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夜兒妹妹整日胡思亂想、不吃不喝在床上等著公子,夢杳阿姨便讓我過去勸她!我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卻是知道公子絕對不會不要夜兒妹妹,就算公子不喜歡她也會接受她的,因為公子對女子的真愛柔情一向是十分憐惜的!”池井月將美麗的小臉輕輕側過枕在蕭徑亭肩上,柔聲道:“井月第一次見到公子,就彷彿覺得自己便是公子的知己,看到公子這雙迷人的眼楮,便知道公子心裡裝的是什麼東西,知道公子憐惜世人、熱愛美好的高尚心境。其實井月心裡一直是和公子有著同樣的想法,所以至從見到公子後,心裡便一直向著公子,但是佔據井月內心深處,洛u髂‘是那個算計我爹爹的那個夢君奴啊!”
蕭徑亭一手撫上池井月柔軟的青絲,笑道:“這就是先來後到的問題了,可惜啊!不然有著美麗可人的知己伴在身邊,那該是多麼快活的一件事情啊!”
“噗哧!”池井月埋在蕭徑亭肩上的小嘴微微一笑,便連整個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接著嬌嫩的聲音又充滿了悽色,道:“爹爹原先是想將我許給江師兄的,見到我不喜歡,便也一直再也沒有提過。後來在任府上見到了公子,便有意無意見在我面前提到你,想必是有意讓我愛上公子嫁給公子了!可惜井月竟是先愛上了別人,不過公子想必是因此感到慶幸了,不用討回一個傻傻痴痴仿若神經的死心眼姑娘了!”最後一句卻是自卑自怨。
“明明知道自己不會嫁我,還拿這些話來引誘我,這便是池大才女的手段嗎?”蕭徑亭屈指輕輕在池井月的小臉上彈了一下,輕輕一笑,道:“我們暫且不說這些,你爹爹是什麼時候走的,去了哪裡了?”
“他好像是去北方了,聽說是鍛造司的許大人有事造他,可能是朝廷有一批兵器要我們家造出來吧!”池井月小手撐著蕭徑亭胳膊,小臉輕輕移來,嬌軀重新躺回床上道:“只是平常鍛造司若是要造兵器,都是等到入秋才讓人八百里加急將鍛造兵器的聖旨傳到家裡,以示朝廷的威嚴,這次竟然不到夏天便派人讓爹爹前去商議了!”
蕭徑亭不由暗暗驚訝,問道:“便是朝廷的兵器也是你家造的嗎?那怎麼忙得過來?”
池井月沒有任何的猶豫道:“其實朝廷和地方軍隊三分之一軍隊都是寒家造的,名義上的那個鍛造司其實並不負責造兵器,我們池家祖上到現在的每一代家主,都兼著朝廷從四品官員的位置,只是官名常常有不同而已!而我家負責造兵器的火夫也有打半是朝廷派來的。”
“哦!池家竟然是有著如此的權勢,但是他表面看來僅僅是一個武林世家而已啊!”蕭徑亭顧不上暗暗驚訝,道:“你爹爹此時北上,說不定便是大有文章!若是在普通時候,政局安定,那麼向池家可能會安穩無事,但是現在朝廷內外卻是波濤洶湧,諸多大亂一觸而發,在這種情況下,負責製造天下兵器池府自然就變得顯目起來,便會有無數雙眼楮盯著它、謀著它。俗話說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這些個手段厲害、權勢滔天的賊子已經惦記了不知道多少時候了,也埋下了不知道多少個棋子了,只待時機一到,他們便要伸出這支黑手了!”
見到池井月小臉變得肅重起來,美麗的眸子也變換著不同的各種神色。蕭徑亭便將事情的先後一一道出,便連與唐蘊兒通姦的那個淫賊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勾著吃井日的那個任小妞相貌如何美麗、手段如何毒辣等諸多細節也都說得清清楚楚,而對於任恪衝,蕭徑亭尚沒有定下他的性質,所以沒有隨著說出來。
池井月聞言,那張小臉由於驚駭而變得越發的蒼白,但卻是沒有一點點的驚惶失措,比起剛才萋萋切切反而充滿了生氣和活力。忽然從床上下來,光著雪白的腳丫子站在地上,身上僅僅穿著月白色的中衣和薄薄絲綢做的貼身褲子,未待蕭徑亭反應過來,便側下蠻腰拱起香臀,朝蕭徑亭一禮拜下,道:“井月代家父謝過公子大恩了,若不是公子,說不定此次寒家便會召了滅門之禍了!”
“好是圓翹青澀的小屁股!”蕭徑亭隔著薄薄的綢褲,瞥了一眼池井月嬌軀那一彎下,更加挺翹動人的粉彎雪股,便將池井月扶起,掀開錦被道:“快躺回去!只是對方勢大,便是先知也未必能佔的先機啊?!”
池井月嬌軀輕輕一晃,便要軟倒在床上,卻是被蕭徑亭輕輕託在柔軟的腰際,輕柔地放回床上,但是蕭徑亭正要將被子蓋上的時候,池井月卻是輕輕抓住了蕭徑亭的雙手,細聲道:“勞煩公子去給我拿條面巾來,就在那邊!”說罷一支細嫩的小手俏生生指向不遠處。
蕭徑亭垂頭一看,不由輕輕暗笑,原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