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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耳朵塞滿了驢毛,還是沒聽到,這時候旁邊那傻狗悶聲道:“他讓你跪下!”傻狗這聲音極大,驚擾了旁邊幾個沒有跪伏的人,聽到我們說跪下,立馬衝我們三個跑了過來,其中一個道:“挺聰明的啊,還想著破我們的祭祀!”

我這時候恨不得把傻狗和兔子一個接一個的掐死,要是木頭人掛了,全賴你們兩個笨蛋!

傻狗似乎是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閉上眼睛不去看我們,兔子衝我翻了翻白眼道:“我沒聽見啊!”旁邊那村民連忙跑到兔子旁邊,對他道:“現在你聽見也沒用了!”

就在我和兔子在這打悄悄話的時候,這祭祀已經是完全開始了。

跪下的村民共同吟誦著不知名的語言,這些語言彙集在一起,更是讓我聽著古樸妖異,那祭壇上面的紅光現在已經是明亮了許多,木頭人雖是沒有人在旁邊押著,他被紅光包圍後,渾身也是不能動彈,反觀對面的那個極度衰老的呂順,他現在也是在紅光的支撐下,顫顫巍巍的站直了身體。

村民的吟唱越發嘹亮,身體也開始挺直,然後在拜倒,挺直拜倒,這時候村長臉上發出妖異的紅光,雙眼竟是開始往後翻去,這狀態竟像是被鬼附身,村長眼睛翻上去之後,嘴中開始呢喃,這呢喃之聲起初還是很小,但是一會兒就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到了最後竟是蓋過了祭壇下面眾人的吟誦之聲。

村長這時候雙手舉天,嘴中呢喃之聲變為大喝:“呔!”隨著這聲呔,祭壇上面紅光大赤,竟是晃得我睜不開了眼睛,模糊間,我看見似是木頭人還有那呂順都被吸到祭壇中間,到了那神像附近。

我眯著眼睛努力看著那祭壇上面,村長髮出呔之後,轉過身去,拿起木頭人的胳膊,然後又拿起呂順的胳膊,將兩個人的胳膊都放到了雕像之上,這時候祭壇上面的兩個人似乎都成了木偶,沒有自己的意識,只能靠村長操控。

村長將兩人的手放到雕像之上,這兩個人得手似乎是被吸住,並不下滑,村長又轉過身來,俯身開啟了那個箱子,這箱子一開啟,我就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兔子在一旁罵道:“什麼鬼東西,竟是這麼冷!”

村長沒有理會我們,在箱子中掏出一把尖刀,這刀長約一尺,在這祭壇上面的紅光之中,反射出一陣陣的亮光。

村長拿了這尖刀之後,又轉回身去,走到木頭人身邊,然後衝著木頭人的胳膊就是一刀,木頭人雖是沒法動彈;但是感覺還在;頓時就是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啊—”這聲音淒厲至極,我心中納悶,不就是割一刀嗎,有這麼疼嗎?

村長割完木頭人之後,又來到了呂順的身前,似乎是對呂順說了些什麼,然後對著呂順那乾癟的胳膊就是一刀,那呂順似乎也是忍受不住這刀割,也是淒厲的叫了起來。

聽見呂順的叫聲,下面跪著的村民頓時吟誦之聲大作,將他的慘叫之聲蓋了過去。

這時候祭壇上面的紅光已經不是那麼刺眼,我已經是能看清楚上面的東西了,木頭人被割破的那個手臂正在緊緊的貼著雕像,那傷口處的血液正在不要命的往外流著,和神像接觸的那半邊都是被他的鮮血染紅,木頭人嘴中當然也沒閒著,一個勁的張嘴狼嚎不斷,但是下面的吟誦之聲太大,完完全全的蓋住了他的慘叫,在我這,只能看到木頭人像是缺水的魚一般,一張一合的動著嘴巴。

那呂順也是不好受,他的傷口處也正往外流淌著東西,雖是流著東西,但卻不是跟木頭人一樣的血液,而是黑乎乎的粘液,這粘液一個勁的從呂順傷口處流出,我心中一驚,他們竟沒有血液,或者說他們的血液竟然是黑色的?

不待我多想,呂順那邊也是將那半邊的雕像染成了黑色,這時候村長一驚退到了箱子附近,手中往箱子裡探去,不知道在摸著什麼。村長臉上這時候是少有的凝重,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順著村長的目光我看去,村長正在使勁盯著木頭人還有呂順在雕像上面的血液,我先在已經是被這一連串的東西嚇的有些目瞪口呆,他們居然不是吸血鬼,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祭祀?

說來也怪,木頭人在雕像上那鮮紅的血液,還有呂順黑乎乎的粘液正在雕像上拼命的蔓延著,好像是在用勁全力的往一起湊,我心中一動,恐怕是這兩個東西碰到了一塊,這祭祀儀式就算是成功了,木頭人這輩子也就掛在這了。

眼看著這木頭人的鮮血還有呂順黑乎乎的液體就要彙集在一起,村長這時候動了,他在那箱子裡掏出一個東西,飛快的放到了祭壇上面,那祭壇上面似乎是有孔,村長將這個東西放到祭壇之上,我