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來越黑了,四周黑漆漆的,一個廢棄的洞窟出現在眼前,這洞窟像一個張著血盆大嘴飢餓的魔鬼,等待著他們帶來美味的夜宵。再不能往前走了,夜晚的天空,沒有月亮,星星眨著詭異的眼睛,太黑了,看不清前面的路,在這茫茫戈壁灘上行走會迷路的,如果迷路了就走不出去會死在戈壁灘的,計程車停在洞窟前,只有在這洞窟裡過夜,天亮了,再趕路吧。
開計程車的是一位中年男司機,剛把車停下來,家裡的媳婦就打來了電話,孩子高燒不退,快點回家來,張夢琪和白駝下了車,中年男司機匆忙把計程車掉過頭,急速往家裡趕去。張夢琪和白駝走進洞窟,黑洞洞,陰森森的,白駝開啟手電筒,四處照了照,洞窟不大有五十多平方米的空間,地上有用土塊磊了一層,上面鋪著一層枯黃的幹蘆葦,看樣子是炕,也就是床吧,可以在上面睡覺。這裡可以披風遮雨,看樣子偶然會有過路的人,在這裡休息。
張夢琪和白駝累了躺在炕上,睡覺吧。
“白駝,這裡太安靜了,睡不著,真無聊”張夢琪睡不著說,
“就是,太安靜了反而睡不覺,夢琪,不如我們來玩猜拳遊戲,誰輸了就親誰一下怎麼樣?“白駝說。張夢琪紅嘟嘟的嘴唇,多麼迷人,真想親一口啊。
“哼,才不要呢,輸了多羞人呀!“張夢琪羞紅了臉,說。羞紅的臉像熟透的蘋果,填滿了誘惑啊。
白駝眼饞這顆熟透的蘋果,可是確摘不上,一下子耷拉了頭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頓時沒了精神。
“這樣吧!我們來玩撲克牌二十一點,誰輸了誰喝涼水好不好?“張夢琪不忍心掃興提議,道。
“不好!會喝壞肚子的“白駝一口回絕,不想後半夜都去外面上廁所,外面黑黑的,不知道會發生啥恐怖的事,想一想,多可怕啊。
“那你說怎麼辦嘛?反正我現在睡不覺,沒事幹“張夢琪撒嬌的說。
“沒事幹,讓我親你一下吧”白駝說著嘴就湊過來了,
“不能親,討厭”張夢琪不想在這陰森森的洞窟裡,從事這高雅的事情,太不和適宜了,躲閃著,
“那我們就玩撲克牌二十一點,誰輸了,誰喝酒行嗎?“白駝心裡壞壞的想:“嘿嘿!把你灌多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那好吧!只是你不許耍賴啊!“張夢琪像是看穿了白駝的小把戲似的說。然後,坐起來。
“恩,我知道了!“白駝興奮的起來,把手電筒打亮,後部插在牆上的一個小洞裡,光線從頭頂上照亮。拿出紙牌,又從包裡取出來一罈黃酒兩支喝水杯,一切準備就緒。
“好了!要開始了!集中精神哦!“張夢琪提醒。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撲克牌玩了一把又一把,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白駝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真不知道是張夢琪太厲害,還是白駝太笨,幾乎每次都是白駝輸。
半個小時之後,白駝終於爛醉如泥的倒在洞窟裡的所謂的床上。
“白駝,醒醒,真沒意思!“張夢琪小聲的咕噥了一聲,酒勁上頭,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呼呼的睡去了。
張夢琪一覺醒來,放聲嚎啕大哭起來,哭得幾乎要暈倒了。除了悲傷,這件慘劇還瀰漫著詭異的色彩。洞窟不高,跌下去會沒事的,而無意識的掉落下來,也不會摔死的。想不通,白駝是不是喝醉了,掉下去卻摔死了。
“當時有個白衣女子,將白駝從洞窟裡丟下去的呀。”張夢琪回憶的時候,身子都在顫抖,臉上沾滿了淚痕。
聽到的人感覺極為震驚,渾身起雞皮疙瘩。這話出自一位姑娘之口,格外陰森可怕。
“胡說!哪來的白衣女子?”一位過路男人聽了喝斥,道。
“那白衣女子黑黑的長髮,穿著白色的裙子,長得好像……”張夢琪哭得厲害。
“哇……”張夢琪大哭,這間洞窟的牆上畫著一位穿著白衣的、黑長髮女子。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這樣麼!”過路男人看見壁畫上的白衣女子,心中駭然。
霎間,洞窟牆體的夾縫處,攝來了一雙眼睛,嘴角滲漏著鮮紅的血末,手腕上還帶有割脈傷痕的白衣女子。滴噠!噠!墜下的鮮紅的血末,滴下的黑血,即在地上留下了一攤一攤的汙漬。說也奇怪,這些陰寒腥臭的氣味一散開,那壁畫竟像是活了!
只見那畫裡的白衣女子的眼圈上,出現了一個紅符,開始在淡淡的脫色了。那紅符在談褪時,亦再次釋放出陣陣的幽幽惡臭氣味來,漸漸地聚化了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