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姬為了不讓我觸怒綁匪,便對我說沒事,其實以她那金貴的身子,何曾讓人褻瀆過,又有誰敢冒犯。
但綁匪卻打蛇上棍,露出一個淫·邪的表情,“沒事?沒想到你還挺開放,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客氣了。”
綁匪一手將吳文姬胸前沒完全割破的布片猛地一下扯掉,就要朝著那裡伸去。
“我讓你住手。”我根本無法眼睜睜的看著綁匪這樣侮辱吳文姬,我知道綁匪手裡有刀有槍,但我根本考慮不了那麼多,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喝一聲,就滿面怒容衝了上去,縱然雙手被綁,但我雙腳還是靈活的。
我運足全身力氣猛然抬起右腿就衝著綁匪側著的腰間踹了過去,我鼓足了全身勁力的這一腳如果能踢中,綁匪這四五十歲的身子骨,也許會當場起不來。
見綁匪還沒有動彈,我彷彿是看到了希望一般,這一腳後續的力量又加大了幾分,根本沒有留力,完全是一副有去無回的架勢。
“不要!”吳文姬突然尖叫了一聲,她像是看見了我沒有看到的一幕一樣,衝我喊道。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綁匪手腕一轉,那把寒光凜然的尖刀便衝著我飛踢過去的腳刺了過去。
我瞳孔猛地一縮,想要收腿,卻已經來不及,我去勢太猛根本收不回來,眼看著那把刀就要直接刺入我的腳底板,我只能動用全身的力量,在最後一刻將站在地面上的左腿也抬起來,猛地跳起來,半旋著身子。
我知道這樣做的結果一定是很慘的摔在地上,可是比起那把尖刀直刺腳底的後果,我寧願摔得很慘。
可我還是把一切想的太好了,綁匪看到我想要躲避,反應極其迅速的翻動手腕,橫拿尖刀,刀鋒順著我倒下去的路線追上來。
鋒利的刀刃直接從我腳踝以上,一路向上劃過,割破了小腿外側的面板,血當時就濺出來幾滴落在地上。
我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右腿傳來的劇痛,讓我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扭頭看了看傷口。
那一刀也許沒傷到骨頭,可是傷口太長,至少十公分的傷口,血很快就染滿了右腿外側,我的右腿已經不那麼敢用力,肌肉一緊繃會讓傷口崩裂,進一步擴大傷口。
綁匪將那把手掌那麼長的匕首拿在手裡把玩,盯著上面血跡,竟然露出興奮的表情,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笑道:“嘿嘿嘿嘿,廢物,年紀輕輕的,卻連我都不如,身體這麼虛沒碰就倒了。”
我沒有搭腔,還在感受右腿的受損程度,如果右腿現在用不上了,在手被捆綁的情況下我就只有一條腿可用,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綁匪肆意妄為,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綁匪輕蔑的眼神看著我,譏諷道:“怎麼,起不來了?那你就看著我一點點的剝光你女人的衣服好了,我知道有一種客人,特別喜歡這種情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其他男人凌辱。”
綁匪說完,便用那把帶著血的刀再去挑吳文姬剩下的衣物,一件好好的衣服被她幾刀下去,就已經成了幾根布條一樣,吳文姬現在就只剩下一件bra可以遮擋住那私密的地點。
她的身體都被尼龍繩綁在椅子上,如果綁匪再進一步,她根本無法反抗。
我忍著右邊小腿的劇痛,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撐在地上,艱難的爬起來,聲音帶著滔天恨意的,低啞地道:“我發誓,若我還有活著那一天,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綁匪在手裡轉著匕首,還衝我冷笑了一下。
我勉強站了起來,看著綁匪即將對吳文姬進行下一步動作,不顧腿腳不便,手也無法用力,就這麼直愣愣的撲了過去。
沒有意外。
綁匪的匕首又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傷口,左臂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讓我被綁在一起的兩隻手都恨不得要分離。
地上也散落著血花,一片片,一朵朵。
綁匪狂笑了一聲,道:“再來啊!”
吳文姬流著淚,緊咬嘴唇衝我猛搖頭。
但我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大喝一聲,步履蹣跚地撲向綁匪,“喝呀!”
綁匪連身體都不曾挪動一分,只是翻轉手腕,在我的右臂上又留下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然後一腳把我踹開。
我倒在地上,沒有再去看新增的傷口,只是一個勁兒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綁匪眼神冷漠又鄙夷的看著我,吳文姬已經泣不成聲,“徐遠,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起來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