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
我給了他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點了點頭。
吳文姬大概是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向警局打過電話,叫來的警車,待看到蘇南被兩個民警押上警車後,她才小跑著回來,而我走到門口與她碰面,她好奇的盯著我的臉看,疑惑道:“你答應他什麼事情了?他怎麼看起來和之前不一樣。”
我嗤笑一聲,頗感無語地搖搖頭道:“呵呵,他要求我快速把城中飛扳倒,並且還要我保證他在監獄裡吃好喝好不被虐待。”
吳文姬震驚地瞪圓了眼睛,一隻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道:“你答應他了!?”
這一下抓得結實,我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吳文姬知道我皮糙肉厚,不至於怎麼樣,立馬又恢復了端莊威嚴的樣子,我說道:“怎麼可能,我可沒這能耐,就算有,我也不會用在這種傢伙身上。”
吳文姬不解地看著我,道:“那他怎麼……難道是你騙他?”她的眼神忽然變得懷疑起來。
我輕笑道:“我可沒騙他,我只是說我記下了而已。”
但吳文姬並沒有對此解釋感到滿意,反而昂著尖尖的下巴,用一種不屑的目光看著我。
我笑不出來了,攤開雙手道:“好吧,我的確是在騙他,不過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我要看看你有沒有用類似的方式騙過我。”吳文姬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極其的認真。
我訕訕一笑,拉了一下她的小手道:“怎麼可能,我騙你幹嘛。”
吳文姬順勢在我手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後瞪了我一眼,傲嬌地道:“哼,誰知道呢。”說完,她朝著牧馬人走去,這大搖大擺的姿勢,簡直是……讓人過了個眼癮。
我忙追了上去,喊道:“文姬,等會兒,把我帶上。”
吳文姬站在牧馬人旁邊,停下腳步扭頭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道:“我回警局的,帶你幹嘛?”
我笑道:“我也去警局。”
吳文姬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我,這眼神我真有些害怕,雖然這小妞不會逼問我,但她好歹也是個警察不是?誰不害怕?
我接著補充了一個理由,道:“有些話該跟柳大隊長談一談了。”
吳文姬聞言點點頭,道:“哦,那是該,早就該談一談了,其實柳叔叔已經盡力了,你別怪他沒幫你,他在不違背法律的情況下已經很大限度的幫你了。”
……
……
跟著吳文姬來到市局後,她把我帶到柳青河的辦公室門口便自己離開了,還真是一副打算讓我跟柳青河好好談談的架勢。
我無奈的笑了下,本來是隨口一說,但現在既然見了面,這麼轉頭就走也太不給人面子。
看著坐在辦公室裡的那位中年男子,我已沒有初次見面的惶恐,淡定自若地走了進去。
“柳隊長,好久不見。”
“徐老闆,你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雖然那兩件無中生有的案子解決了,但是真正的麻煩應該是林家才對吧。”
本想是互相寒暄兩句隨便聊聊就走,但沒想到柳青河一下子把話題扯到我身上來了。
我頓足思考了一下。
柳青河皺眉看著我,道:“除非你已經想到辦法了,不過那件案子以我的角度來說,你的確是犯罪了,監控已經被林國富送到王局長辦公室了。”
我聽後笑了一下,道:“呵呵,他膽子不小,監控裡難道沒拍攝到他賭場裡的場面?這件事你們警方壓根不打算管了?”
柳青河面色一變,板著臉道:“哼,萬尊開業的時候你不是去過嗎,難道還不知道什麼原因。”
他倒不是在衝我發惱,而是在對那些包庇林家這種行為的人感到憤怒,我能聽得出來。
但是對於那些人,我的確是無法去評說,自問暫時撼動不了他們,這個話也就沒有意義。
我自顧自地倒了杯茶,把這兒當自己家一樣隨意。
柳青河默默的看著我,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隨口問道:“柳隊長,有個問題我一直感到很奇怪,為什麼你會對城中飛這麼執著。或者說……為什麼這麼大的恨意。”
被問到這個問題,柳青河突然單拳緊握,桌上的檔案袋在他的拳頭底下發出‘顫抖’的聲音。
而他的面目,也變得如同怒目金剛,與往日裡不怒自威的模樣不同,我甚至能看到他臉上的肌肉在痙攣,那是極度憤怒的狀態下才會擁有的變化。
我整個人一下子從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