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面打臉嗎?如果真的因為這件事而得罪了火舞等人,讓許紫煙在千符峰受到了欺辱,那許紫煙還不在心底將自己等人給恨死了。這三個人雖然沒有什麼歷練上的經驗,但是卻絕對不蠢。雙目之中釋放著殺氣瞪了梁中書一眼,之後便急忙將自己手中的酒杯倒滿,然後對著火舞等人說道:“火師兄,諸位師兄。我們也是因為在宗門之中幾乎天天聽到師弟說起他們族內的妹妹許紫煙,這才對許師妹生出極大的興趣。小弟缺乏歷練,確實是怠慢了諸位師兄,這一切都是我們三個人的過錯,於許師妹無關。我們在這裡給諸位師兄賠罪了。”
話落,三個人痛快地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臉上現出尷尬之色望著火舞等人。
火舞等人哈哈大笑,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才說道:“無妨,紫煙是我們最疼愛的師妹。別說你先敬了她,然後還敬了我們。就是你只敬她,不搭理我們,只要紫煙高興,我們就高興。”
火舞的話一出口,這些個中型宗門的弟子就是一愣,別說是梁中書,就是林渡苦三人也沒有想到火舞會說出這番話來。而且看模樣,火舞絕對不是在說反話,而且說的十分地真誠。這在龍刑天等人的臉上也能夠看出來,一個個笑嘻嘻的,完全是那種紫煙高興,我們就高興的模樣。
而此時的梁中書則是完全僵硬在了那裡,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而且到現在他的腦子裡還是嗡嗡的,怎麼也想不通,火舞等人為什麼會對許紫煙是這樣的一個態度。站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白袍青年,正是當初在貓鼠山站在梁中書身後的那個齊青竹。此時看到梁中書那羞怒而彷徨的神色,嘴角隱蔽地掠過一絲冷笑,眼中寒芒一閃,迅即隱藏了起來。
許紫煙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將自己手中的酒杯倒滿,端起來向著火舞幾個師兄師姐說道:“師兄,你們還讓不讓紫煙活了?哪裡有這樣欺負自己的師妹的師妹向你們賠罪了,見到自己族內的哥哥姐姐,師妹一時高興,便忘記了禮數,師兄師姐不要怪罪紫煙,紫煙在這裡向你們賠罪了。”
聽到許紫煙的這一番話,火舞幾個人心裡叫那個爽啊你看看人家紫煙的心胸,看看人家紫煙的素質,每一句話都讓人感覺到心裡舒服。幾個師兄師姐嘻嘻哈哈地端起酒杯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嬉笑著對許紫煙說道:“紫煙啊,我們可沒敢欺負你啊你可不能夠隨便給師兄師姐蓋帽子。這要是被師父知道,懲罰我們的時候,你可要講情啊哈哈哈……”
看著千符峰的六個真傳弟子相互之間沒有絲毫隔閡地開著玩笑,林渡苦,莫一笑和王瑤兒的眼中都透露出一縷羨慕。心中想著自己是不是回到宗門之後,也要改變一下自己對同門的態度。
此時的梁中書完全被孤立在外,沒有人搭理他。這已經是第三次他在許紫煙的面前吃癟了。而且由尤以這次為重,一時之間便忍受不住心中的羞怒,憤憤地說道:“聽說三天後就是貴宗的真傳弟子大比,到時候希望能夠看到許師妹還是這樣瀟灑”
許紫煙轉過頭淡淡地看著他說道:“這跟你有關係嗎?”
“你……”梁中書登時就被許紫煙激的面紅耳赤,生硬地說道:“許紫煙,你不要太狂,哼等到了北地大比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這麼張狂”
“想看我張狂?”許紫煙的嘴角撇了撇,不屑地說道:“你配嗎?”
“你……”此時的梁中書已經氣得渾身開始輕顫。
坐在這桌周圍的十幾桌的修士也都聽清了他們之間的對話,都一個個將目光聚焦在這裡,看著事態的發展。而許紫煙在這麼一會兒,有很多的修士前來給她敬酒,原本就已經引起了北地那些青年弟子的注意,此時那些距離遠的修士雖然聽不到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卻也都將目光聚焦在這裡。
就在許紫煙冷笑和梁中書尷尬地下不來臺的時候,一道犀利地劍意向著許紫煙直逼了過來。許紫煙抬頭凝目一望,卻看到一個嫋娜的身影正緩緩地向著自己走來。
“周子媚”
許紫煙的心中就是一動,望著周子媚緩緩而來的身影,便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築基期第八層初期,還修煉成了劍意”
此時的許紫煙也不禁對周子媚刮目相看,原來她只是認為楊玲瓏才是她的大敵,如今楊玲瓏已經陷在了海底世界,卻沒有想到周子媚卻成長了起來。周子媚來到了許紫煙的面前,目光中根本就沒有他人,而是直視著許紫煙,冷冷地說道:“許紫煙,你一定會參加北地大比吧?”
“是”許紫煙輕輕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