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太大的關係,張夢琪還是向劉勁說了謝謝,並說拜託他了,劉勁指著蔡涵,笑著說:“都當了一個的保姆了,再當一個也無所謂。”
事不宜遲,張夢琪叫上張夢嬌小焦就離開了病房,同時心裡琢磨著怎麼和小焦柺子說這件事。
“劉勁這人還挺善良的。”出來後,小焦說了句。
張夢琪一聽,忙著說:“這小子人真的不錯,對朋友沒得說。“小焦聽了,笑了笑,沒再說話。
張夢琪在鬼城的石碑上只看到讓我戴著戒指躺進銅棺,可銅棺有兩副,與靈衣傳人有關的在殯儀館,與玉佩傳人有關的在小焦房間裡,既然要破除的詛咒是和張夢嬌有關,我覺得應該是要用到小焦房間裡那副,而且,兩相比較,躺棺材這種事,張夢琪自然寧願在小焦房間裡做,而不是在殯儀館。
柺子還沒掛電話,看了張夢琪一眼,用手指了指病房裡面,張夢琪點點頭,說空調已經在出熱風了。
之後,張夢琪看向小焦,想著怎麼開口,小焦見張夢琪支支吾吾地,就問:“你有事情要和我說?”
張夢琪先是嘆了口氣,爾後才道:“其實當初去雲南拿戒指,是為了破除我在鬼城看到的一個詛咒,那個詛咒是針對張夢嬌的,只有拿到這枚戒指,我戴在手上躺進銅棺材裡,張夢嬌才不會有事。可是我沒想到這事會害你變成這個樣子……”
小焦聽後愣住了,過了好幾秒才說:“就算你事先告訴我真相,我也會跟著一起去的,我同樣會受傷,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不用自責。”
她越是這樣說,張夢琪越是自責,她要是罵我一頓我反而好受些。張夢嬌也在一旁,眼淚花花的,覺得是自己害了小焦。
小焦笑著撫了撫她的臉龐,安慰著說:“瞧你倆的樣子,我現在不好好的麼,別內疚了。”
這時柺子正好掛了電話,小焦走過去和他輕聲說了兩句,張夢琪緊張得不行,要是柺子知道了真相,恐怕不會有小焦那麼好說話。
張夢琪看到柺子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朝我走來,心裡很是忐忑。
走到面前,柺子問:“小焦說你要去我家?是不是銅棺出了什麼事?”
咦?難道小焦沒有對柺子說實話?張夢琪看了眼小焦,她對我使了個眼色,張夢琪忙道:“是,是。”
這樣騙拐子張夢琪其實很過意不去,可張夢琪確實不敢和柺子說實話。柺子也沒多問,讓我們在醫院大門口等他,他去地下停車場取車。本來以為只需要一會兒的功夫,結果我們等了足足有一刻鐘。
等車的時候,張夢嬌感覺到乾坤袋裡有動靜,就開啟了口子,結果口子剛一開啟,小白就“喵”叫著跳了出來,這傢伙一定是在袋子裡睡了一覺,剛醒就又想出來玩。
小焦好久沒見小白了,主動抱起了它來,小白乖乖地躺在她懷裡,很是享受。
外面很冷,我們好不容易等來了柺子,上車後,柺子就說今天真堵,停車場都堵,外面路上估計更堵。出了醫院,車開到路上,果然車子排成了長龍,一眼望不到頭。
我們在龜速下前進,開了一陣,柺子受不了了,拐進旁邊一條小巷子,結果出小巷子的時候,還是堵著的。
柺子有些焦躁,開啟車窗,點上一支菸,向著額外吐煙霧時,他咦了一聲:“那個不是林輝文林師傅麼!”
張夢琪順著柺子的視線看去,還真是林輝文,他開著一輛豐田,和柺子一樣,也是開窗在抽菸,但是因為隔著有些遠,林輝文沒聽到柺子的聲音。
張夢琪記得之前林輝文開的是輛寶馬車啊,現在怎麼開豐田了?這輛豐田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不過牌照看起來挺新的,不像是老車子的牌照,可能是林輝文把寶馬車的牌照換到了豐田車上,這麼看來,他說最近生意不好應該是真的,不過連車子都賣了,這生意也下滑得太多了。
林輝文在前面,和我們隔了一條綠化帶和三個車位,柺子見喊他聽不見,也不白費勁兒了。
我們到柺子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柺子去準備午飯,小焦也說有什麼事等吃完午飯再弄,張夢琪卻想著正好趁柺子煮飯的時候把這事辦了,並且鑽一下銅棺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小焦拗不過我,只好一手抱小白,一手開啟房門。
銅棺還是擺在她房間正中,張夢嬌從乾坤袋裡取出戒指給張夢琪,剛把戒指拿出來,小白竟是扯著嗓子叫了一聲,然後就鑽進袋子裡了,真是搞不懂它。
推開棺蓋後,張夢琪戴上戒指躺進棺材裡,小焦和張夢嬌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