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狀態似乎只是那麼一瞬間,又似乎是好久,男人轉身欲要離開,下一刻明歌翻身而起直接抱住男人的腰一起滾回在床上。
她的速度太快了,大腦還沒來得及想為什麼要把他抱住,身子已經率先出擊,不僅把人抱住,還把人壓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上他下,四目相對,千言萬語此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下一刻男人的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壓向他。
男人的口中是菸酒混合的味道,明歌下意識的就要躲閃,可男人的唇已經率先攻城入池,他就像開閘了的洪水,奔騰著在她口中肆虐,他的手摸上她的..****,那有力的手勁有好幾次都讓明歌疼的直皺眉。
他似乎發覺了自己手勁太重,下一刻忙放輕,但沒一會又用上了手勁,好似只有這麼重的手勁才能宣洩他心底那壓抑了許久的情和欲。
唇齒相依,他的一手緊緊摟著她,另一手在她的身上游/移,那力氣很大的手勁似乎想在這溫軟的身子中汲取能融化他的溫暖。
明歌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壓/在了下/面,在不知不覺中,她的睡衣被他褪了去。
或許是被他的熱情渲染的,或許是宿主壓抑了許久的情感在這一刻得到了一條口子宣洩,明歌也和男人一樣的瘋狂,黑暗中,她脫著他的衣服,她捏掐著他結實的肌肉。
“明歌,明歌!”結合的那一刻,他放開她的唇,咬住她肩膀上的肉,牙齒已經碰到了肉,可他卻從咬變成了吮/吸,他喃喃著,一聲聲的喊著,聲音那麼迫切,又那麼瘋狂,就好似是臨死之前絕望而又癲狂的呼喊,“明歌,明歌!”
明歌的雙手插.進他的頭髮中,她的身體被他抱緊在他的身上,她的頭與他的頭蹭著碰著。
黑暗中,兩個人的身影交/纏在一起變換出各種的姿勢。
第一次的激情過後,他不再像只兇猛的野獸四處碰撞,而是成了一隻慢悠悠的四下探索的大象。
某一刻,他捧著她的臉怔怔望著她,在她染了****的眸光中再次咬上她的肩膀,“小傢伙,就不怕認錯人。”
她揚起頭顱輕哼著,雙手將他的頭按在她的脖頸處,“除了你,誰敢偷摸摸的爬進我房間。”
他低頭咬住她胸前的一點,“明歌,明歌,你真是個聰明的小女孩,讓我好好獎勵你好不好”
“唔……”
***是讓一對男女關係升溫的最好辦法,明明分別了那麼久,明明上一次分別的時候還在吵架,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如漆似膠著就好似從未曾分開過。
她枕在他的胳膊彎裡問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市裡有個樓盤過段時間開盤,我看過那個三室的戶型特好,我們付個首付買房子好不好。”
仇雷抓住明歌一直在他那隻結痂剛掉的胳膊上摩挲的手,“明歌,真的還想和我在一起?”
明歌在他的手背擰了一把,“不和你在一起,那你覺得我現在在幹嘛?”
仇雷沒有說話,他低下頭吻了吻明歌的眼睛,“等我下一次回來好不好,下一次回來,我們就買個房子,一起裝修一起買家電。”
明歌的聲音軟綿綿的嗯了一聲,“那我先去排號。”
仇雷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摸著明歌軟軟的頭髮,“我該走了。”
明歌略有些失望的抬頭瞅了瞅他,“一直到下週一,我都休息。”
所以這段時間,只要他來她就在家。
仇雷輕笑了一聲,捏了一把明歌的胸,眉頭上挑著斜睨明歌,“一晚上三次都滿足不了你?還想著我明天繼續?”
明歌氣的抓住他的手指輕輕咬了一下,“正經點,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仇雷沒有收回手,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戳著明歌的嬌/嫩的唇,描摹著明歌的唇線,“明歌,要不再來一次?”
明歌張口咬住他的手指,見仇雷的手指/竟然在她的口中攪/弄,明歌忙後仰著頭避開他,“要是還有時間,我給你下點麵條好不好,再打一顆你最愛吃的荷包蛋。”
仇雷搖了搖頭,明歌的臉上略失望,“沒時間了嗎?”
“捨不得你下床,外面很冷。”
明歌捏住他的手,任著仇雷將被子裹嚴在她的身上,仇雷低頭,在明歌的鼻尖上親了親,“明歌,我這次離開,回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沒事,我等你。”
“要是我不回來,你就別再等我,秦亮那傢伙一直都對你虎視眈眈的,你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