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滑了下來,眼睛就此閉上,再也不見睜開。
長今把韓愛鍾放在地上,使勁的搖動著韓愛鐘的身體,“娘娘,你醒來啊,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娘娘…………”
“喊什麼喊,人都已經死了,真是倒黴,趕快把屍體丟在一邊,繼續趕路。”年親計程車兵在韓愛鐘的鼻前探了探,一臉倒黴的對長今喊著,他們必須在戌時(19~21點)天黑之前趕到渡口,把犯人交到等在那裡計程車兵手上,在拖下去時間就來不急了。
“不行,你們不能把娘娘的身體就這麼放在路邊,她是朝鮮御膳廚房最偉大的尚宮娘娘,她是那麼的高潔,那麼的好,你們不能這樣做,我不會允許你們這樣做的。”長今護緊懷裡韓愛鐘的身體,緊緊的不放,她怎麼能讓娘娘一個人躺在這裡,死後連一個墳都沒有,絕對不可以讓他們那樣做。
在今英一番糾扯後,長今在年長士兵的幫助下為韓愛鍾挖了一個墓穴,將韓愛鐘的屍體埋了進去,長今哭喊著不願離去,最終還是被士兵拉走。
把長今交給等在渡口計程車兵,哭的有一陣子的長今,突然轉身對著埋葬韓愛鐘的方向行禮下拜,等她起身了,又走到年長士兵的面前,對他行了一個晉見王上的禮節。
坐在去濟州島的船上,長今慢慢的從悲痛之中清醒過來,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以後的人生路上只有她一個人了。此刻她很清醒,清醒到心中充滿了對崔成琴的恨,對今英的怨,害死韓愛鐘的每一個人她都不會放過的,恨意是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她一定會為韓愛鍾,她娘,死去的每一個人報仇的。
心傷
見兩個人都看向自己,婁心語收起臉上的驚訝,彎腰款款的向朱宸濠行了一個禮,“抱歉,王爺,心兒一時失手打碎了王爺最愛的青瓷茶具,還望王爺不要責怪心兒。”
朱宸濠上前扶起婁心語,“怎麼會,茶具怎麼會有本王的心兒重要呢!”
婁心語弱弱的靠在朱宸濠的懷裡,眼睛堅毅的卻看著今英,今英對上她眼裡不見一絲傷心的眼神,愣了一下,很快就有些不自然的轉開視線。
“本王說出口的話,從來沒有更改過的,你好好想想,過幾天直接把答案告訴王妃。”朱宸濠看著今英道,眼裡是勢在必得的信心,接著轉向他懷裡的婁心語,“心兒是最懂我的了,一定會為我辦好這件事,對吧?”
“王爺,你放心。”婁心語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一抹悲傷,微笑著目送朱宸濠出門。
“今英,你看,這就是我深愛著的人。呵呵。”婁心語輕笑兩聲,眼底的悲傷止不住的泛濫,偏偏臉上還掛著微笑,眼神看著今英卻不見焦距。“我是前朝太師的兒,我知道他娶我是為了我父親的勢力與影響,我明白他的志向,我理解他的用意,他說王妃之位只為我一個人而設,我相信,府裡的侍妾都是用來鞏固各方勢力的手段,我也相信,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得來一句最懂他的人就是心兒,我以為我是滿足的,是幸福的。可是為什麼聽了他的話,我的心裡還是會止不住的疼,就像是被人從這裡挖出來一樣……”
婁心語臉上帶著笑容,眼淚卻無聲的流滿了整張臉龐,雙手死死的按在心口,整個人也不停的抖動著。
今英默默的看著這樣的婁心語,初見她時只覺這個女子滿身華麗,眼裡卻充滿了寂寞,就像崔成琴一樣深深的寂寞,不同的是,當寧王朱宸濠出現在她的面前時,這個寂寞如風的女子,瞬間便化作江南水鄉最溫柔深情的小女人,眼底的寂寞也消失了,言語神情都緊緊的追隨在那個男人身上,見不到其他的事物。
這樣的婁心語,莫名的讓她想到得知了樸明伊死後,無聲哭泣追悔的崔成琴,一樣的悲傷,一樣的寂寞。
“好好,心兒,不疼,不哭,這沒有什麼的,前幾次不是也這麼過來了嗎?心兒早就習慣了啊,心兒乖,不哭,不哭……”
如果此刻有人在門外,會認為說這話的是屋裡的今英,可是今英始終都沒有開口,看著婁心語伸手抹去臉上不停下落的淚水,一邊自我安慰,一邊努力的掛上笑容,整理妝容,很快出現在今英面前的,就是那個人前華貴美麗優雅的寧王妃。
稍稍等情緒穩定下來,婁心語才看向屋子裡的另一個人,展顏微笑,笑容如新開的蓮花,微白而奪目,“呵呵,讓今英見笑了。”
揮揮手,婁心語一個轉身重新在棋盤下坐了下來,伸手捏起一顆白子放在指間把玩,“今英也聽見了王爺說的話,我挑一個日子,儘快在年前把妹妹迎進府裡,你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