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姍姍拿開我仍抓在她胳膊上的那隻手,後退了兩步剛好靠在車門上,“我們現在只是朋友,徐遠。”
我長出了一口氣,道:“那你就當做這是一個小遊戲,如果我說錯了,所有的損失我雙倍賠給你,並且向你道歉。”
袁姍姍低下頭,勉強接受了這個幫助她的方式,道:“好吧,那如果你說對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向前走近一步,伸出手說道:“之後你愛怎麼樣都隨便,重要的是你現在是什麼決定,跟我走,還是暫時離開幾天?”
袁姍姍緊張地道:“我怎麼跟你走啊,你一個大男人不害臊,就沒有想過我是個女人嘛?外面都說你跟吳家的關係好的不得了,夜色開業的時候吳家上下都去了。”
我搖頭苦笑了一下,把手又向前伸出一點,道:“好,那你暫時先離開Z市吧,你想去哪,我來幫你安排。”
袁姍姍猶豫了一下,道:“就算現在就走,我要先給那邊打電話說一聲吧。”
“說什麼,先上車,我送你回你現在住的地方,拿兩套衣服再送你去機場。”我二話不說,直接拉開車門,把袁姍姍按進副駕駛裡坐著,便要直接開她的車走。
“徐遠!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
短短兩天時間,發生的大事卻是一件接連著一件,而且都是相當棘手的事情。
尤其是這次差點被林國富掌握我的弱點,讓我愈發謹慎起來,在安排好了袁姍姍,確認她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後,我回到夜色。
一路上,我的心裡一直在反覆的想著,如何應對林家處於暗中的進攻姿態。
沒有之前的顧慮,哪怕吳立人對我有再多的叮囑和忠告,但是在我看來,如果袁姍姍因為我而受到傷害,我的良心會譴責自己一輩子,我跟吳文姬之間的感情是平等的,可是跟袁姍姍之間,我卻從未付出過什麼,大學幾年我是個窮小子,社會工作幾年不如意,沒有帶給她半點兒好,最後要不是她以斷了感情逼得我這頭懶驢上了磨,我根本沒有今天這一切的機遇,而且在為自己的事業奮鬥的時候,遇到的諸多困難,袁姍姍暗中不知道為我付出了多少,承擔了多少風險。
縱然招惹林家會有諸多麻煩,可我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既然林家是將夜場生意看在首位,不搞垮夜色不罷休,那麼我壓根躲不過去,與其畏首畏尾的擔心事後不為其他人所容忍,也不能在此時被林國富給擊垮,再加上袁姍姍深陷此旋渦中,並且極大可能面臨著暴露的風險,我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最大的可能將林國富踩在腳底下。
三天後,萬尊大火的新聞漸漸的被人所淡忘,本市的媒體和論壇也幾乎看不到相關資訊,網上的網民們也被新鮮的新聞給轉移了視線,一切都在按照上面想要的軌跡進行著。
風平,浪靜,不搞事。
但這一切都是表象,這三天我讓宋進的手下二十四小時盯著林家父子二人,終於確認三天前我的感覺沒有出錯,林國富的確已經發現了袁姍姍身在曹營心在漢,而且他自從知道林高峰早就不能豎起來之後,便愈發覺得袁姍姍從身心一直都背叛了林家,只是一直礙於她是自家兒子的未婚妻身份,不便動手,這次因為我一把火燒了萬尊,他急需發洩怒火,想要利用袁姍姍對我進行報復。
三天時間,林國富親自去了袁姍姍的住所四次,前兩天每天早晚各一次,發現袁姍姍一直沒有歸家的跡象後,第三天到市局報了人口失蹤。
另一方面,我老同學姚濤也打電話跟我說,這幾天老有人找他以及那些大學同學們問袁姍姍的情況,各個都特別兇,有幾個不配合問話的還被揍了,他們還以為袁姍姍是欠了債,可是我叫人去詢問,卻發現打他們的就是光頭凱的手下。
林國富會指使光頭凱找人不在意料之外,但是從光頭凱辦事的態度可以看出,這次林國富下達的命令絕不是溫和的說:快去把我兒媳婦安全帶回來,之類的話。
能夠動手打人也要逼人開口,這明顯就是債主討債的架勢,可見林國富已經是將袁姍姍視作無比痛恨的人。
我並不會覺得這是因為我讓袁姍姍離開Z市才引起的後果,我只是慶幸發現得早,及時將袁姍姍送走。
當一個人對你產生惡念時,請不要心存僥倖,快速逃離他。
除了袁姍姍這一件事外,這三天還有另外一些意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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