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們這些年輕人,最喜歡亂吃,到老了,就知道厲害了。”大媽關心地拍著張夢嬌的肩膀。
“嗯,阿姨,您說的是。”大媽正想開口,張夢嬌話鋒一轉,“對了,阿姨,我是第一次來這裡瞧病,這大夫行不行啊?他是不是就叫牛國青?”張夢嬌朝正在問診的大夫伸了伸下巴。
大媽用眼睛瞟了一眼,說道:“他不叫牛國青,他是牛國青的兒子,叫牛博生,正規的醫科大學畢業,他可是我們婦幼保健院的大夫,醫術好著呢。”
“婦幼保健院的大夫?”
“對啊,這裡平時都是他父親在負責,有時候小牛在吃飯點替他一會兒。”
果不其然,大媽話音剛落,一個將近六十歲的男子,穿著白大褂走到了問診桌裡側,他和牛博生簡短地對話之後,牛博生起身讓了座位。
張夢嬌捂著肚子,一臉痛苦模樣,眼睛的餘光在牛博生的身上來回遊走。
“三十多歲,男性,習慣戴乳膠手套,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保健院醫生,全都對上了,難道這個長相憨厚的男子就是那個兇殘的殺人犯?”這些問題在張夢嬌的心中縈繞。
男子走到門口,伸了個懶腰,隨口吐了一口唾沫。
“好機會!”張夢嬌目光如炬地盯著地面上還冒著泡沫的唾液,有些喜出望外。
張夢嬌慢慢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張乾淨的面紙,小心地握在手中。也就在這時,男子重新折回了門診室,徑直朝二樓的手術室走去。
張夢嬌慌忙起身走出門外,將面巾紙蓋在了剛才的那口唾液之上,然後快速地撿起。張夢嬌和小焦沒有一絲停留,火速朝老賢的實驗室急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