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上樓的齊慕華腳步頓了頓,頭微微側著看到門開啟個縫隙,雖然女孩進入後立馬就被關了上,可他還是聞到了刺鼻的菸草以及燻酒味,哪怕閉上了門,那些男人謾罵吆喝的聲音還在他耳邊停留著。
他頓了頓,默默的垂頭繼續朝樓上走去。
昨晚上贏了那麼多錢,今天那些個老賭棍們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明歌,明歌剛一回去,就喊明歌來玩牌。
就連林父也是非常殷勤的貢獻出了自己的位置,他今天在明歌屋子裡翻了一天也沒找到錢,唯一可能就是明歌每天背在身上的書包,一會他一定要找藉口去搜搜明歌的書包。
明歌瞟了眼熱火朝天的一堆人,“你們玩,我先做作業!”
“做什麼作業啊,現在的學生那裡有做作業的!”
“玩兩盤再去做唄!”
“是不是昨天贏了錢今天不敢玩了啊!”
這些人一個個半老八十的,說出這種話的時候絲毫沒想過他們自己也有女兒孫女,他們看望明歌的目光淫。邪,調笑著甚至還想伸手去抓一把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明歌。
明歌就毫不猶豫的抬手一打。
啪的一聲,看似她的手只是輕輕打了下想碰她的豬爪子,可被打的人嗷嗚叫了聲,捂著自己的手疼的渾身直冒冷汗。
“你敢打我?”那人嗖的站起身就要去揪明歌的衣服。
明歌冷笑,“打你一下怎麼了,誰讓你手亂摸,你瞧瞧你自己多大的人了,沒有孫子也有女兒了吧,你對自己女兒就是這樣?不過打你一下而已你就這副德性,怎麼你還想還回來不成?”
“哎呀老王你這是做什麼呀,人家一個小女孩子碰你一下值當你這樣!”一旁的人有看熱鬧的,也有打哈哈的,“來來來,繼續玩牌啊老王!”
被明歌打了的老王低頭去瞧他那疼的鑽心的手,明明沒青也沒紅腫,可他就是覺得那被明歌打過的地方刺痛刺痛的如同被什麼啃咬一般。他試著抬了抬手,發覺手顫抖著都不聽他使喚。
什麼叫碰了他一下子,他手分明都快被碰骨折了。
被一個女娃娃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樣下臉,老王咽不下這口氣,他直接推開勸他的人,用另一隻手舉起自己坐的椅子朝明歌砸去,“她把我的手都碰斷了,這女娃子心狠成這樣,一點都不尊重老人,今天不教訓她哪裡能行。”
“哎呀老王你這是做什麼!”林父忙將老王擋住,“咱有話好好說不成嗎!”
這老王是局子裡退休的老幹部,雖然退休了,可在某些地方還能說得上話呢,林父可不想得罪他,一邊朝老王笑著一邊扭頭對明歌吼,“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滾過來給你王叔叔道歉!”
眾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紛紛退了幾步抽菸的抽菸,數錢的數錢。
明歌瞟了林父一眼,直接抓起一旁的椅子朝桌子上猛的一砸。
椅子被砸成幾塊不說,桌子也一被砸爛成了兩半,桌子上的麻將嘩啦啦的落在地上,那個響喲。
林父被嚇得後退一步,立馬就想起了被明歌壓在角落打的噩夢,哪裡還敢再吆喝明歌啊,後退了一步,雖然心顫顫的,可週圍這麼多人呢,他哪裡敢示弱啊,依舊裝腔作勢瞪著明歌,“翻了天了你,你想做什麼!”
明歌瞟了他一眼,又望向老王。
那老王哪能被個毛都沒長齊的女娃子和震住啊,這以後還要不要混了,他強忍著手背的疼痛,舉起椅子朝明歌砸去,“沒臉沒皮的小婊砸,明明是你想勾搭老子,天天給老子拋眼子,現在還反咬一口說老子想碰你,老子多大年紀的人了,見過的女人比吃過的鹽還過,你算個什麼狗屁,這麼小就不學好,老子今天不幫你爹教訓你一下,還真是白瞎了這交情。”
囉哩囉嗦這麼一大堆,大概還想著嚇唬到明歌哭爹喊孃的求饒呢,可明歌卻像個旁觀者一樣淡定的聽他說完。
周圍的人雖然口裡說著算了算了,也沒個上去真拉他的,剛剛抱著他的林父這會也不知腦子有病還是咋的,竟然縮在一旁呆呆傻傻像個局外人般,老王一咬牙掄起椅子砸嚮明歌,結果腳下的一粒麻將剛好被他踩到,他一打滑失重朝前撲去。
因為手裡還掄著個四條腿的椅子,倒下去的老王的臉直接磕在一條椅子腿上然後又滑倒在地在在了另一條椅子上!
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戳到了他,他當場就殺豬般的嗷嗷嗷的大叫了起來。
一旁圍觀的幾個人,尤其是角落裡的林父連忙上去扶老王,老王雖然退休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