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林上風眼看著就要仙去,太玄峰就要改回百草峰。而林緋虞的資質和修為她尤月可是知道的非常清楚,而且就那性格也是一個惹禍的主,可以說是前途暗淡。一想到這些,尤月就覺得心慌意亂,心內煩躁的很。
看著眼前的四峰的大師兄,尤月的心裡就更加地覺得堵得慌。她可不覺得這是各峰守禮前來,而是覺得這是前來示威的。神色之間便有些陰沉,同時凌一劍等人也覺得百草峰做得有些不對。自己等人怎麼說也是各峰的大師兄,要招待自己等人怎麼也得是百草峰的大師兄金無鋒吧!怎麼來了一個林緋虞的跟屁蟲?
這裡面,火舞感覺自己的師妹和林緋虞關係不錯,看到其他三峰的臉色不好看,便想著將此事給打個岔糊弄過去,便拱手說道:“尤長老,宗主他老人家沒事吧?”
尤月看了火舞一眼,便想起了許紫煙。心道,當初我家小姐在許紫煙剛到太玄宗的時候,可是對她不錯。沒有想到在宗主出事的時候,她只是跑來露了一面就走了,還真是人走茶涼,不是個東西。連帶著對火舞也沒有什麼好印象,便冷冷地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師父沒有告訴你嗎?”
火舞的臉色就是一僵,有些惱怒地站在那裡。旁邊的凌一劍早已經把千符峰當成了自己的同盟,見到火舞神情尷尬,便有些氣憤地說道:“尤長老,火舞師弟也沒有說什麼吧!他只是關心宗主,你是不是語氣有些重了。”
尤月的臉色就是一變,見到一個晚輩竟然在責問自己,宗主還沒有死,就欺負上了百草峰嗎?心煩意亂的尤月不由脫口而出道:“關心宗主?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句話一出,不僅是火舞受不了,就是其他三峰的大師兄也受不了。古皇登時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沉聲喝道:“尤長老,你這是怎麼說話?我們怎麼就不是真心的了,你不要信口雌黃!”
尤月被古皇呵斥得滿臉通紅,臉上便有些掛不住了,不禁羞惱至極地冷笑道:“我只是隨口說說,又沒有說你。你若是真心的,又何必如此,讓旁人覺得是你心虛!”
一聽這話,就是一向脾氣較好的天瀾也忍不住了,當即冷笑道:“尤長老,你這是在譴責我們嗎?如果你今天不把事情說個清楚,我們就要告你個汙衊同門。”
尤月也怒了,一時之間什麼也不顧了。提高了嗓門喝道:“怎麼?宗主他老人家還在,你們就反了,打上了太玄峰嗎?不過是一些小輩,就對我如此說話,真是不分長幼。太玄峰還輪不到你們撒野,你們算什麼東西?”
凌一劍大怒,站起來厲聲喝道:“我們是四峰的真傳大弟子,來這裡是等候宗主的差遣,要說夠資格和我們說上話,也應該是金無鋒,你這個跟屁蟲算什麼東西,也配在我們的面前叫囂?”
尤月被人當面罵作跟屁蟲,一下子便漲紅了臉。她如何不知道自己在太玄宗被人看做成林緋虞的跟屁蟲?這個名聲一直是尤月心中的逆鱗,此時被人當面給喊了出來,一時氣急,掄圓了胳膊就給了凌一劍一個耳光。
凌一劍根本就沒有想到尤月敢動手,一下子被尤月那一巴掌給打愣了。不過等到他清醒了過來,可就真正的怒了。當著其他峰師弟的面,被一個整個太玄宗弟子一向看不起的女人打了一個耳光,這比砍他一劍還要難受。登時身上劍意透體而出,就要將尤月斬於劍意之下。
旁邊的天瀾還算冷靜,一看到凌一劍氣極要殺尤月,立刻喝道:“凌師兄,不要!”
凌一劍聽到天瀾的喝聲,腦子清醒了過來。如果在這裡殺了尤月,又是在宗主走火入魔的時候,那事情就大條了。忍著心中的怒氣,散去了劍意,揮手一個耳光扇在了尤月的臉上。
凌一劍原本就是武修,論力氣自然要比其他幾峰大得多,這一個耳光,直接將尤月的嘴打出了血,身子原地轉了兩圈,晃晃悠悠地差點兒倒在地上。這一下,尤月可就撒開了潑,她剛才也聽到了天瀾的喝聲,知道對方也不敢殺自己,於是便張開了雙手向著凌一劍便抓了過去。
火舞這些人心裡都帶著氣,大家也都知道誰也不敢在這裡用法力,便都湧了上去,別看平時這四峰不怎麼對付,但是此時卻被尤月刺激得同仇敵愾。這三個人上前,假意拉架,卻明顯地是在拉偏架,那尤月便被凌一劍狠狠地在臉上扇了幾個耳光,把尤月的頭髮都給打亂了。這也是看尤月嘴賤,就是想要教訓她一下,凌一劍並沒有用上全力,但是,就是這樣,也把尤月打得嗷嗷亂叫。
坐在角落裡面的許紫煙是看得目瞪口呆,她這次可是開了眼了。一群修仙之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