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女這人,就算換了張皮也是個大發光體啊。
不過這件事情,明歌是絕對的喜聞樂見。
甚至於她屁顛顛的跑前跑後,任著大皇女對她各種吆喝來去,至於軍中議論的大皇女是個夫管炎或者大皇女為了江雲飛入了障,明歌表示,她就是喜歡江雲飛怎麼滴,她就是要為江雲飛入障怎麼滴,她有夫郎她驕傲,她成為夫奴她自豪!
女帝似乎樂得大皇女因為個男人敗了名聲,當然女帝也不忘往大皇女的後院塞些個男人好讓大皇女最好能後院子著火,塞男人的時候,女帝還一臉嚴肅的斥責大皇女不該沉迷男色。
不管女帝說什麼,明歌都是傲嬌的冷著臉,女帝逼得緊了,明歌便反問,“江氏是母皇為我選的夫郎,妻唱夫隨,溺水三千取一瓢,難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我與夫郎能琴瑟和鳴,母皇該為我們高興才是!”
明歌頂著大皇女的名號說出這話,一時倒是讓許多的男兒郎們都愛慕上了這個只取一瓢能夠專寵一人的大皇女,當然,也因此京城裡乃至舉國上下,多多少少也開始有人提倡著一妻一夫,尤其是那些個酸倒牙的讀書郎們,一個個舞文弄墨的寫一首首一心人的詩詞引得那些閨閣中的男兒郎們長吁短嘆感傷春秋!
坊間這種事明歌自不清楚,她現在緊張的是她的夫郎被別人虎視眈眈的瞧上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三皇女。
大概是覺得得不到的便是好的,因為‘江雲飛’在邊關力挽狂瀾的光榮事蹟,因為一向無情無慾的大皇女為了這麼個男人只取一瓢的話語令三皇女對這個曾經差點成了自己男人的人立馬又感興趣了。
不對,應該說她一直對這個男人感興趣,這個男人讓她知道了這個世界還有真正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身上讓她看到了真正的男子漢的氣息。
若是得到便也罷了,三皇女的執念或許還不會這麼深,可這個男人上一刻還對她目光炙熱情意綿綿,下一刻便狠心絕情的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大皇女分明就是為了江家的軍權才娶的他,如今大皇女對他千般萬般好,可一旦大皇女得到了自己要的,絕對會把他踹了的。
三皇女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江雲飛,不要相信皇家那些所謂的真情!
可是接連堵了江雲飛幾次,面對的都是江雲飛的冷臉。
這讓三皇女更加不甘心了。
這男人,他怎麼就不明白自己是好心好意的在幫他呢。
說的多了,她便會被‘江雲飛’冷嘲熱諷,這男人的脾氣被大皇女寵的越發臭了。
三皇女直接氣得拂袖而去。
日後被大皇女甩了,有他哭的時候!
三皇女吃了幾次冷飯,暗搓搓的等著江雲飛被大皇女甩的那一天,大不了到時候她再來個英雄救美,到時候就不信江雲飛不對她舊情復燃。
密切關注三皇女和大皇女各種花式會面的明歌見三皇女敗退,總算是鬆了口氣,這牆角竟然撬到了她這裡,幸好大皇女能穩得住啊。
以防自家的夫郎氣怒之下上房掀瓦,三皇女一走,明歌屁顛顛的用身體撫慰大皇女那顆受傷的小心靈去了。
或許是沒想到這麼快大皇女就能收服江家,把江家這個龍頭收為己用,女帝有了危機意識,立刻開始採取各種措施打壓大皇女,大皇女自是不甘再被打壓的。
“篡位?”明歌差點跳腳,手中的葡萄一滑,從男人的嘴角重新掉在了盤子裡。
低頭將葡萄繼續餵給斜斜倚在貴妃榻上的男人,明歌吶吶著說,“篡位這種事,不太好吧!”
‘江雲飛’慢悠悠的將口中葡萄咬完,伸出節骨分明的手指捏了一顆葡萄喂進明歌的口中,盯著明歌嚼著葡萄的小嘴兒,眉眼不動的他口中道,“有什麼不好的!”
好吧,前世的大皇女就是篡位了的。
篡了一次算是意外,篡個兩次就是稀鬆平常,這種事對大皇女來說還真不是事兒。
但明歌沒做過這麼出格的事情啊,口中的葡萄雖然甜,但和嚼蠟差不多,“沒什麼理由篡位啊!”
大皇女挑眉,重新塞了一顆葡萄在明歌的口中,手指觸到明歌的唇角,將明歌唇角處的葡萄汁液擦掉,軟軟的觸感令大皇女回味悠長,乾脆將手腹壓在明歌的唇上,“需要理由嗎?”
成王敗寇,還真不需要理由。
立刻發覺了大皇女動作裡的曖昧,明歌生怕正事談不成反被吞吃入腹,連忙乖巧著說,“不需要理由!”
“真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