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渡難雖來自道佛院,但是這幾日也從棋局之中瞭解到了向師伯武功之博大精深,又豈是我輩之人可以妄加評論的,在下雖然不才,但還是想向幽雪小姐討教幾招。”渡難一上去就正義凜然的說道,但是他似乎忘記了幽雪在上面什麼都沒有說。
聽到渡難說完,幽雪依然沒有任何話語,只是冷漠的望著他,一副不屑的神情,劍慢慢的提起,劍尖直指著渡難,渡難手中沒有任何兵刃,只見他從旁邊的兵器架上吸起一把長戟,脫手而出,直衝想幽雪,幽雪沒有半分的猶豫,劍一橫便擋住了來勢兇猛的長戟,卻見渡難卻沒有慌神,在遠處御氣在操縱著長戟依然在進攻者,幽雪也沒有感到意外,畢竟她在江湖上也闖了很久了,什麼樣的攻擊招式沒有見過,只是心中還是十分佩服渡難的,不愧是道佛院的奇才,年紀輕輕就可以這麼輕鬆地御氣以御器了,她用劍隔開長戟,渡難卻也是不慌神,長戟從後面追擊過來,然後手又是一吸,一柄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雖然比不上幽雪手中的劍鋒利,但是擋住幽雪的一記攻擊還是夠了,幽雪的攻擊被擋住,就覺得有些不妥,慌忙人往旁邊一躲,長戟從她的身旁劃過,她順勢手中長劍又是一揮,將這根長戟擊成兩段,但是自己也難以進攻了。渡難這時也是很興奮,終於找到了反擊的機會,又怎麼會放過,持劍就像幽雪刺去,只見幽雪手中白光一閃,又出現了一柄白劍,她將手中的飛躍紅刃向渡難擲去,同時將白刃橫起,以防渡難的再次攻擊,渡難由於一時興奮一下陷入險境,要躲開已是萬難,擋住的話也會受傷不輕,卻見一道青光閃過,那把紅刃已經被擊飛到一邊。
“這樣的比試,點到為止即可,又何必分出個勝負。”西門鐵山站起來說到“以後大家就多切磋切磋吧。”
渡難首先從臺上躍下,幽雪依舊是一張冷漠的臉,從臺上緩緩的下來,女孩子什麼時候都得保持自己的形象啊,那臺子震動了幾下,便陷下去了,與地面一樣高,雪蓮從眾人前面走過,在經過夏水寒的時候卻是微微一愣,然後向自己住的方向走去,向她這麼冰冷的人,一般都是喜歡清靜的。
“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議吧,都散了吧。”西門鐵山說完自己首先走了,留下眾人一臉的莫名其妙,以前每次大會每天會程都是慢慢的。今天怎麼就結束了。
這天晚上,風葉與夏水寒又住進了他們來的第一天住的那間小屋,兩人三個月的第一次見面,自然是十分的高興,但是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師兄,我們要不要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報告回去啊,不過我這一段時間真的沒有什麼情報。”夏水寒問道。
“還是報告回去吧,來了這裡三個月了都沒有什麼報告回去,估計教主他們都會要擔心了。”風葉說。
一直黑鴿騰空而起,在黑暗中,幾乎根本就注意不到它的痕跡,黑鴿的腳上綁著一張條子“道佛院門人,行蹤可疑,請速查明,後山十分神秘,被列為禁地。”
“好了,搞定,但願明天會更好。”夏水寒輕輕嘆道,便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聽見鐘聲大響,召集眾人去開會了,眾人也陸陸續續的倒了,幽雪還是老樣子,板著一張臉,但是臉色似乎較昨天好一些了。
“師兄,我還是先走一步了,這樣的大會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的不習慣。”段南溪站起來對西門鐵山說到。
“好吧,那你就帶著水寒一起走吧,向你們這些習書的有一個安靜的環境還是好一些,先走就先走吧。”西門鐵山說到。
兩人的先行離開,對於眾人來講也沒有太多的人注意,段南溪的提前離開這是每一屆都會出現的,段南溪一直就喜歡安靜的環境,像這種會他一般都只會來走一個過場,其餘時間一般都是勤修,據傳他的功力已經逼近了西門鐵山,這還是他的天賦不及西門鐵山,這就是這麼多年潛修的成果。
“師傅,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一些正或者邪的分別呢。”夏水寒為段南溪,因為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別人稱日月聖教為魔教,他們有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是當然會有的,眼前的魔教便是一個例子,而在三大門派中,又以道佛院行事最為光明磊落,他們道佛院可以算上正中之正了。”段南溪回答道。
“但是為什麼叫他們魔教呢?他們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聽說他們叫自己日月聖教,為什麼不叫他們聖教呢。”水寒說道。
“傻小子,有許多的往事是你們不知道的,自從兩千年前魔教教主無情客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