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黑眼鏡說著,還不忘補充一句:“要告我記得找個好點的律師哦~”
“等一下”在白大褂即將開門的時候,解雨臣叫住了他。
“怎……怎麼了?”倒黴醫生一臉的欲哭無淚。
“找個護士來幫吳先生重新打針”解雨臣指著掉落在一旁的針頭。
“好……好的”白大褂拉開門捂著肚子迅速的閃身出去,一秒都不想在裡面多呆。
黑眼鏡拿了個蘋果走到病床前,對吳邪表示了慰問,才轉向解雨臣,笑道:“怎麼樣?對於這種人就得靠武力,打到他親孃都認不出來才會老實。”
“呵”解雨臣冷哼一聲:“作為一個董事長助理,連自己的董事都看不住,還在這洋洋得意。”
“花兒爺你是不知道,自從我幫老張□□後,整個張家都視我為眼中釘,這下,老張落他們手裡了,他們怎麼可能讓我知道”
一直默不作聲的吳邪目光掃視了一下病房裡的三個人,最後對著解雨臣道:“儘快幫我辦理出院手續,我要去找他!”
“你瘋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院?怎麼找人?你就好好的在這待著,找人的事交給我就行,我解家那麼多人,就是把全中國翻過來也給你把人找到!”解雨臣說著,胖子也在一旁符合:“是啊天真,你還是好好養傷吧,回頭小哥回來了看到你還沒好還不得心疼死,別的事交給我們就好!”
說話間,護士推著推車進來給吳邪重新打針,針頭刺在手上的時候吳邪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他現在的心裡腦子裡全都是張起靈,他到底被帶去了哪裡?
交涉最終,他聽從瞭解雨臣他們的意見,安靜的留在醫院養傷,尋找張起靈的事就交給他們。吳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年初一,後來的元宵節依舊是在醫院度過的,解雨臣胖子和黑眼鏡帶來的餃子湯圓和一些小菜,吳邪得到醫生的允許,少量的喝了一點酒,酒過三巡,胖子和黑眼鏡的插科打諢讓整個病房顯得不那麼冰冷。
春節過後醫院的時光變得緩慢而冗長,胖子隔三差五會過來看看他,順便告訴一下他事情的進展,霍秀秀帶著新交往的男朋友也到醫院來看望吳邪,跟他說著公司最近的新聞和樓盤的銷售熱度。吳三省也從北京趕過來陪了吳邪好幾天,病房每天都有人來來往往,負責給他換藥打針的護士已經和脾性溫和的吳邪相處的很好了。
但是,那個人,他最想見的人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三月五號那天,吳邪收到了快遞,是霍秀秀從辦公室給他帶到病房來的,那是一個對戒,款式簡單而精緻,閃著銀白色的光芒,吳邪把其中一個戴到自己的中指上,另外一個放在自己枕邊,這是屬於張起靈的承諾,他等著他來履行。
在骨折的手臂快要好的差不多的一個下午,吳邪正吊著膀子站在窗前看樓下的行人匆忙的身影,病房的門被推開,他見到了張起靈同父異母的姐姐:張海杏。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
三月的天氣本該春光明媚,可這個下午偏偏陰陰沉沉,整個天空像是被黑霧籠罩,低垂著,感覺風一吹,雨就會落下來。吳邪轉過身看著門口的不速之客,女人有一張不算年輕卻妝容精緻的臉,穿著面料精緻的西裝外套,腳上是一雙鞋跟手指粗細的十厘米的高跟鞋,她就站在關上的門後,沒有走近,開口自我介紹:“你好吳邪,我是張海杏。”
“張家人?”吳邪微微皺眉。
“是,準確來說,我算是張起靈的姐姐。”
“他在哪?”吳邪走到病床前,離張海杏近了一些,總算看清楚了她的面孔,和張起靈真的一點都不像。
“他在哪不重要,你的人這一個多月以來一直在查詢他的下落,這樣傳出去對張家很不利,我今天來就是來告訴你他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你可以放心了,叫你的人停手。”張海杏很自覺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們到底把他帶到哪裡去了?我不想聽你說廢話!你如果不說,我就會繼續查!”吳邪的語氣開始急切,張海杏抬頭笑著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他手指上的戒指。
“呵呵,他是我們張家的人,我們照顧他是理所當然的,我為什麼要對你一個外人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你們張家的人?你們有把他當做家人嗎?你的爸爸以前對他做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次把他接走也只不過是想繼續讓他當你們的傀儡罷了!還說什麼照顧!少噁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