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都督本來想讓司機送明歌先回都督府,結果明歌直接開車送他去了飯局的地方,他下車的時候是明歌開的門,這個女兒冷著臉和他說,“我在這裡等你,少喝點酒。”
喬都督恍恍惚惚的上樓和眾人寒暄著,等坐到了自己的位置,才驀然就反應過來自家女兒剛剛說的什麼話了。
竟然會關心他了?
這臭丫頭也不知道最近在玩什麼把戲,這是想曲線作戰?喬都督心底冷哼著表示堅決不會上明歌的當。
不過算如此,酒桌上的他還是少喝了幾杯酒,曲終人散的時候,難得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被身邊的警衛員扶著上了車,喬都督迷迷濛濛的看了一眼坐在駕駛位置的明歌,想張口說話,結果打了個酒嗝,他讓警衛喊著前面車裡的霍炎坐在了他的身邊,低聲囑咐了幾句,看著霍炎出了車門,又接過司機遞來的茶水喝了一杯,他這才靠在椅背上重新望著開車的明歌,“吃了嗎?”
司機見明歌不回答,立刻說,“我和大小姐也是在酒樓裡吃的,就在二樓,是大小姐請的我。”
喬都督嗯了一聲,不滿明歌竟然不回答他,沒事找茬著說,“車開慢點,搖搖晃晃的,四個輪子都被你開成了個獨輪車。”
“是你自己喝醉了才覺得搖晃,四個輪子開成獨輪車,我還真沒那麼大的能耐。”
“哼!”喬都督哼了一聲,半晌沒再說話,明歌從後視鏡看他的時候,發覺他閉著眼已經睡著了,呼嚕聲沒一會就響起,這聲音可真是震耳欲聾。
明歌瞟了眼前面的車,發覺車上的霍炎已經離開了,不僅如此,前面開路的車和後面跟著的車,車子裡的警衛少了大概有一半,想到喬都督剛剛對霍炎說的那幾句話,她心底嘆了口氣。
這看似一片繁華的盛世其實已經搖搖欲墜,一言不合就是殺戮,在這個亂世最能體現。
車子直接開進了都督府,車子一停,喬都督也清醒,由兩個警衛扶著回屋歇息了,明歌在院子裡站了一會,也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漱修煉,一晚上轉眼就過。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明歌就成了喬都督的專屬司機,喬都督走哪裡都是她開車,這就導致平素時不時的去一趟花樓的喬都督再也沒去過那地方,每天除了酒局之外,他都是兩點一線的回家,這讓他身邊的那些警衛們也少了很多的麻煩事兒,真是巴不得明歌一直能做喬都督的司機。
雖然都是在喬都督的身邊,可明歌和霍炎能正面對上的機會少之又少,最近的時局動盪,霍炎大部分時候都是在外面帶兵平亂。
不過就算如此,明歌和霍炎結婚的那天,一切都還是順利的進行。
結婚的時間很突兀,明歌只知道自己和霍炎有婚約,可她不知道具體日子訂在了什麼時候啊,凌晨的時候身邊的傭人們敲門,讓她起床梳洗。
等門開啟,十多個傭人魚貫而入,一個個手裡捧著盤子,盤子裡則是一套套的衣服和首飾,先是齊刷刷的跪下恭喜明歌,然後才起身迅速的各司其職開始收拾屋子裡。
全程都是懵逼的明歌在傭人們侍候著沐浴更衣後,看著身上的大紅喜服問,“今天是我和霍炎結婚的日子?”
鄭春笑眯眯的答,“是啊,大小姐這一轉眼就要成親了,聽說都督大人昨晚在書房坐了一晚上,肯定是非常不捨得大小姐。”
這結婚的日期好像要比宿主那一世提早了一個多月,為什麼?明明她最近表現挺好,喬都督怎麼還這麼著急的想把她嫁出去?而且尼瑪的竟然不提前和她說一聲,直接來一個先斬後奏,就算她有黑歷史,也不能很不尊重人吧。
全程都是黑臉的明歌對一旁的鄭春道,“我要見都督。”
鄭春忙說,“都督這會兒應該還在書房,我讓人去瞧一瞧。”
這話一聽就是敷衍,鄭春大概覺得明歌是想找喬都督造反,所以能拖就拖,能先壓制就先壓制,免得父女兩在這大喜的日子吵起來不好看。
明歌瞟了眼桌子上的擺鐘,想到這半夜一點多的時間,喬都督讓這些人把她折騰起來,就是想著把她的睡眠打攪了,然後沒精神去鬧騰了吧。
這打算真是好,所以把她折騰起來了,喬都督肯定是去睡覺了。
這大晚上的,明歌也不想鬧騰,乾脆就忍著氣任著這些人在她的臉上頭上擺弄,光是化妝就差不多用了四個多小時,後上的頭髮更是擺弄了好久,明歌坐在椅子上端端正正的,一旁站著的鄭春生怕明歌打瞌睡,還和明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比方這大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