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想的不一樣,彷彿被一隻大手給攪和得無比混亂,我很厭煩這種失控的感覺,情緒激動起來,“你還說你沒打電話?要不是那通電話,我也不會被那個傢伙發現,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
盧剛十分委屈地說道:“我真沒打電話,遠哥你要不信你看我手機,從昨天到今天,我就是昨天晚上打給酒吧前臺問了一下那邊的情況,到現在我都沒回去呢。”
吳文姬也看不下去了,她現在特別害怕我情緒激動對病情不好,“徐遠,你別激動,我相信他應該不會撒這種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盧剛也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我一時間有些迷茫了,因為我確信盧剛的確沒有撒謊。
那麼,為什麼他看到的是那樣的事實?
我看到的呢?我所經歷的又是什麼?
我拼命去回想,卻突然覺得腦內一陣刺痛,咬著牙忍了幾秒,卻還是抵擋不住痛苦的侵襲,我用左手捂著頭面色猙獰的痛撥出聲,“我頭疼!”
吳文姬見我這副樣子,頓時嚇壞了,慌張的起身快速跑到門口大聲喊道:“醫生,醫生!”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眼睛的青年醫生走了進來,開始時我還能看得見他的樣子,可是隨著他拿出什麼東西在我手臂上刺了一下之後,我的視線就再一次變得模糊了。
但是我並沒有睡著,我只記得自己被人抬上了另一張床,然後被移動到了什麼地方,總之整個過程就是被抬來抬去。
而耳朵裡聽到的聲音,多數是器械發出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我似乎被抬了回來,因為我感覺到有一隻溫暖的女人的手正緊握著我,應該是吳文姬。
但我首先聽到的卻並非是吳文姬的聲音,而是一個男的,他說:“之前我就跟你們說過,病人腦部受創,有輕微的腦震盪,所以醒來後記憶方面出現偏差是很正常的現象。”
“至於說胡言亂語,因為大腦同樣也是負責控制語言系統的,很有可能受傷的部位沒有完全的檢查出來,我建議你們還可以再做一個全面檢查,還有,再加上你們說他之前做了噩夢,同樣很有可能他是把夢裡的事情當成現實發生的了。”
我在心裡暗暗地道,這醫生當我是精神分裂嗎?簡直不可理喻,庸醫!
吳文姬憂心地道:“原來是這樣,謝謝醫生。”
那個男的又說:“不客氣,有問題再叫我,另外病人現在需要靜養,我建議你們不要留太多人,只留下一個照顧一下就好,方便他慢慢恢復記憶。哦對了,我還是建議再給病人做一次全身檢查,這樣沒有壞處,可以方便判斷病情。”
等到那個醫生走後沒多久,我感覺視線再次恢復,我的大腦也清醒了許多,對於剛才他們之前的談話,尤其感到印象深刻。
此時此刻,吳文姬和盧剛他們以為我是精神錯亂,記憶混亂了。
但我卻在剛剛難得的安靜中回憶起來,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絕不是什麼被幾個醉漢打倒,因為我完全沒有這份記憶,而另一份記憶卻無比的真切。
我再睜眼時,發現吳文姬正把宋進、阿龍給送走,盧剛也在門外沒進來。
吳文姬正回頭看向我,對上我的眼神,目光微微閃爍,然後微笑道:“中午你想吃什麼?”
這個微笑中有一絲憐憫,好像在看一個可憐人。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很是冷靜的反問一句:“你也覺得我是神經錯亂了?”
吳文姬有些一瞬間的驚訝,大概沒想到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但她心理素質很好,很快就微笑掩過,坐到我身邊,抱著我的手輕輕的吻了一下,“沒有啊,但是你現在需要休息。”
我看了她一眼,認真地說道:“打傷我的人不是什麼酒鬼,當時我正在夜色對面的餐廳吃飯,看到有一輛車停在了夜色門口,然後有兩個人把大門的鎖給撬開了,另外兩人進去,後來我跟著兩個人進了夜色,我發現他們在裝什麼東西,所以就躲在一個角落裡聽,但是沒想到手機響了,然後我就暴露了,對方手裡有一把鐵錘,本來我僥倖贏了一招,但是另外一人從後面偷襲我。”
吳文姬見我還在糾纏這個問題,臉上有些無奈,還有些失望,她等我說完以後,不去消化我所提供的資訊,便立刻反駁道:
“可是你說的這些跟你的人所說的完全不符合呀,那幾個酒鬼也被送到派出所了,我打電話給派出所的所長打電話問過,他們供認了打你的事實。聽著,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被幾個酒鬼給打倒了,你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