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跟蓮姐忙活著打掃衛生,差不多到四點才收拾完。
到了晚上,蓮姐也累得沒力氣,打掃衛生這種事女人天生就比男人細緻,她就直接在家休息,我便驅車去G-D酒吧,因為蓮姐現在沒有工作,這輛保時捷卡曼就暫時充當我的座駕。
在路上的時候,我給酒吧裡的負責人嚴秋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昨天和今天酒吧裡有沒有人來鬧事。
嚴秋告訴我酒吧裡一切太平,又說我帶過去的那幫人戰鬥力很強,沒人敢來鬧事。
但我知道,一旦齊玉樓正式離開Z市,那麼不僅是林家,包括陳二飛都會有所動作。
而之前被陳二飛放出風去,招來的其他幾個區的大混混,估計也會來添亂。
裕豐路,怕是難以太平。
十分鐘後,我到了G-D酒吧門口,這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我把白色的保時捷卡曼就停在門口,往酒吧裡面走去。
門口站崗的換成了夜色的老班底,章魚和劉力,這兩人一看到我,就十分熱切的喊:“遠哥好,一日不見,紅光滿面。”
我對著劉力笑罵一聲:“你幹一天活兒你也紅光滿面,不過你面板黑,估計也看不出來。”
劉力臉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道:“嘿嘿,我幹一天,我虛脫了我。”
我搖頭無語,這孫子也是個極品,往前走了幾步,我忽然停下,轉頭問道:“對了,邱大成還沒過來?我讓他能出院就直接過來找我,怎麼沒動靜?”
章魚老實的回答道:“來了,在三樓呢,被大盛哥拉上去教育去了。”
我點點頭,正好也要找李祚盛聊聊,他們倆趕一塊兒了,沒跟劉力他們繼續貧,我直接繞過了舞池往樓上走去。
到了三樓以後,我就在庫房裡面發現了他們倆,跟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七八個輪班替換下來的保安,都是原來G-D酒吧的內保。
“遠哥。”
“徐總。”
“老闆。”
李祚盛喊我遠哥,邱大成喊我徐總,酒吧的內保喊我老闆,這分明喊的是同一個人,但是三種不同的稱呼,有點讓人暈乎乎的,我進來笑著打量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真是有點意思,都坐下吧,幹嘛呢,開會啊?”
內保們跟我還沒混熟,也不是我的嫡系,所以沒答話,而李祚盛向來少言寡語,倒是邱大成恭敬的迎了過來,道:“沒有,這不我剛過來,老李給我介紹他們。”
我一聽邱大成叫李祚盛為老李,我就看了李祚盛一眼,兩個人都覺得好笑,李祚盛比我大一歲,比邱大成不知道小多少歲,只不過這事兒也一直沒公開,就讓他們一直誤會著。
我其實找邱大成是有事情要商量,主要就是想讓他來幫我把裕豐路徹底變成我的,最不濟,也要撈點好處。再加上昨天的變故,讓我更加的覺得,這件事必須要辦,而且刻不容緩。
於是,我把目光掃向那幾個酒吧的內保,淡淡的點頭道:“行,那介紹完了你們幾個先下去吧。”
酒吧的內保對視一眼,列隊走了出去,看得出來,這群人雖然現在是在聽我的命令,但他們隱約有點自成一體的感覺。
這不是個好現象,尤其,現在是多事之秋。
要培養自己的班底了,夜色那批保安遠遠不夠。
要是城南那個龍哥能收復就好,只不過,現在齊玉樓一走,我身上的光環變少了,怕是難以收復他。
我坐在他們平時鬥地主的桌子旁,李祚盛坐在我旁邊,邱大成坐在我對面,見我略微低著頭沉思,他主動找話說道:“這酒吧真不賴,這可比夜色要賺錢多了,本錢也不用多少。”
我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是嗎?你也這樣覺得?”
“是啊,感覺來錢比較快,而且,要是多賣點料,怕是更賺錢。”邱大成一張老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興奮之色。
“你是說粉?”我眉頭皺了起來,眼眸中露出幾分寒意,我現在可是幫警方在辦事,混就已經有些出格,要是做毒,恐怕立刻就會進去,連吳文姬都難以保住我,而且我一旦碰毒,只要林家把事情捅到吳文姬她爺爺哪裡,我估計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說,這玩意兒我碰不了,碰了就正中他人下懷。
邱大成還沒察覺到我的不滿,兀自說道:“這場子,以前在陳二飛手裡絕對是賣粉的大頭。”
我聲音變得嚴肅起來,道:“我們不佔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