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過來一點。”我突然說道。
“怎麼了?”吳文姬有些不解,但嘴上問著的時候,屁股便已經往上面挪了一點。
就在這時,我忽然伸手穿過她身上的外套,摸到吳文姬的腰上,感受著她腰間的柔韌,和一點點平常女人沒有的力度,我稍稍用力,便將她整個人都拉到我懷裡。
吳文姬來不及驚呼,整個人便趴在我身上,兩隻手只能下意識的搭在我的肩膀上,緊接著,她便在措不及防之下,被我吻了個正著。
吳文姬眼睛瞪大,大概是意外於我大白天為何色心大起,臉上不知是羞澀還是被憋得,總之是通紅得跟紅蘋果一樣。
在對方不完全配合的情況下,我只能再用一些促進作用的手段,我把放在她腰間的手,慢慢的在裡面遊走起來,暖暖的,也軟軟的,摸起來非常舒服。由於吳文姬今天穿了一件寬大中長款的羽絨服,在加上我的動作比較輕,在她身上的動作,基本上都被遮蓋,病房外頂多看得到我們在接吻,發現不了這些細節。
吳文姬被我挑逗了一番,也不再抗拒,半推半就的抱進了我的脖子,慢慢的開始回應起來。
有些說男人的氣息對女人而言是最好的催·情·劑,但女人的又何嘗不是一樣,感受著吳文姬從輕到重的吐息,使得我內心的火焰也被勾了起來,本是逗樂性質的舉動,現在卻讓我有了別的想法。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忽然間被人一把推開,門撞在牆壁上的動靜之大,把正在親熱當中的我跟吳文姬二人,都給嚇了一跳,立馬分開。
吳文姬跟我親熱得正是忘我,卻突然被人撞破,從不曾在人前失態的她,下意識的就想把臉藏起來,抱著我的一隻胳膊,把臉貼在上面,跟偷吃了主人家的魚的小貓似得。
我有些怒意的轉過臉,直瞪著門口,倒要看看來人是誰,竟然破壞了大好的興致。
可是這一轉眼,看到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就讓我愣住了,臉上的怒意,如錢塘江的潮水急退一般,去勢飛快,眨眼間再無半點怒意。
“老狼!?夏月嬋?你們怎麼在這。”看到眼前這二人,不正是失蹤了幾個月的莊飛揚,以及剛剛去省城相親的夏月嬋,又是誰?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完全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會站在一起,莊飛揚這幾個月都跟吳立人在部隊裡搞封閉式訓練這也是我昏迷之前才知道的,今天吳立人早上說訓練結束,莊飛揚自然也能出來。
而夏月嬋剛剛給吳文姬打電話說馬上就要回來,所以她出現在這也沒毛病。
可我就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會同時出現!?
等等!
我腦海中突然想起,吳文姬剛才跟我說,夏月嬋回來要給我一個驚喜,莫非這就是所謂的驚喜?
我抬眼仔細看了看,莊飛揚今天打扮得很精神,同時也很正式,不像往常那樣總是一身穿潮牌,而是一身黑色西裝,裡頭是一件白色襯衫,腳下的皮鞋也是鋥亮,除了腦袋上的髮型是個不怎麼順眼的板栗頭之外,就跟個新郎官似得。
夏月嬋也不是早上來醫院拿藥時的那身素白色長裙,一身黃白相間的碎花裙,看起來十分活潑,完全不似她那沉穩而冷淡的性格,這應該是為了相親而特意做出的改變。
在我看向他們二人時,夏月嬋突然就臉紅了一下,而莊飛揚則人如其名,神采飛揚,嘴角帶著一分莫名暢快的笑意。
他大爺!難道夏市長給她女兒搞的這場政治聯姻,居然正好聯到了老狼家裡?
我在心裡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也太特麼巧了!
“那個……要不要,我們先出去等著?你們完事了再叫我進來。”莊飛揚促狹地衝我跳了一下眉毛,說完之後,便笑了起來,笑的很賤。
我臭著臉瞪了莊飛揚一眼,沒好氣地罵道:“你大爺。”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撞見了我跟吳文姬親熱也就罷了,居然還堂而皇之的說出來,我臉皮厚經得起調侃,不代表我的女人也經得起啊。
“誒,孫子真乖。”莊飛揚單手插袋,吊兒郎當的朝我走了過來,話剛說出口,就意識到這裡不止我們兩個人,還有兩個女人在場,不好落了我的面子,就忙著賠笑道:“開玩笑開玩笑。”
吳文姬早就因為被人撞破了我倆的‘好事’而害羞得不行,這時見到這二人竟然是熟人,更加臉熱,她匆匆忙忙的站起身來,直接無視我,看著夏月嬋說道:“月嬋,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電話裡不是說還沒動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