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咱們又見面了。”高小剛笑吟吟的跟莫飛天打著招呼。
“小剛,好久不見了。”莫飛天也客氣的回了一句。眼睛卻直勾勾的瞧著高小剛,沒有一點的迴避。
高小剛不會想到,莫飛天會如此直白的看著自己,一時間都有點手足無措了。
一貫風流瀟灑的男人,今天有點風中凌亂了。
“怎麼?飛天對我感興趣?”不愧是見過世面的人,高小剛很快恢復了常態,不以為然的問了這麼一句。
“不錯。”簡單的兩個字,把人都震在了那裡。誰都沒有料到莫飛天會如此回答。
莫飛天看著高小剛的反應,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微笑,同時搖了搖頭。“你們的心太壞了,思想不純潔。”
高小剛最先反應過來,不自覺得哈哈一笑。
“飛天,真乃真性情之人,我唐突了。”高小剛說完還深深的鞠了一躬。
莫飛天看見高小剛如此動作,並沒有再說什麼,就這樣受了一禮。
“飛天,請坐。”高小剛也是性情中人,說,
幾分鐘之後,高小剛和莫飛天簽完合同,把各自的合同都收好之後,高小剛突然提議,大家以茶代酒,暢飲一杯。莫飛天覺得也沒有什麼不可,就爽快的答應了。
“飛天,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也就不需要這麼見外了。喊我一聲大哥吧。”高小剛豪邁的說著,莫飛天卻聽得想瞪眼。
“什麼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這麼曖昧,不知道的一定會誤會的好不好?”莫飛天心裡一個勁的腹誹,臉上卻不好顯出什麼來。
高小剛看出了莫飛天的尷尬,趕緊上前說,“飛天,以後人前你我還是老闆稱呼,至於無人之時,我就稱呼您一聲飛天,您看可好?”
“本該如此,那我以後就稱呼您小剛。”莫飛天也不是做作之人。
“那我也叫你飛天了。”高小剛還真不是一般的臉皮厚。
莫飛天將木盒子往桌上一放,淡淡的說:“為了表示合作的誠意,這是適用品,本次免費。可以先試賣看看,效果好,我再收壓金不遲。”說完把桌上的錢連同盒子一起推向高小剛。
高小剛哈哈一笑,“飛天,如此痛快,我要是再推卻反而覺得生份見外了。都是一家人,我就收下吧。”
高小剛收了錢,倒是那個小木盒,一時不知是直接收起來還是當面開啟。
“飛天,你說的那香水神乎其神,乃世間少有。我自覺聞香無數,不知可否讓我一聞?”“當然不介意了,那就請幫忙品鑑一番。”莫飛天說你,
莫飛天開啟木盒露出裡面的小瓷瓶,輕輕擰開瓶塞,在眾人眼前一晃,還沒等大家明白過來,就已經將瓷瓶收好,放回了木盒。
高小剛都是一臉的茫然,剛要說些什麼,但是猛地一頓,真香啊。
“白駝,你知道嗎,如果一個人在零點,也就是在子時死的話,就會變成厲鬼。”張夢琪面帶詭異對白駝說。白駝聽了頭皮一陣發麻,旁邊的沙棗花笑罵:“夢琪,你別把白駝嚇壞了!”
然而,第二天張夢琪病了,送進了醫院。把他清楚的記得,那晚十二點半,白駝見張夢琪迷迷糊糊的從屋子裡出來,咕噥著說要上廁所。不久就聽到傳來一陣至極的尖叫:“啊——”白駝什麼也沒想就衝了過去,只見張夢琪暈倒在地上,旁邊還有聞聲趕來的沙棗花。
於是,有關“零點厲鬼”的傳聞在村裡穿得沸沸揚揚。十二點以後都不敢去上廁所,有的人還說遇到了奇怪的事,村裡治安隊長以為是小偷,查了幾次,都沒有線索。
一個星期過去了,可憐的張夢琪在醫院裡還是神志不清,胡言亂語。她總是不停地尖叫:“死人......血......血啊......血啊!”聽了讓人毛骨悚然。不知道她到底看了什麼,不願也不想去猜。
那天晚上十二點半,白駝從夢中醒來,覺得肚子痛,要上廁所。雖然已經聽到很多流言,但當時也沒想這麼多,套上拖鞋迷迷糊糊的往外走,廁所在外邊。從廁所出來,清醒了不少。這時,外邊空蕩蕩的,只有昏暗的月光。
一陣陰風吹來,樹葉沙沙地響著,各種奇怪的黑影在白色的牆上舞動著,詭異而陰森。白駝心裡一陣發毛。也許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時,風停了。從那一頭傳來一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噠噠,噠噠。”一陣涼意從背後竄上來。
聲音近了,白駝看到是嬌小的沙棗花走了過來,穿件紅毛衣,她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