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兩個警衛直接押出了軍區大院,獨自站在冷風裡。
那兩個警衛其中一個忽然想起來我的車還在裡面,又跑過來問我要鑰匙,我整個人有些走神,還在發呆神遊的狀態,沒有搭理他,他就自己在我身上摸出車鑰匙,然後進去把車給我開出來。
那兩個警衛還商量著要不要叫個人把我送走,省的站在大門口礙事,我這才回過神來,從他手裡把鑰匙拿回來,自己上了車,把車開出去好遠。
菲菲說的沒錯,吳老爺子的確不會聽我的,這是他對我的態度是有史以來最惡劣的一次,直接永久性的將我拉進了軍區大院的黑名單。
不能進軍區大院,也就意味著我無法知道最新的情況,雖然我也知道吳家那些人沒有一個會告訴我,但是他們忘記了我跟柳青山還有聯絡。
我抹了一把臉,將沮喪甩開,連忙給柳青山打了個電話過去。
既然吳老爺子是這種態度,對我不待見也就罷了,什麼都不跟我講,什麼也不聽,而且也並沒有表明一定會答應綁匪的要求來把吳文姬換回來,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遠在X市的吳立人身上,但柳清河不讓我跟他聯絡,又讓柳青山跟我聯絡,我估計柳清河也跟著吳立人去了X市。
電話接通後,我向柳青山詢問他爸那邊的最新情況,可是柳青山的回答卻是非常簡單,從上午開始他爸就沒有跟他打過電話了,柳青山主動打過去也是關機,很可能是在執行行動。
這聽起來的確是一件好事,說明吳立人和柳清河還是很積極的想要找到吳文姬,並把她營救出來,可是看過第二個影片以後,我已經對這種暴力營救不抱有希望了。
首先那個綁匪一手刀功非常的厲害,從第一個影片裡,她作勢欲要射殺吳文姬,卻是將飛刀精準的插入吳文姬頭頂上方一寸用來威懾就能看出來,此人絕不是吹噓,他的確是玩刀的好手,如果吳立人他們找到了藏匿吳文姬的地方跟綁匪交戰,綁匪絕對可以在自知抵抗不過之前,一刀結果了吳文姬的性命。
而且我那晚跟他在樓梯拐角相撞,我竟然被他撞了一下險些跌倒,說明此人下盤也很穩,四肢的力量絕對是強過我的,這樣一個人本就危險,手裡又有刀,更是有恃無恐。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現在綁匪已經轉移了一個新的地點,這個新的地點裡最具有威懾力的東西已經不再是他的刀,或許他也清楚冷兵器的威力是有限的,不知道從哪裡弄到的炸藥和手槍,他揚言只要警察敢衝進去,他就會引爆炸藥,讓所有人都給他陪葬,我相信他不是說著玩的,那傢伙就是個瘋子。
依靠警方直接衝進去救人幾乎不可能,更別說現在還沒找到綁匪的具體位置,而時間已經所剩不多。
現在吳老爺子也沒有表態,我相信他一定看過了綁匪的第二個影片,對綁匪提出的要求也很清楚,但他始終沒有表態,我同樣看不到希望。
我一臉頹然低著頭,感到十分絕望。
我該怎麼做?
……
我一路走神的把車開回了酒吧,剛好是到了員工上班的時間點,所有人看到我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都嚇了一跳。
我知道菲菲肯定在樓上等我,也許這個時候我該去找她談談,但當我路過吧檯的時候,卻一屁股坐了上去。
吧檯裡的調酒師已經開始上班了,他在盤點吧檯裡的酒和器具,我坐上來後,他才注意到我,我說:“幫我調一杯酒。”
調酒師問我:“要喝什麼樣的?”
我想了一下,道:“來一杯,可以讓我清醒的酒。”
調酒師笑了笑,反問道:“老闆,酒都是醉人的,哪裡會有喝了反而變得清醒的酒?”
我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一手扶額,搖了搖頭道:“連你也知道,這不正好說明我現在腦子很不清醒,所以我問你,能不能調一杯讓我清醒的酒。”
“老闆,您想喝酒的話不管什麼口味的,我都能幫您調,可您並不是想喝酒的樣子,這樣吧,我給您出個主意。”調酒師臉上突然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什麼主意?”我稍微打起精神看了他一眼,問道。
調酒師突然向我走近了一步,用手遮嘴,低聲說道:“您肯定是因為煩心事太多才想要清醒一下,所以我雖然幫不了你,但這裡隨便一個女人都能幫你,只要老闆您需要。”
我還沒反映過來,不知道這傢伙這番話到底什麼意思,緊接著就看到他一臉壞笑的表情說道:“俗話說,事前淫如魔,事後勝如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