姬再次發動牧馬人,一邊開著車一邊跟我說道:“現在只是猜測,警方怎麼可能對林家進行調查?林家好歹在Z市也有頭有臉,我們警方很多時候也無能為力。”
雖然吳文姬說的是實情,但我依然十分不爽,如果正義和法律只是用來審判和約束普通人的,那將毫無意義。
我不禁冷笑一聲:“呵,就比如說開賭場這事兒?明明知道,卻不管?”
被我這麼一譏諷,吳文姬又羞又惱,俏臉上浮現出一層羞愧的紅暈,紅暈之外,又被她一貫的冰冷寒氣給罩住,冷喝道:“徐遠,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車還在往前開,已經出了城東。
我沉默了一會兒,冷靜下來,有些事情,我不喜歡歸不喜歡,但著實還容不得我說,尤其是當著這位的面說。
我已經招惹了林家,可不希望把好好一個靠山,又變成壓在頭頂上的一座泰山。
我斟酌了一下,這才慢慢的說道:“你既然知道林家是多麼的恐怖,還要讓我一個小人物去送死?”
吳文姬難得的好言好語的跟我說道:“只是調查,誰要你送死了?難道你就不想追出Z市的大毒梟嗎?這可是大功一件。”
我知道吳文姬這是打算哄著我讓我接下這個任務,但說實話,心有餘而力不足,我現在充其量只不過是跟林高峰衝突明顯,就已經難以應對,這還是在我扯著齊玉樓這張虎皮的情況下,倘若有一天,齊玉樓也發現了我跟蓮姐的謊言,我恐怕將四面受敵。
所以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要什麼大功,我又不是你們體制內的人。”
見我拒絕的果斷,吳文姬直接扔掉了溫柔的面具,一張英氣勃發卻又美麗動人的臉上,現出一絲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眼中泛著嚇人的寒芒,說道:“這麼說,你是不想答應了。”
我不希望跟吳文姬鬧得太僵,解釋道:“吳警官,我就是一小老百姓,何必為難我?再說了,當初柳隊長跟我談的條件,只是讓我搞到陳二飛犯罪的證據,至於查毒品的訊息,只不過是額外的交易罷了。”
“我看你是找到靠山翅膀硬了,下車!”吳文姬冷哼一聲,把車停在了車水馬龍的地界上,四周人來人往,兩旁許多高樓建築,是一條商業街。
“幹什麼?”我愣了一下,話剛問出口,吳文姬已經開啟正駕駛的門下去了。
吳文姬一個人往前直走,也不回頭也不搭理我,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車跟了上去。
進入一個商場,上了三樓,然後一通七拐八繞的,吳文姬領著我進了一家跆拳道館。
一開始,我還以為吳文姬是要辦什麼事,結果進了武館以後,她居然到別人前臺那裡拿著一把鑰匙,往裡面走去。
我一看別人前臺的工作人員見吳文姬拿走了鑰匙她也不說話,覺得有些奇怪,但沒來得及思考,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