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遠給拿下的,必然不是一般人,說不定是陳二飛,那傢伙就像一條毒蛇,蟄伏了這麼久,也該有動作了,不過我都跟他鬥了這麼多年,還不至於怕他。”
“那可不一定,我話還沒說完。”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之所以受傷只是一個意外,他們的目標是夜色,我如果不跟蹤進去,也不會受傷,但是同樣也發現不了他們的目的。”
“什麼目的?”我說的神秘,宋進下意識的把腦袋湊了過來。
“炸了夜色。”我也伏著身子,壓低了聲音在宋進和阿龍耳邊說道。
阿龍頓時就驚住了,那眼神就跟見了鬼一樣。
宋進的臉色也是一變,舔了舔舌頭,還是不敢相信,道:“……徐遠,你別開這種玩笑。”
我故意說得誇張,“我親眼看見他們提著一個盒子進去,親耳聽見他們在用工具撬開夜色的天花板,企圖把那個盒子裡的東西放進去,我還聽見,那個拿著盒子的人說了‘拉·登’之類的字眼。”
“臥槽!!!”阿龍頓時大叫一聲,一臉震驚。
而宋進已經徹底不吭聲了,臉上的神情很複雜。
打賭的事情,到現在已經被忽略了,宋進死死的掐著手上的菸頭,把菸嘴都捏變形了還全然不知。
這個時候,我突然笑了一下,說道:“不過夜色這不是還好著呢麼?他們估計是看到被我發現了,所以來不及繼續。”
“也對啊,可這也太狠了吧?哪來的炸藥啊?什麼人啊這是!”阿龍說著扭頭看了宋進一眼,他還是不吭聲。
我故意打趣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唉,老宋,你的臉怎麼這麼白。”
宋進嚴厲地道:“發生這麼嚴重的事,你怎麼才跟我們講?!”
我攤了攤手,“講過,但是你們不信啊。”
見宋進和阿龍兩人都有些慫了,我哂笑一下,道:“其實我沒看到那盒子裡有什麼東西,你們也不用太害怕。”
阿龍大概是看出來我故意在緩和氣氛,跟著說道:“想想也是,炸藥這種東西屬於違禁品,而且國家現在大力搞建設發展,弄這玩意不就是搞破壞,跳出來當出頭鳥麼,誰敢弄這個,一抓就一個死。”
我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見宋進漸漸回過神來,我接著又說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那些人可以製造出騙過你們所有人的現場,很顯然不是一般的團伙,而是紀律嚴明分工精細的高水平犯罪團伙,我怎麼想,也猜不到那會是誰在背後指示,看我不過眼的幾個人,手下應該不具備這種力量才對。”
宋進似乎已經接受了‘假炸彈’的事情,臉色緩和許多,“別小瞧了你的對手,就像你說的,那些人可以輕易的撬開夜色的大門,我知道一個人,他手底下就有這種人才。”
“誰?”
宋進很篤定地說道:“張昌兵,他的安保公司不是草包公司,人家培養的人是有真本事的,撬鎖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真的假的?”阿龍在旁邊驚訝的問了一句,有些不信。
宋進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道:“這種事還能有假?只不過他們的這個技術,並不是用來撬門偷東西的,安保公司的業務主要還是防範這一塊,不過既然擁有高明的防衛手段,怎麼可能不會破掉防衛的手段?”
我皺緊了眉頭,“你的意思是,這事兒是張昌兵做的?”
宋進考慮了一下,分析道:“我看十有八九,本來他跟你就有仇,即使是你沒有把他乾兒子方豪給虐待一番,你們在夜色的歸屬權問題上,也遲早是有一戰,別看你現在是拿到了夜色的全部股份,可他未必就這麼放棄了。”
“這我自然知道,但是就算他這次真把夜色的開業時間弄得延期了,難道他就有辦法從我手裡拿走夜色的股份麼?”
宋進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其實這事兒我這個當事人都想不明白,讓宋進這個局外人來想,的確有些不太現實。
自從上一次交過手之後,張昌兵就沒有怎麼主動生事,就連他的乾兒子方豪也沒聽見有什麼動作,本來我還在想,他張昌兵上一次大搞了一個重出江湖的儀式,會有什麼大動作,可是現在Z市依然是風平浪靜。
難道說,張昌兵的大動作,就是指的前天準備去破壞夜色的事兒?
我在心裡猶疑不定,拿不準主意,這事兒缺乏太多關鍵線索,就連闖入夜色的那幫人是不是張昌兵的安保公司裡的人員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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