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不管旁邊的敬哥兒,直接把明歌的手抓在了手裡,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的給明歌擦著手上的血,嘴裡卻繼續說著,“你說說你又不是個小孩子,怎麼就摔倒了。不過是流了點血你也值當拿出來說。”
他的手指剛觸到明歌的手傷處,明歌的手下意識的縮了縮,看似粗魯不耐煩的將明歌的手拽住的他,再擦明歌手上血的時候就小心翼翼了許多。
“回家再清洗吧。”明歌說,“走吧,我們先回家。”
“現在你都疼成這樣了,回家還不得大哭!”朱平皺眉,想到他那岳丈剛剛對他那冷冷淡淡的態度,於是說,“外面有醫館,到時候順路瞧瞧。”
他也不放開明歌的手,大手將明歌的小手一裹,若無其事的就朝假山林外走去,嘴裡還叨叨,“女人就是脆弱……”
“我讓人去取傷藥,馬上便來。”君莫引卻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他剛剛從原路返回,並沒有出現在朱平面前,這會擋在路上,朱平哪怕認不出他,也聽出了他就是剛剛和自己媳婦說話的人。
君莫引不說話還好,朱平打算無視他領著明歌離開,君莫引這麼一說話,朱平放開明歌,直接一拳頭砸向君莫引。
君莫引是君家下一代的繼承人,從小就開始被各種培養,他和易老爹這種純文官不同,朱平一拳砸來,他的身子一側,輕輕巧巧的避開了這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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